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梧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梧也不喜高门规矩众多,又见过几次宋家表兄,也就应了婚事,心下还算满意,身边的两个侍女却时常担忧她因此心中郁郁。她笑了笑,没要两人的搀扶便提着裙摆轻巧地跃下了马车,她是在外长了十余年的青梧,便是被修理了枝叶,本身还是那棵青梧。不过等踏入了奚府的大门,青梧便收敛起了那份随性,按照礼仪规矩随着仆婢来到了正堂中。她远远地就瞧见正堂中挤挤挨挨地来了一堆人,待离的近了便瞧清了,不仅是母亲弟弟妹妹,便是连两位姨娘也来了。她们分坐在两旁,而坐在中间上首的女子与青梧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庞。她头梳漆圜髻,上饰金质桐花,鬓角金色流苏绚烂夺目,身上又着大袖襦衣,间色裙又外罩浅绛薄纱,衣着繁复,便是高头履上也绣着金线,缀着珍珠。怎么瞧都有几分“衣锦还乡”的派头...
《姐姐要换嫁?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青梧宝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青梧也不喜高门规矩众多,又见过几次宋家表兄,也就应了婚事,心下还算满意,身边的两个侍女却时常担忧她因此心中郁郁。
她笑了笑,没要两人的搀扶便提着裙摆轻巧地跃下了马车,她是在外长了十余年的青梧,便是被修理了枝叶,本身还是那棵青梧。
不过等踏入了奚府的大门,青梧便收敛起了那份随性,按照礼仪规矩随着仆婢来到了正堂中。
她远远地就瞧见正堂中挤挤挨挨地来了一堆人,待离的近了便瞧清了,不仅是母亲弟弟妹妹,便是连两位姨娘也来了。
她们分坐在两旁,而坐在中间上首的女子与青梧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庞。
她头梳漆圜髻,上饰金质桐花,鬓角金色流苏绚烂夺目,身上又着大袖襦衣,间色裙又外罩浅绛薄纱,衣着繁复,便是高头履上也绣着金线,缀着珍珠。
怎么瞧都有几分“衣锦还乡”的派头。
不过也是,如今太子正妃还未进府,她作为东宫中唯一的侧妃,独占鳌头,怎能不骄傲呢?
她们一群人欢声笑语,竟无人发现外头的青梧来了,还是庶出妹妹奚清棉惊喜地叫了一声“清梧姐姐”才把众人的目光引到青梧的身上。
不过就是这样,还是被郑夫人呵斥了一声,“在良娣面前怎可如此大呼小叫?”
奚清棉立刻低头瑟瑟噤声,柳姨娘也立刻弯腰低声向郑夫人求情,“三娘子还小,不懂事,夫人就原谅她吧。”
郑夫人眉间稍霁,她也没打算为难庶女,柳姨娘原本就是她的侍女,还是她给抬为姨娘的,她只是不大喜欢没规矩的人。
只是郑夫人还未说话,坐在上首的良娣奚清桐便笑道:
“三妹妹已经十三岁了吧,该好好学学规矩了,不然以后怎么寻个好人家?二妹妹,你说是吧?”
她抬眸看向青梧,伸手招呼青梧坐下,两张极其相似的美丽面容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不过不会有人把姐妹俩认错,一者锦衣华服,盛装打扮,一者素裙朴素,不施粉黛,瞧着还是区别甚多。
青梧看着良娣完美无瑕的笑,没来由的厌烦。
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简单行了一个礼,称呼了“良娣,母亲。”又向另外一边的妹妹弟弟点了点头,便顺势在下首坐下,也没接良娣的话。
这样的举动其实有些失礼,良娣为尊,其余人为卑,青梧应当接她的话。
不过想到其中缘由,郑夫人的眉头蹙了蹙,分别瞧了姐妹俩一眼,到底没说什么斥责的话,当然也没给青梧一个笑脸。
只因青梧才是姐姐,可她丢失了以后,清桐当了十四年的长女,青梧回来后,她怎么也不愿意改,最后只好让青梧行二,做了妹妹。
奚清桐见青梧神色淡淡,心中有些不快,这是她成为良娣后第一次归家,孪生姐妹的态度怎还是如此?
她对这位孪生姐妹的感情很是复杂,青梧没回来时她觉得被拐的姐妹很是可怜,得知青梧要回来的消息后,她又心中惴惴,怕她抢夺了父母的关注。
后来,这位在乡间野惯了的姐妹总是被母亲训斥时,她也有些于心不忍,只是带着这样的姐妹去参加花宴被嘲笑后,奚清桐也难生出什么怜悯的心思。
在外面长大的就是缺了教养,不通诗词,不懂音律,只略认识得几个字怎配做自己的孪生姐妹?
