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沈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杏巷19号苏晚沈砚礼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打磨银饰时不小心划的,”苏晚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没事,小伤——怎么能没事?”沈砚礼掏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棉签,这是他习惯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伤口接触金属容易感染,尤其是银饰加工时可能有杂质——沈医生,”苏晚打断他,声音里有了些哽咽,“你给病人处理伤口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吗?”她终于抽回手,背过身去擦眼睛,“可你给我处理的,是心里的伤口啊。三年了,我每次难过,你都像对待门诊患者那样,开两句安慰的话,就转身去忙。”工作室的落地窗外,路灯把银杏叶的影子投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振翅的蝴蝶。沈砚礼看见墙角立着个行李箱,是他们结婚时买的情侣款,他的那只还在衣柜顶层,而她的这只,拉链上挂着他送的小熊挂坠——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给我三个...
《银杏巷19号苏晚沈砚礼全文》精彩片段
“昨天打磨银饰时不小心划的,”苏晚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没事,小伤——怎么能没事?”
沈砚礼掏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棉签,这是他习惯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伤口接触金属容易感染,尤其是银饰加工时可能有杂质——沈医生,”苏晚打断他,声音里有了些哽咽,“你给病人处理伤口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吗?”
她终于抽回手,背过身去擦眼睛,“可你给我处理的,是心里的伤口啊。
三年了,我每次难过,你都像对待门诊患者那样,开两句安慰的话,就转身去忙。”
工作室的落地窗外,路灯把银杏叶的影子投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振翅的蝴蝶。
沈砚礼看见墙角立着个行李箱,是他们结婚时买的情侣款,他的那只还在衣柜顶层,而她的这只,拉链上挂着他送的小熊挂坠——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
“给我三个月时间。”
他突然说,“不去北京,不接急诊,推掉所有学术会议。
每天下班陪你吃饭,周末陪你逛展,晚上和你一起看剧。”
他掏出手机,把日程表翻给她看,原本密密麻麻的行程被清空,只留下“苏晚”两个字反复出现,“就当重新追你一次,好不好?”
苏晚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空白日程,想起恋爱时他总说“等我读完博就有时间”,结婚时他说“等升了主治就有时间”,现在他是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却依然在说“等这次会议结束”。
可这次,他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慌乱,像个怕失去糖果的孩子。
“沈砚礼,”她轻声说,“你知道吗?
去年我阑尾炎住院,你在手术台上给我主刀,全程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术后查房,你对着病历本念恢复情况,就像对待普通患者。”
她摸了摸左下腹的疤痕,“那时我就想,原来在你心里,我先是病人,然后才是妻子。”
他想起那天的手术,麻醉前她对他笑,说“沈医生,我相信你”。
可他握着手术刀时,满脑子都是手术步骤,连她紧张到发抖的指尖都没注意到。
术后他确实没去病房陪她,因为下一台手术已经在等着。
“给我个机会弥补。”
他握住她的手,把银杏胸针别在她围裙上,“从现在开始,我不是沈医生,只是沈砚礼
见她在客厅翻找退烧药的声音。
可那时他满脑子都是数据模型,连她烧得迷糊时撞翻玻璃杯的脆响,都被自动归类成“无关干扰”。
“我买了银杏胸针。”
他摸出礼盒,银色叶片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你说过喜欢医院门口的银杏树,秋天落叶时像下黄金雨——所以你就把它们做成胸针,钉在我心口上吗?”
苏晚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沈砚礼,你总是这样,用你以为的浪漫来填补缺席。
三年前婚礼那天,你在誓词里说‘余生为你遮风挡雨’,可你知道我这三年在风雨里等了多少回吗?”
