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安排去处,她为了北国百姓奉献自己,如今这等境地,你却在这如市井泼妇一般争风吃醋,和她斤斤计较,实在是不像话!”
我丢下斧子,拍了拍衣袖上的灰,这才回过身直视着他,冷笑道:“怎么,我担心这东西和郡主相冲不行吗?毕竟,我的东西,一样也不适合留在府中。”
沈昭心虚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离开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因为苏妙音伤口疼,当她蹙眉呻吟的时候,沈昭就乱了手脚将人抱着离开,那道得意挑衅的目光,透过灰暗的光影,向我宣告胜利。
我走出沈府,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我的东西也都不在原地。
管事的李婶走到我跟前,语重心长:“夫人,大人他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对郡主,只是兄妹之情,日后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大人已经派人将您的东西运去了新的院子,我带您去。”
只有我一人,兄妹之情?
若是初来人间的我会信,可我已经嫁为人妻五年,也看够了怨憎恨,爱别离的故事。
“沈昭他疯了吧?命格相冲,这种信口雌黄的话他也信?”
柳姝一听到我的事情,洞房都没来得及,就连夜带着人将我的东西从院落搬去了赵府。
赵家公子站在一边头缩得像个鹌鹑,他平时和沈昭关系不错,但这一刻,他希望自己和沈昭没关系,毕竟,沈昭不要夫人,但他还是要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信不信的事情。”
就算不信,他也会把苏妙音接进府。
“好了,你们快去忙你们的吧,大喜日子,别因为我不开心,你知道的,我不是任人拿捏的人,不会受委屈的。”
夜里,我坐在窗边,清冷的月光照在身上,衬得我的面色愈发苍白,连接这具身体的梨树死了,这具身体也撑不了多久。
我本是地府判君,断人善恶,执掌魂刑。
六年前沈府的老夫人和孙儿外出出游,遇山匪,被害身亡,入了地府,通体的金光啊,满是功德,将阴森的地府都照了个天明,可惜她对人间多有眷恋,念着遇险掉落山崖的孙儿,毫不犹豫用她那无量功德换取他孙儿的活路,死阎王收了功德,让我办事。
我隶属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