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显然误会了,神色黯然下来。
“无妨,好不了也没事。”
“你算成了瘫子,太子府也缺不了你这一口吃食。”
我这一瘫痪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再也不用费力不讨好的料理太子的家事。
我每日敷药暗中坚持做康复,等身体好转立马溜之大吉。
皇家族谱上写的是嫡姐的名字。
关我洛柠什么事。
原本之前束缚我的是景泱年幼,可是他显然不想要我这个娘亲。
那我也没有死赖着不走的原因了。
景泱刚下了学堂随手扔了书箱,用命令的口气道。
“喂那谁,快给我拿之前用的金疮药,小爷的手快疼死了。”
他伸出又红又肿的手心。
又只顾着玩偷懒不写功课,被夫子狠狠地打了手心。
我没有像之前一样哄着他上药,小口小口地吹气告诉他痛痛飞走了。
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
“已经用完了。”
景泱气的脸红脖子粗:“怎么可能?”
他以为是我藏起来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金疮药。
我只淡淡地扫过他的眉目。
这就是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吗?
以为他不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一直把他当宝贝宠?什么好东西都攒着给他用?
景泱只找见了用空的废瓶子,他气的浑身都在用力。
“谁准你用的,这是小爷我专用的金创药。”
“你个老太婆,你配用吗?”
我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用。
这样娇宠长大的儿子,反过来说我不配了。
爱人先爱己,这个道理我懂得太迟了。
景泱好似一头气疯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猛地冲了过来,恶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虎口处,活像要撕下一块肉。
我疼的额头渗出冷汗,连连拍打他的肩膀。
景泱咬紧不放还来回甩头,含糊不清道。
“小偷,你还我的金创药!”
“疼死你也活该,让你偷用我的东西。”
这时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问道。
“景泱,你咬着的人是谁啊?不是说好一起去掏鸟窝吗?
景泱条件反射地松开了嘴巴。
我还是被从床上拖了下来,腰部狠狠着地疼的我面色惨白。虎口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