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
祖母那边到底没瞒住,大悲大喜,精神差的很,母亲哄着饮了安神药,着人看了并无甚大碍,服侍安置了,只是并不安稳。
<父亲还在书房,忧心忡忡,我提前给他透了个底,无论如何,雨蝶的清白已经砸在了夏明珠身上,如今便是裤裆里掉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其实这个事换做平时也是好处理的,左不过一台小轿,五十彩礼,红袖添香,一桩风流韵事:渔女舍身救,公子以情报。
只是回头表姐那边需要夏明珠吃些苦头。
可是如今夏明珠早上刚得了榜眼,下午就逼迫了良人家的女儿,圣上手下耳目众多,估计这段故事已经编写好了呈上了龙案,明日早朝恐要发难。
回城路上虽有遮掩,但是有心之人也能发现端倪,这都会成为政敌攻讦父亲的利器,治家不严,藐视皇恩!
我退出来,只留父亲,夏明珠在书房商议,半个时辰后又将里正唤了进去。
他进去的快也出来的快,满带笑意,想是又将雨蝶卖出了个不错的价格。
院外打更声起,已经是三更天了,今夜注定无眠,父亲该启程去皇宫告罪了,“父亲,我让朱砂做了点点心,您与哥哥路上吃。
我知您和哥哥没什么胃口,但是咱们还有场仗未胜,”我敬上两盏浓茶,“母亲陪着祖母,我与玥儿,在府里等你们回来。”
3 夏府风云再起父亲面色凝重,夏明珠也是。
兄长的仕途自此多半是断了,便是领个闲职也得静待未来风平浪静。
我领着朱砂,去安抚雨蝶,有些话该怎么说她得明白,没错,里正走了,带着二百两白银走了,留下了一个姨娘。
从此再无刘雨蝶,只有夏府刘姨娘……父亲在圣上面前主动领罪,只罚了半年的俸禄,夏明珠闭门思过两年,观其后效,未必不能领个闲职。
三月很快过去,腊月飘雪,往年这个时候便该喊着谢家的表姐妹们去城外的腊梅庄子泡温泉去了,可惜,夏明珠与谢家的表姐退亲了。
本来夏明珠已经负荆请罪,求得了舅舅和表姐的原谅,可是啊,那个“夏明珠”总是时不时的出来冒个泡。
前日夏明珠刚刚为表姐求了同心结,明日“夏明珠”就包了青槐阁的花魁醉了三天三夜,可能刚刚两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