“回贵人,老汉今年六十有五了。”
这倒没出乎青梧的预料,这样的百姓她从前见过太多,一眼便能瞧出他们的岁数,“老人家高寿。”在这个世道能活过六十已经算是高寿了。
那老汉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摆摆手道:“不过是在这上林苑做佃户才多活几年罢了,贵人怎么问起老汉的岁数?”
听到老汉回问,青梧唇角不禁浮起了一丝笑意,眼中却有了水雾。
“我有个姥姥,我是跟着她长大的,她今年应有六十三岁了。”
她回奚家的那一年,姥姥正值五十九岁,青梧本是要给姥姥过六十大寿的,可那采买认出了她,姥姥便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可老汉听这话不禁笑问道:“什么叫应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话说到一半,他陡然顿住,觑向青梧。
青梧本是想笑的,可心里却也是没底,四年未见,也不知姥姥如何,因着眸中泪水便忍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那老汉更加惶恐,刚要跪下去请罪便被青梧拦住,“不是,不是您老人家想的那样。”
青梧接过玉珠递过帕子边拭眼泪边解释道:“我姥姥只是去云游罢了……”
话音还未落,便有责备之声插了进来。
“你与他说什么呢?怎么还哭起来了?”
青梧眸中泪水顿时停止,这声音她熟悉的很,却也陌生的很,宋云鹤从前便是对她再疏离冷淡,也未曾像这样不耐。
宋云鹤老远便瞧见青梧在与那老仆说话,他本就心情不悦,青梧此举无疑又让他想起来时所遭受的一切,见青梧愣怔望他,便不耐烦地催促。
“怎么还愣着?不上马车么?”
他虽是问了她为何哭,但那只是顺嘴,并未有任何实质性的关心。
宋云鹤这般态度自然惹恼了宝珠,宝珠不禁出声道:“娘子正值伤怀,郎君何故如此凶悍?”
见一小丫鬟也敢当众顶撞自己,宋云鹤不禁冷眼瞧去,斥道:“这何时轮到你……”
可一句话说到途中对上了青梧的眼眸,瞧出其中愠色,宋云鹤不由得息了声,她到底是奚荆州的女儿,便是再有不满,也要敬她三分,而且殿试结果即将揭晓,若有岳父在其中疏通,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只得强压下心中不耐,深吸一口气后带着歉意解释道:“适才与同榜起了些争执,以至于心情不佳,倒是殃及宝珠姑娘了。”
复又看向青梧,语气温柔道:“也忽视了夫人,夫人因何而泣?外面人多口杂,还是先上马车再说吧,不然旁人还以为我欺负了夫人呢。”
听他如此解释,虽然话语存疑但到底也算说得通,青梧的脸色勉强缓和,瞧见周围确有人向这边看来,便点了点头。
然而临走之前,她还是先转身与老佃户温声告别。
此番之举落在宋云鹤眼中,又叫他心中生了几分轻视。果真是乡野长大的,便是入了富贵家门也改不了庶民习气。
可等青梧转身上马车,宋云鹤又及时伸出手搀扶,脸上不见任何轻蔑之色。
他也看得出青梧心情犹因他方才言语不愉,上车后一直冷脸不曾与他说话,便又打起精神哄了又哄。
宋云鹤本就长得一表人才,从前对青梧疏远冷淡也就罢了,可他真放下身段说起软话,也是自有一番温和缱绻,如沐春风。
如此这般一刻钟,青梧便也消了气,又与他和气说起了话。
话还未说完便被青梧打断:“我不是良娣,我是她的孪生姐妹。”
没等众人发出疑问,青梧又迅速自报家门:“我在外从医十数年,可为殿下简单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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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说明:
1.不是传统医术文哈,女主不是神医啥都治得好,医术占比不重。
2.文中医药方面全靠网络搜索,不是真的,不要参考。
3.如有医术方面明显错误,欢迎指正,会改。
她步履从容,话语沉着,丝毫看不出慌张之色,无形之中也叫人信任几分。
赵通眼瞧一时半会太医不能到达,一咬牙便应了下来,“那麻烦……奚娘子了。”
他不知青梧近况,也不知她夫婿是谁,便只称她为奚娘子。
可三王爷哪里愿意有医者为萧霁看诊治?能拖一刻是一刻,忙阻止道:“一介女郎怎可信任?依本王看还是再略等片刻吧,太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五王爷也不禁怀疑地看向青梧,“奚娘子在乡野长大,医术应当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罢……”
