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接到了学校的电话。
“你是林念的监护人吗?孩子现在……请您马上来一趟……”
我匆匆赶到,却被警察拦在了巷口。
他们说,那是命案现场,不能靠近。
我听到人群中有孩子的尖叫,有女人的惊呼,唯独没听到我女儿的声音。
我拨开人群,疯了般冲过去。
巷子尽头,几辆警车,黄色警戒线,盖着白布的小小身体,被无情地放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的手还伸着,好像在求救。
“囡囡……”
我跪在她旁边,颤抖着拉起白布,看到的却是她面容尽毁的脸——
新愈的皮肤被撕裂、扭曲,被人肆意蹂躏之后丢弃。
她最害怕别人看她的脸。
可他们不但看了,还毁了。
我抱着她,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母亲跪在我身后,嚎啕大哭,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因为我知道,她死的时候没有哭,但我哭了。
办完所有手续后,我把凶手告上了法庭。
监控、目击证人、手机讯号定位,我倾尽所有搜集证据。
可我万万没想到,被告请来的律师,竟然是江知暖。
五年不见,她风采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法庭中央,光芒万丈。
而我,坐在控方席,像一只灰头土脸的野狗,浑身缝补的衣服连进法庭前都被人检查了三次。
她甚至没有认出我。
就像五年前,她将我“烧死”之后,彻底抹去的一切。
她依旧舌灿莲花,轻描淡写将我女儿的死描述成“意外”,“证据链不完整”,“伤口无法比对”,“目击证词不清晰”。
而凶手,只是沉默地坐着,脸上没有半点悔意,甚至低头偷偷笑了。
我站起来怒吼:“他杀了我女儿!你怎么可以替他辩护?!你是人吗?!”
法官皱眉:“请保持法庭秩序。”
江知暖看了我一眼,微微蹙眉,语气不咸不淡:“我只是履行职责,你的情绪我可以理解,但法律不是你情绪的出口。”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握拳,指甲掐进肉里。
我以为她最多也只是恨我,没想到她会亲手帮凶手洗白。
我不服,多次上诉,甚至卖掉母亲的房子换取律师费,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