她转身走向卧室,抱出个纸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他送的礼物:从巴黎带的珍珠耳钉,标签都没拆;日本匠人做的和纸灯,从来没接过电源;还有去年生日的蓝宝石项链,装在丝绒盒里沉睡了365天。
“这些东西都很美,”她把纸箱放在他脚边,“但我更想要的,是你能在我胃痛时递来的一杯热水,是周末陪我去巷口吃碗小面,是睡前能说句‘晚安’。”
纸箱底蹭到地板,发出细碎的响声,“而不是每次想起我,就用手术刀般精准的礼物来切割时间。”
沈砚礼看着她走向玄关,突然想起婚礼那天她穿的婚纱,裙摆上绣着他画的银杏叶纹样。
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以后每年纪念日都陪你看银杏”,可第一年她在医院长椅上等了五个小时,等来的是他“临时有手术”的短信;第二年他在德国视频里说“下次一定”,而“下次”永远是下一台手术、下一场学术会议、下一次科室聚餐。
“苏晚,”他终于说出那个在喉咙里卡了很久的词,“对不起。”
她开门的动作顿了顿,背对着他说:“沈医生,你道歉的样子,像在跟术后感染的患者家属交代病情。”
门合上的瞬间,他听见她轻轻说,“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1 银杏泪痕银杏巷19号的工作室,是苏晚用嫁妆盘下来的。
青瓦白墙的两层小楼,二楼临窗的位置摆着她的绘图桌,桌上永远摊着未完成的设计稿,镇纸是块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砚台——和他书房里的那个是对砚,还是他们恋爱时在苏州淘的。
沈砚礼站在门口,看着玻璃门上贴着的
白,放下不是放弃,而是懂得什么才是真正需要握紧的。
3 叶落情生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沈砚礼带着苏晚回母校。
医学院的银杏大道正在落叶,金黄的叶子铺成地毯,踩上去沙沙作响。
苏晚穿着用蓝印花布做的裙子,胸前别着那枚银杏胸针,在阳光下像片会发光的叶子。
“记得吗?
我们在这里拍过毕业照,”沈砚礼指着长椅,“你穿学士服,我穿白大褂,你说以后要设计带银杏元素的婚戒,把我们的名字刻在戒圈里。”
苏晚蹲下身捡了片完整的银杏叶,夹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那是她的设计手札,里面贴满了他们的合照,还有她随手画的小插画,其中一页画着他在手术台前的侧影,旁边写着:“我的医生先生,总是在拯救世界,却忘了拯救我的孤独。”
他们走进校史馆,在陈列柜里看见当年沈砚礼获得的“杰出毕业生”奖杯,旁边是苏晚设计的银杏主题毕业作品。
玻璃展柜上落着薄灰,苏晚用指尖擦了擦,说:“那时我们都以为,未来会像银杏叶一样璀璨。”
沈砚礼握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重新戴上了,是他昨天连夜去改的,戒圈内侧刻着“砚晚”两个小字,像两片交叠的银杏叶。
“未来还会璀璨,”他说,“但这次,我会和你一起璀璨。”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苏晚点了当年最爱的香锅,沈砚礼记得她爱吃藕片和鹌鹑蛋,却忘了她不能吃太辣。
当他把自己的冰豆浆推给她时,她笑着说:“原来你还记得。”
“记得你所有的喜好,”他说,“只是以前总把它们排在手术和论文之后。
现在我学会了,把你放在第一位。”
下午去医院看他的科室,护士们看见苏晚,都笑着打招呼:“沈太太好久没来啦,沈医生上次把值班室的照片换成你们的结婚照,我们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
值班室里,床头确实摆着他们的结婚照,苏晚穿着绣着银杏叶的婚纱,沈砚礼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旁边是她送的和纸灯,终于接上了电源,暖黄的灯光下,映出灯罩上她手绘的银杏图案。
“上周有个患者家属送了袋银杏果,”护士说,“沈医生说你喜欢银杏,非要种在值班室门口,现在已经发芽了。
”苏晚走到窗边,看见小花盆里冒出的嫩绿芽尖,像新生的希望。
沈砚礼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说:“等它长成大树,我们就在树下放张长椅,像人民公园那次一样,分享一支冰淇淋。”
她转身吻他,带着银杏叶的清香。
这是离婚冷静期的第29天,他们谁都没提去民政局的事,就像谁都没提那叠放在抽屉最深处的离婚协议书。
有些东西,在冷静期里悄悄生长,就像值班室门口的银杏苗,在爱的浇灌下,终会枝繁叶茂。
晚上回家,沈砚礼在书房改论文,苏晚在客厅设计新的银饰。
她忽然拿着草图跑过来,说:“给‘破镜重圆’系列想了个新设计,银杏叶形状的银环,中间嵌着碎钻,像裂痕里长出的星光。”
他接过草图,看见她在角落画了小插画:男人和女人坐在银杏树下,男人手里拿着手术刀,女人拿着设计笔,他们的脚边,落叶堆成了心的形状。
旁边写着:“最好的修复,不是掩盖裂痕,而是让爱在裂痕里生长。”
沈砚礼放下笔,把她拉进怀里。
她发间的银杏胸针蹭到他的下巴,有点疼,却很温暖。
“知道吗?”