可青梧并未躲避他的目光,反而直视回去,也不因他的话恼怒,只看了一眼后又懒懒垂下眼眸。
不知怎地,萧霆在其中读出了几分不屑与他争论之感觉。
两位王爷都出言阻止,赵通却更想让青梧一试了,连带着那两位太医他都怀疑起来。
赵通来时脑中便过了致使太子坠马的各种原因,两位王爷自然有重大嫌疑,于是便执意让青梧一试,毕竟殿下侧妃的姐妹总要比三王爷更可信的。
几人议论着做了决定,萧霁才反应过来,他粗喘着气,断断续续拒绝道:“孤没事,孤现在…就要回京……”
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却没想到被青梧一把摁了下去。
“殿下,不可移动。”
她脸上已然没了上林苑外的明媚笑容,转为冷静肃穆,叫人见之噤声。
可萧霁心中还挂念着老师,便又打算强行起身,可还没离地一寸,又被青梧单手压下。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力道,再看那“纤弱”的小手,即使剧痛占据萧霁脑中大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怀疑…这能是女儿家的力道?定是他现在受伤之故。
不过认清自己无法逃脱,萧霁便也勉强安静下来。
见伤患终于老实不再挣扎,青梧浅浅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姥姥有先见之明,不但教她医术还让她锻炼拳脚功夫,说是以后遇到不配合的病患可以“以武服人”。
只可惜她于武道一途没有太多天分,习武多年也就身子矫健一些,能打两个采花贼罢了,大致是个强身健体的功效。
眼瞧着太子面色愈发惨白,气息渐弱,青梧迅速跪地俯身按揉其百会穴,以助其醒脑提神,以防晕厥。
一瞬间萧霁只觉目之所及之处皆为粉白,一条丰盈玉腕横梗而来,带着淡淡药香侵入鼻端。
那只手带着较重的力道按压在他额心,萧霁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指腹的柔嫩,一圈又一圈……
明明脑海该愈发地清明,可他却觉得有些昏昏然了,连身上的痛似乎也渐渐隐去。
难道他真的要死了?
萧霁胡思乱想了一瞬。
“咦……怎么没有效果呢……”
听到这一句喃喃自语,萧霁不自觉嘴唇轻抿,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可上首女郎这时却把身子压的更低,温声询问:
“殿下,您觉得如何?感觉身上哪里最痛?”
想着这些,青梧摸了摸妹妹的头,无奈道:“你知道的,我改变不了夫人的决定。”
青梧刚出生的时候,柳姨娘还是郑夫人的侍女,那时是她照顾这一对孪生姐妹,所以青梧被寻回来时,柳姨娘也十分欢喜。
后来见她总是被郑夫人和桐娘子责备,柳姨娘便常叫她的女儿清棉来陪青梧,两人的关系因此也比较和睦,比之奚清桐,她们倒更像是同母姐妹。
只是在这件事上青梧也无能为力。且不说她与郑夫人的关系一般,就说柳姨娘也必定不愿带着女儿的,在京城接受郑夫人的教导,对清棉往后更有好处。
“姨娘也不让你找夫人吧?”
一句话让奚清棉低下了头,挽在青梧胳膊上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
这话她自然听姨娘说了,只是她真的不舍得姨娘,父亲一去起码三年,便是三年后姨娘跟着回来,她恐怕也快要出嫁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姐姐也很为难,夫人极重规矩,不会允我跟去的。”
奚清棉什么都明白,只是还是不舍。
替这位小妹妹擦拭着眼泪,青梧轻叹了一声,又低声安慰:
“你便好好在家中,多学些安身立命的东西,不要叫柳姨娘挂心,那些规矩我虽不喜,但也知在这官宦圈子是必不可少的。”
如今父亲又升任荆州刺史,即使清棉是庶女也能嫁个不错的人家,要在这官宦圈子斡旋。
听青梧细细与她道来,清棉也渐渐忍住了眼泪,收拾好了神色后她转而关心起青梧的状况。
“姐姐这么晚怎么出来了?”
这时,青梧才想起她出来的原因,便与清棉实话实说:“你表哥刚出去了,我正欲去寻他呢。”
清棉的面色一红,连忙道:“原是我打扰了姐姐,姐姐快去寻表哥吧,明日我再来寻你说话!”
还未等青梧应声,小姑娘便拎着裙摆迅速跑开了,看着她的背影,青梧失笑,刚想往外继续走,忽觉天上落了几滴雨。
如今已经二月中旬,春雨繁多,青梧顿住了脚步,准备先回去拿把雨伞,走回正屋正瞧见宝珠把一桶热水放下,回首瞧见了她,笑问道:
“娘子,郎君呢?郎君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青梧的脚步一滞,“郎君?”
