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拆穿他。
我动了动身子,还好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锁住我。
事到如今,我反倒平静下来。
“你想怎么样?”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我听到他轻笑一声。
“留下来,继续陪着我你都要结婚了还挽留我干吗?”
我被他激起一丝怒气。
“结婚后,你依然可以留在我身边。”
我被梁枕的无耻震惊到了,他话里的意思是想让我当情妇?
我用尽所有力气撑起疲软的身子,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做梦。”
短短几个字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若不是没有力气,我真想给他一个巴掌。
“好好考虑下吧,你会同意的。”
黑暗中一道黑影动了动,接着门开了,短暂泄漏了一丝光亮,又在我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我被梁枕关了起来。
我后知后觉到。
直到第二天天亮,厚重窗帘都挡不住的光亮照进来,我还看清我还是在家中。
不,现在不能称作家了,现在这是一个囚笼。
梁枕收走了我的手机,阻断了我的一切社交手段,门和窗都锁的死死的。
除了一日三餐会有人专门护送进来,我见不到其他任何人。
起初我很愤怒,我朝着送饭的人怒吼,质问他们梁枕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可后来我发现他们根本不理我,像是只会执行任务的机器人。
我逐渐感到无力,于是我试着逃跑,趁着他们送饭的时候。
可我从来没成功过,最接近自由的一次,我甚至都跑出了家门,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他们带了回去。
我终于意识到梁枕是真的打算把我困死在这。
恐惧和绝望日复一日在空荡的房子里蔓延。
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反抗,对着送饭的人拳打脚踢,但他们只轻轻地一推就能顺利地抽身。
于是我又尝试绝食。
但终日水米未进让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梁枕直接找了人来给我输营养液。
我的精神状态逐渐开始崩溃,我知道梁枕的目的达到了。
有时白天我就站在窗边,窗外人来往不停,但无人听得到我的求救,也从没有人关注到我。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有时我想着父母,想着回家,于是我哭的撕心裂肺,疯狂地去拍门。
有时我又想起以前的梁枕,想起他将我冰冷的脚抱在怀里捂热,想起他赚了第一桶金给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