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粮”。
“东家，不好了！”
学徒抱着一叠皱巴巴的纸冲上来，“有人在黑市卖假交子，还说是李氏海商倒闭了！”
李明接过假币，发现这次的仿造者竟知道更换星痕印，只是颜色偏红——他立刻明白，是染料配方泄露了。
“通知各钱庄，即日起，交子验真需加‘水浸法’：真币浸三日不烂，假币一撕就碎。”
他连夜赶到钱庄，调出近三月的兑换记录，发现假币集中出现在城西的“永丰钱庄”。
李明带着衙役闯入时，正看见老板将假币混入真币堆。
“李东家，这是误会！”
永丰老板满头大汗，“小的只是想……想借假币挤兑李氏钱庄，让交子信用崩塌？”
李明冷声道，“你背后的人，可是波斯的奥马尔？”
老板扑通跪下：“是……是他说，只要搞垮交子，波斯的金币就能称霸南洋！”
李明让衙役查封钱庄，却在账本里发现了意外之物——奥马尔竟买通了三司使的书吏，在交子准备金里掺了铅块。
他捏着泛灰的“铁钱”，忽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金融诈骗案。
“陈九，备船去广州。”
他对船主耳语，“把咱们新制的‘神火飞炮’带上，让奥马尔看看，大宋的商道，容不得宵小。”
半月后，波斯商队的港口。
李明看着奥马尔惊恐的眼神，指着船上的青铜大炮——那是他参照《武经总要》改良的投石机，能将燃烧的“神火飞鸦”抛射百步之外。
“奥马尔先生，你伪造交子，欺骗百姓，坏我商道。”
李明递上契约，“按大宋律例，你需赔偿三倍损失，且永不得在南洋经商。”
奥马尔盯着大炮，颤抖着按下手印。
李明却忽然道：“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加入李氏商队，负责波斯与大宋的香料贸易，赚的钱，分你三成。”
商队成员发出惊呼。
奥马尔抬起头：“为何饶我？”
“因为商道的敌人，从来不该是商人。”
李明望着远处的商船，“我们的对手，是大海的风浪，是未知的险滩，而不是彼此。”
返回汴京的船上，陈九摸着新铸的“星痕通宝”铜钱，笑道：“东家这招‘化敌为友’，比神火飞炮还厉害。”
李明笑而不语，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始终指向北方。
他知道，在这条充满挑战的商道上，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