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恒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槐河镇的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喧闹的沉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恒闭上眼,笑了。“她走了……你们留不住她。”“可我,也走不了。”那一刻,天亮了,太阳照进山村,风吹过老槐树,落下几片槐花,落在一块新立的碑前无名,无字。村民说,从那以后,槐河村再没出过事。只是,村东头那间老屋,每年七月都会点起灯,屋里总有人影,坐着不动。有人说,那是看门的。也有人说,那是活人里,最后一个记得真相的人。
《槐河镇的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张恒闭上眼,笑了。
“她走了……你们留不住她。”
“可我,也走不了。”
那一刻,天亮了,太阳照进山村,风吹过老槐树,落下几片槐花,落在一块新立的碑前无名,无字。
村民说,从那以后,槐河村再没出过事。
只是,村东头那间老屋,每年七月都会点起灯,屋里总有人影,坐着不动。
有人说,那是看门的。
也有人说,那是活人里,最后一个记得真相的人。
她的眼睛……她盯着我,我不敢看……”他回头,只见母亲睁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
“她那时嘴里全是土,还在说话……张芸……是我……按的头……”张恒站在门口,忽然一股血气冲上脑门,差点晃了下。
他想问“你为什么要埋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吠声。
他走出去,那只白狗站在门外,尾巴直竖,嘴对着屋后吠,声音尖锐,像是在发警告。
张恒顺着它的方向看去,屋后那棵老槐树下,竟然立着一根纸人杆,夜里不在,这会儿突然冒出来,杆上插着一张白纸,画着一个脸模糊、穿红衣的女人。
纸人迎风而立,嘴角裂得极大,仿佛在笑。
第六章:坟地之夜月亮藏在云后,整座山村黑得像蒙着一层布。
张恒带着油灯,悄悄绕过村子东头,踩着快要被荒草吞掉的旧山道,一步步往后山走。
白狗没跟来,但他总感觉身后有什么。
坟地就在槐河那边,一块天然的低洼地,被几棵老槐树包围。
小时候他来过一次,那时就听大人说这地方“不吉利”,后来村子干脆封了这块地,连路都不清了。
他靠着记忆摸到那儿时,四周死一样的安静,连虫叫都没了。
眼前是几十座土包坟,歪歪斜斜,有些坟头甚至塌了。
最中央有一块立碑,碑很新,才几年光景,碑上却没一个字。
他蹲下摸了摸碑底,发现香灰还热,说明有人刚来过。
张恒喉咙发干,正要起身,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
“谁?”
他回头,空无一人。
风起了,树影摇晃,像一群人在低头行走。
他提起灯,照向四周,光圈在地上扫过——忽然定住。
有东西在那棵最大槐树下——一个纸人。
纸扎的,高过人,穿着红衣,脸上画着眼鼻嘴,但嘴被撕裂成了一道咧到耳根的笑。
刚才不在那。
张恒可以肯定。
风吹过,纸人“沙沙”响,头缓缓转向他,嘴角动了。
张恒后退一步,脚踩空,跌倒在地。
油灯滚出去,火苗瞬间熄灭,黑暗扑来。
然后他听见了。
“呜呜……呜呜呜……”熟悉的哭声,近得像就在他耳边。
张恒捂着耳朵,却挡不住那哭声钻进脑子。
“你记得我吗?”
“张嫂子说你小时候哭得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
、骂你爹,说要揭他们的事……那晚你也在。”
张恒猛然抬头:“我?”
“你五岁,睡不着,跑出来……她看见你了。
她说:‘恒子啊,记住娘是怎么死的。
’”张恒脸色煞白,大脑轰鸣。
他突然记起一些模糊的画面——夜里红光、哭声、白狗的影子,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哭。
“她看着我?”
王寡妇点头。
“她一直在找你。
她不怪你,她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没死。”
第八章:雨夜还魂七月十五,雨从正午开始下,越下越狠。
天空暗得不像白天,村里每户人家门窗紧闭,红灯笼挂在屋檐下,不点灯,只挂着。
风吹着,像死人脸上晃动的血丝。
张恒坐在屋里,盯着门。
他知道,今晚她会来。
母亲缩在炕角,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像已经放弃了什么。
“她今晚来找你,不是杀你。”
母亲忽然开口,“她说过,要你看清楚这村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张恒没问为什么。
太多为什么了,说也说不清。
他只是点了油灯,坐着等。
外面雨大得像有人在拍门,风把门缝吹出“呜呜”声,像哭。
到了子时——“笃——笃——笃——”窗,又开始响了。
这次的敲击有节奏,每一下都敲在他心口上。
母亲开始发抖,嘴里念着:“她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张恒拿起柴刀,慢慢走到门前,问了一句:“你要我看什么?”
