屉。
这得找到猴年马月啊。
<可即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我也不想再去问什么,说的越多死的也越快,这个我还是懂的。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装作气定神闲得拉开最近的抽屉,看了一眼里面有没有医疗箱之类的东西,然后……“啪”得一声,我又把柜子推了回去。
啊啊啊啊,塔利你个死变态,那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啊!
“怎么,没找到吗?”
卡尔迪亚带着点笑意的话从背后响起。
你又没告诉我具体是哪个柜子,而且你一早就知道这些柜子里放的是什么吧。
那家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难道是因为就快要摊牌反杀,现在也不想装做顺从谦卑了?
虽然说原身是一个没脑子的,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挑衅,但这不妨碍我心惊胆战。
“哈哈,还没有。”
心里嘀嘀咕咕,但该怂就得怂,我转头回馈他一个微笑,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
在拉开无数个抽屉的马赛克后,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药箱。
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我小跑着来到泳池旁边。
可我再一次愣住。
这个药,该怎么上?
很显然,对方现在被锁着,没有办法自己完成。
而且如果我现在表现得太畏手畏脚,那就太不符合塔利的人设了。
但我还是想挣扎一下:“你知道解开你手铐的钥匙在哪吗?”
“不知道。”
好的,放弃挣扎。
提着药箱,我顺着台阶一点点走进水池里,随着肌肤接触水的面积越来越大,刺骨的寒意涌了上来。
好冷!
为什么泳池里全是冰水?
这也是折磨男主的一环吗?
早知道进来前让人换一便水的。
可这也不怪我想不到,实在是我又一次低估了原身折磨人的手段。
我一边打着颤一边往前走,抬眼望去,卡尔迪亚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闲适得躺着,金发如月光一样铺在水面上,漆黑的瞳仁如同深邃的大海,静静得凝视着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终于挪到了男主旁边,只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冷到没什么心思思考别的东西了。
彻骨得寒让我牙齿止不住打哆嗦,我用有些发白的手取出药膏。
“那,那我开始了。”
没有听到制止声那就是同意了。
我将特质的药均匀得涂抹在卡尔迪亚那先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