他说,“那天在手术室,我第一次意识到可能失去你时,手里的手术刀差点握不住。
原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失去你。”
苏晚抬头看着他,这个总是冷静自持的医生,眼里有了从未有过的柔软。
她想起婚礼上的誓言,想起这三年的等待与失望,想起最近这段时间的温暖与重新认识。
有些错误,需要代价来偿还,而有些爱,需要在失去边缘才能懂得珍惜。
“砚礼,”她轻声说,“我们不离婚了,好吗?”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像吻去三年来所有的错过与遗憾。
窗外的风掠过银杏巷,带着春天的气息,而他们的故事,终于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季节,翻开了新的篇章。
两年后,银杏巷19号的工作室门口,挂着“砚晚银饰”的木牌。
苏晚正在给新款银杏胸针拍照,沈砚礼穿着白大褂路过,顺手把保温桶放在她桌上:“今天煮了陈皮梨汤,你昨天咳嗽了。”
她抬头笑,胸前戴着那枚改过的银杏胸针,叶片边缘多了颗小钻,是沈砚礼在她生日时偷偷加上的,说“这样你每次低头,
春末的风卷着樱花掠过医院长廊时,沈砚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他和苏晚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20:47,他摘下被汗水浸透的蓝色手术帽,后颈贴着的退热贴早已失去凉意。
助理小陈递来保温杯时,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礼盒——是上周在iffany挑的银杏胸针,苏晚总说医院走廊的银杏叶像碎钻,他便央设计师把叶片边缘磨出棱光。
推开家门时屋里没亮灯,玄关处整齐摆着她常穿的米色乐福鞋,鞋跟处的磨损是去年陪他在德国参展时留下的。
沈砚礼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灯光里浮动着细小微尘,餐桌上扣着两只青瓷碗,下面的山药排骨已经凉透。
“手术延长了。”
他解下领带,看见冰箱上贴着张便签,是苏晚惯用的薄荷绿便签纸,“我去工作室了,钥匙在老地方。”
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他们新婚时她总爱在他病历本上画的那种。
凌晨两点,沈砚礼在书房发现那叠离婚协议书。
牛皮纸信封敞着口,露出首页上苏晚工整的小楷,“双方因聚少离多感情破裂”,最后一行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他的钢笔搁在砚台边,墨渍在宣纸上晕出不规则的圆,像她哭红的眼睛。
“现在签吗?”
苏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他的白大褂,下摆拖到脚踝。
她手里端着杯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问过陈律师,财产分割很简单,你那套青瓷茶具归你,还有——苏晚。”
沈砚礼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别闹了,明天还要去看你爸妈。”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才想起她总说自己是“寒底子”,每到冬天就像块暖不热的玉。
她往后退了半步,白大褂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衣,领口处还留着他去年不小心蹭上的碘伏痕迹。
“没闹,”她弯腰捡起协议书,指尖划过他的签名栏,“砚礼,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好好说过话了。
上次你回家,我发烧到39度,你在书房改论文到天亮,连句‘多喝热水’都没说。”
他想起来了,那天是科室申报重点学科的关键节点,他盯着电脑屏幕时,确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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