宝珠促狭道:“奴婢刚才去的时候都瞧见了,你们在一块呢。”
青梧瞧着灯笼下宝珠暧昧的表情,心头蓦地一跳。
宝珠看到什么,青梧不知道,但她知道宝珠看见的那个人绝不是自己。
宝珠伺候了自己三年,能叫宝珠在晚上认错的,也只有自己的孪生姐妹了。
这么晚,自己的夫婿与奚清桐碰面做什么?
想了想,青梧靠近了宝珠,压低声音道:“我方才并未与郎君在一起。”
宝珠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了,显然也想到了那是谁。
“你低声些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宝珠表情微妙,瞧了一眼青梧压低声音道:“其实倒也没什么,就是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奴婢离得远,并不能看清。”
两人的身后还有花丛,宝珠确实看不太清,但她觉得两人的情状颇有几分亲密暧昧,不过这句话大大咧咧如宝珠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她岂敢胡乱说太子侧妃和外男的话?
或许是因为她认为那是自家娘子才产生的错觉吧。
听到宝珠这么说,青梧心中虽还有些隐隐的疑虑,但还是压在了心底,“这与良娣的院子离得近,应是碰巧,此事不要再对外人道。”
“我等联手对付一个还未满十八岁的少年是否太过残忍?”
闻言,大王爷翻了个白眼,口中讥诮,“储位之争,向来如此。”
“要怪就怪他是个没娘的孩子吧。”
*
萧霁不知头顶除了绿云外又来了一顶乌云,他只全神贯注,尽力与亲卫配合好每一次,以求夺得比赛胜利。
只因他想着姚太傅乃是当世大儒,是天下士子心向往之的人物,若士子皆为其请愿说情,父皇定会手下留情。
是以他多获得贡士一丝好感,老师脱罪就能多一份可能,以至于前头三王爷说了一堆话来刺激萧霁,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都不曾有用。
三王爷不禁心生恼怒,干脆放弃其他话术,直接开始攻心为上。
“你可知证明姚太傅结党营私的那些证物都是从哪里来的?”
萧霁目视马球,依旧不理睬三王爷,他知道即便自己给了回应,以两人关系,三王爷也不可能告知他内情。
见萧霁还是不为所动,三王爷冷笑一声,猛地地发动了攻势。
马球十分消耗体力心神,打了许久,两队队员体力皆有下滑,然而三王爷却在此时猛地发起攻势,不由得叫赭队再次提起心神来。
如此又是半刻,高强度的运动让众人皆大汗淋漓,有甚者握住缰绳的手已经磨出了血迹,可青队依旧不肯停息一刻。
三王爷更是大笑挑衅:“太子殿下不是一直被赞文武双全?太子亲卫不是选拔最为严格,各个都能以一当十,如今就这么软了?”
“哈哈哈哈哈!”青衣队员轰然大笑。
五王爷萧霆虽不知内情,但他也想奋战到底遂也扬声道:“吾还能再战,太子殿下以为何?”
他自认文武皆不输萧霁,可因生母身份寻常便要自小藏拙,低他一等,直到继后去世才能慢慢崭露头角,如今他即将加冠,这一场马球比赛便是他的首秀。
听到青队肆意讥诮的笑声,便是萧霁再冷静,心中也生了几分血性和火气。
对此他不回一语,而是直接拿起鞠杖,以行动代替言语。
见他应战,三王爷萧霏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笑容,遂不再啰嗦,迅速牵动缰绳跟随其上,两队再次展开角逐。
萧霁已经数不清萧霏发起几次冲锋了,他眼眸紧紧盯着青衣,以防马球越过防线,却在此时,掠过他身侧的萧霏再次旧事重提。
“你可知为何刑部还未查清,姚太傅便被关入大牢?”
即便知道萧霏是借此分散他的注意,萧霁也忍不住向身侧看去。
见他终于看向了自己,三王爷萧霏那双狼一般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如叹息般道:“还不是因为你呀……”
他本以为萧霁会反应激烈,可萧霁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马球,叫萧霏不禁咬牙切齿。
直到看到那球被亲卫截下,萧霁才抽空回了一句:“与孤有何关系?”
见他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三王爷心里气得要死,暗骂萧霁是个装货。
“世人皆知,姚太傅两袖清风,他怎么会突然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当然是为了太子六弟你呀……”
此话一出,萧霁瞬间从翻滚的马球上收回视线,桃花眼锐利地射向萧霏。
“孤为太子,荣华富贵皆有,何需老师贪污?”
终于等到萧霁主动提问,萧霏心中瞬间畅快。
当主动权落到了他的手中,三王爷也没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接过从五王爷那里传来的球,迅速带向了红朋风流眼,萧霁见状立即驱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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