没人回答。
他打开门。
雨幕中,站着一个人影——红衣,披发,脸被水模糊,但嘴角弯得极深,裂到了耳根。
她没眼睛。
脸上两个黑洞,正对着他。
张恒身体僵住,动不了。
她忽然笑了,嘴张得极大,发出熟悉的低哭:“恒子啊,记住娘是怎么死的。”
她一步一步后退,像是在引路。
张恒不知哪来的力气,跟了出去。
白狗出现在他身侧,尾巴直立,走得慢而坚定。
他们穿过村头的槐树地,进了坟地深处。
雨水打在土丘上,流出一道道泥血似的沟。
在那里,张恒看见——几个人影围在一处坟前,点着蜡烛,烧纸,嘴里念念有词。
那坟前摆着纸人,红衣女像,和他在梦中、幻觉中见过的一模一样。
他看见村长,王寡妇,甚至那个一直假装腿瘸的老汉。
他们在进行一种招魂——但不是送
走,而是留下。
张恒冲上去:“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村长转过头,脸上全是水,不知是雨还是汗。
他声音冷得像冰:“她不是鬼。
她是这个村子的镇物。”
“只要她一直在,这村就不会出事。”
“我们年年招她回魂,不然你以为你家为啥还活着?”
张恒退后一步,全身发冷。
白狗忽然长吠一声,朝着坟头扑去,纸人应声倒地,红衣散开,一股血腥味冲天而起。
张恒脑中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这个村子,从来没想送她走。
他们要她——永远留在这儿。
第九章:旧罪新报张恒一夜没回家。
他坐在坟地外的树下,雨停了,天灰得像未醒。
他手里握着那封旧信,已经湿透。
脑子里全是昨夜那张脸——红衣女人、裂开的嘴、和那句:“恒子啊,记住娘是怎么死的。”
“娘”这个字,他怎么都放不下。
他起身,回了家。
屋里空了。
母亲不见了。
炕还热着,被子还在动,但人不在。
像是蒸发了一样。
他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在老柴房的角落里找到一块新翻过的土。
他没敢刨。
那一刻他意识到,她走了,也可能“被送走了”。
桌上多了一张纸,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她不要我了,她要你。”
张恒瘫坐在地,手指发麻。
他想起小时候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半夜站在他床边,一直看他,不动,不说话。
他那时哭得厉害,后来发高烧昏了一天一夜。
母亲说,那只是烧糊涂了。
可现在他知道,那不是梦。
那是记忆。
那晚——他走出屋,在院子里,看见母亲和几个村民在槐树下挖坑。
张芸跪在地上,嘴巴被布塞住,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
她看到了他。
她在哭,嘴角抽动,血从鼻孔和眼角流出来,像在求他帮忙。
他站在那里,握着糖果,什么也没做。
直到大人说:“回屋去,不许看。
他转头就走了。
张芸的声音,在他身后一声都没发出来。
现在她回来了,是来告诉他:你不是受害者。
你是见证人,你是沉默的共犯。
张恒站起来,浑身发冷。
他回到槐树边,看见一群人已经在准备下一次“镇魂”的供桌。
这次,是为他准备的。
村长走来,递给他一张纸符:“张芸选了你。”
“从现在开始
没死?”
“是你们按的我,是你们……一铲土一铲土……都埋了我……”张恒眼前发黑,爬起身拼命往外跑。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摔进水沟,泥浆糊了满脸,才停下。
他大口喘气,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可他知道,那个无字碑下,埋的不是死人,是活人。
他想起信里那句话:“她临死那眼神,说过一句话——你们都跑不了。”
第七章:疯癫与真相回到家时,天已蒙亮。
张恒浑身泥泞,头发打结,眼睛血红。
母亲坐在门口,头发披散,脸朝着门外。
她嘴唇微微张着,好像一直在说话,但一点声音也没有。
张恒走近几步,才听清楚她嘴里不断重复一句话:“芸……芸……芸……”张恒蹲下,轻声问:“娘,张芸是谁?”
母亲眼睛转向他,那一刻,仿佛清醒了。
她盯着他几秒,然后忽然痛哭出声,像是几十年的沉默一下崩塌。
“我不该带你回来的……你小时候发高烧,她就在你床边看着你……那时候我就该知道,她还在。”
张恒全身一震:“她是怎么死的?”
母亲哆嗦着伸出手,指向屋后老槐树:“就在那儿……她怀了孩子……她说那不是她男人的……她疯了,天天跑村口骂人,晚上敲门吓孩子……我们怕她闹大,就把她关起来。”
“她没疯,”母亲忽然低声说,“她只是知道太多。”
张恒咬紧牙关:“你们活埋了她?”
“她那晚还在说话……土已经盖过她的胸口了,她还在说:‘我肚子里的,是谁的你们都知道……’村长说要封口,不然村子保不住。”
张恒头皮发麻,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他找到村东头的王寡妇,张芸昔日唯一的朋友。
据说当年她也在场。
王寡妇看到张恒时,先是迟疑,接着面色大变:“她来找你了?”
张恒点头。
王寡妇低头许久,然后咬牙道:“你娘不会跟你说全部的。”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张恒愣住:“什么意思?”
王寡妇的声音像从嗓子缝里挤出来:“槐河坟地里……不止一座坟是活埋的。”
“以前只要谁‘不干净’,威胁到村子,就会……‘安排’在那里。”
“张芸不过是闹得最厉害的一个,她怀了外头兵的孩子,她骂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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