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手术前,脸部溃烂、五官模糊,却能看见那熟悉的鼻梁和嘴角轮廓。
手术后,植皮尚未恢复,眼神空洞,却依旧倔强得像个小小的火种。
她的女儿,她的血脉,她怀胎十月,她曾以为早已烧成灰的孩子。
江知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哽咽得像被掐住了喉咙,喉口撕裂般的痛。
而此时,我已经被警察押上了警车。
手铐冰冷,车门咔哒一声锁上。
我透过后车窗,看着那扇法庭的大门缓缓打开。
江知暖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赤红着眼,头发乱了,高跟鞋跑得跌跌撞撞,拼命扑向警车。
“等一下!!!”
她拍着车窗,哭着、吼着:
“他是无罪的!你们不能带走他!!”
“他没有疯!我……我有证据,我可以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