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窣的声音。
我瞬间清醒,等着这个来偷钱的贼。
等他靠近后,我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嘴里大喊:
“来人啊,抓贼了!”
傅祈安特意压低声音,语气慌乱。
“别喊了,是我!”
我故意提高嗓音,将他的声音压了下去。
傅祈安用力挣扎,我怎么会让他逃跑?
听到脚步声靠近后,我使劲浑身的力气捶打傅祈安,将自己上一世的委屈发泄出来。
邻居进来后,也对着傅祈安一顿拳打脚踢。
直到傅祈安忍不了疼痛,高喊一声:
“别打了,是我!”
点上煤油灯后,我故作惊慌的看着傅祈安。
“祈安,怎么是你?”
“深更半夜在我床头摸索,我以为进贼了呢!”
来帮忙抓贼的王婶听出我话语中的不对劲。
“什么意思,你们小两口分房睡?”
鼻青脸肿的傅祈安想解释,我先一步开口。
“是啊,我家祈安信佛,自从结婚后我们一直没有同房。”
街坊邻居听到我这话后,神情各异,有震惊有鄙视有嘲笑,但更多的是看戏。
但我管不了这么多,这个年代女子的贞洁多重要啊。
既然决定跟傅祈安离婚,我得先解释清楚我的清白之身。
02
不知是谁先喊出声:
“傅知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入赘到了我们村,还给我们淼淼撂脸子呢!”
傅祈安的脸色瞬间惨白,入赘是他最不想承认的一件事,现在却被邻居指着鼻子骂。
“禅修也不是这么修法啊,平日里不去做工也就罢了,就连生活上都不能提供价值,合着你是把淼淼当你娘呢!”
邻居的这话说的我心情痛快,急忙看过去,发现说这话的竟是我的发小沈丛来。
递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我装作痛苦的样子。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个误会,深更半夜打扰大家了。”
随即,我看向傅祈安。
“祈安,是我不好,我应该看清楚再动手的,主要是我的存款都在床头的匣子里,我怕丢了,我们下个月就得喝西北风了。”
傅祈安坐在地上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邻居们扛着锄头和铁锨一个个离开后,傅祈安终于抬起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