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戳穿，脸色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对不起，令仪。”
“我没想到，竟然让你失望至此，我……是我的错。”
说完，他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平静。
曾经，我对裴照衍满心欢喜，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可如今，他的欢喜与悲伤，对我来说都已经毫无意义。
我关上门，转身进屋，继续哄两个孩子睡觉。
那之后，裴照衍倒是没再上门过。
但半月之后，皇上知道林疏萤竟然已经怀孕，大为光火，当场判了裴照衍一个欺君之罪。
再加上先前的事，数罪并罚，直接革了他的职，将他贬为庶人，永世不得为官。
林疏萤没有名分，只能跟着裴照衍一起住进了京郊的一个破旧小屋。
听说，裴照衍为了生计，不得不将曾经我给他做的衣裳拿去典当。
而林疏萤十指不沾阳春水，两人过得十分拮据，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争吵。
街坊邻里都能听见他们的吵闹声，有时候还大打出手。
后来林疏萤嫌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竟带着孩子跟一个小贩私奔了，空留下裴照衍一人。
但无论他们二人如何，此后都跟我再无关系了。
皇后为了安抚我，给我买了一家纺织铺。
我将无人照顾的婆母接了过来，从此自力更生，带着绣娘在铺子里忙碌，日子竟然也小有富足。
在跟裴照衍和离后，我也问过两个孩子，会不会舍不得父亲。
但让我意外的是，两个孩子虽小，是非曲折却分得十分清楚。
“当年是父亲先辜负了娘亲的，娘亲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若不是娘亲，我们此时肯定还在被林氏母子欺负呢！”
望着两个孩子，我心里也十分欣慰。
只是有时，我忙完回家，总能在街角看到一道躲躲藏藏的身影。
裴照衍远远地看着我，满脸胡子拉碴，看起来十分落魄。
可当我带着两个孩子走过去时，他却转身就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
我淡淡地收回目光，带着孩子们回了家。
昱儿好奇地问道：“娘亲，刚刚那个人是谁呀？
为什么一直偷看我们？”
我摸了摸他的头：“不认识的人罢了。”
“以后遇到不认识的人跟你们说话，不要理他，知道吗？”
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