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为我开了。
我一步步踏进去，脚下是干裂的地板，墙壁上贴着“生化隔离”四个大字，红漆剥落如血。
走廊里有光，是冷白色的感应灯。
它们一个个随着我前进自动亮起，像是有某种意识在引导我——或者说，欢迎我。
我掏出沈澈给的探针，插入走廊尽头的安全门插槽。
“验证通过。
R13-Alpha序列同步成功。”
我心头一紧。
Alpha序列？
我以为我只是个旁观者，原来我是“源计划”里的实验个体？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安全门，眼前豁然开朗。
里面不是废墟，是一整套完好的中控实验室，墙上贴满了血肉融合的蜥形图谱，还有——我自己的照片。
从十岁起，一张不落，挂满整面墙。
“你来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控制台后传来，他坐在黑色转椅里，缓缓转身，面带微笑。
我一眼认出他。
项临川。
我爸的孪生弟弟，我从未见过的亲叔叔。
他头发花白，穿着实验袍，手里还拿着一块医疗用的脑控芯片，就像在等待老朋友。
“你是不是想问，你弟怎么变成那样？”
我没说话，只盯着他手里的芯片。
“你以为他是失败品？
不，他是成功的第一例。”
他语气淡然，“你，是第二个。”
“你做梦。”
“你昨晚是不是梦到他叫你‘姐’？”
他冷笑，“那不是梦，是你脑神经同步波动的信号回响。”
我浑身发冷。
“你这套计划早晚会曝光。”
我咬牙道。
“曝光？
你以为你能逃出去？”
项临川按下按钮，一面墙缓缓升起。
里面是一排玻璃容器，泡着十几具半人半蜥的实验体，全都瞪着我，金色竖瞳在营养液中缓缓转动。
“你以为你弟为什么会回来，是因为他记得你？”
项临川轻声说：“错，他回来，是为了带你一起变。”
我后退一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项晚。
他是R13-A0，你是R13-A1。”
“你们两个，是孪生神经同步体。”
我几乎是嘶吼：“他根本不是怪物！
他还记得我！
他叫我姐！”
“那是芯片内反馈的数据模拟，别骗自己。”
他冷笑，“不过也有可能……是你太想信。”
这句话比任何刀子都锋利。
“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还是‘人’？”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