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好心,刚想开门进去,发现钥匙落在了后面。
走过去捡起时,宋尔然的另一只手突然拽上我的衣服。
拖住我向下的同时,她借着我的身体爬了上去。
咚地一声,我被她大力甩在电梯里。
受到重力冲击,电梯再也撑不住,急速向下砸落。
那一瞬间,幽闭恐惧症立刻涌上来,我难受地想死。
电梯从十五楼迅速砸向地面,高速的运行,让我的灵魂都变轻了,疼痛迟缓而来。
快死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了薄时衍撕心裂肺的哭喊。
6
薄时衍丢下了工作,没日没夜地在病房外守着我。
有时他会握着我的手,就这样坐一天,一言不发,只是眼泪偷偷地滴落下来。
有时候他也会描摹着我的眉眼,回忆我们初次的相遇,说个不停。
他的母亲来过几次,劝他不要管我,赶紧回家和宋尔然结婚,毕竟人家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可他置若罔闻,连宋尔然亲自闹到医院,他也无动于衷。
“阿衍,医生都说她活不成了,你花这么多钱只为了吊着她一口气有用吗?”
薄时衍呆愣地点头:“只要让让活着,一切都有用。”
宋尔然没有发脾气,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薄时衍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阿衍,你既然心中过不去,那婚礼我一个人操持就好了,就把你住的那套房子当作婚房可以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把我从薄时衍的空间抹去。
她拉住薄时衍的手,用一贯明媚的笑容:“你放心吧,家里我已经打扫好了。”
仿佛终于听见了声音,薄时衍反手抓住她:“让让的东西呢?”
宋尔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如实回答:“我丢了,你之前不是说再也不想看见她吗?”
“我们的婚房,她的东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