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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影响宇宙数：42。
经典态改造完成度：杨戬89%，雷震子76%。”
“看到没？
那俩憨憨的战甲快进化成‘绝对秩序形态’了，到时候连概率云都会被他们固化。”
太乙抛来改装后的乾坤圈，金属环表面布满纳米级的量子线路，“戴上这玩意儿，能实时计算敌人的攻击概率——比如杨戬下一刀劈来，有73%的可能砍你左腰，25%砍右肩，剩下2%嘛……”他突然压低声音，“是劈向你爹。”
哪吒的手指在乾坤圈上停顿半拍。
想起在陈塘关时，李靖战甲上的太极坍缩核心，正是当年“混元计划”的残留物。
玉简的投影还在继续，显示出李靖曾在实验日志上偷偷修改数据，将哪吒的灵体稳定度从致命的30%强行拉到50%——那是让他能以人类形态存活的临界值。
“所以我娘怀我三年零六个月，根本不是怀孕，是在量子培养舱里养着我？”
哪吒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痛，“而你们神仙，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实验品，当能对抗天庭的武器？”
太乙的肥肉脸罕见地绷紧：“错了！
当年是你爹拼了半条命，求各位仙长留下你的灵体。
他把自己的功德金印抵押给天庭，才换来你在人间转世的机会。”
他指向沙盘边缘的光茧，那里显示着李靖在南天门跪求太白金星的场景，战甲下的脊背已弯成问号，“现在天庭要启动塌缩仪，把所有神仙固化成没有情感的经典态，而你——”他突然用力拍向哪吒的肩膀，“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叠加态观察者’，能让他们的算盘统统打歪！”
混天绫突然在角落发出蜂鸣，自动展开成全息屏幕，显示出陈塘关的实时画面。
李靖站在城墙上，正对着量子通讯仪犹豫，战甲胸口的太极核心明灭不定。
哪吒鬼使神差地接通通讯，父亲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传来：“吒儿，当年在混元殿，我看着你在培养舱里第一次睁开眼……你的眼睛同时映着灵珠的光和魔丸的暗，就像天地初开时的混沌。”
李靖的手指抚过胸甲上的裂痕，那是多年前为保护他留下的伤，“后来我才明白，混沌不是无序，是天地最本真的可能……”通讯突然被刺耳的杂音切断，太乙的操作台迸出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