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问道。
“不能。”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
要是你们现在离开，你和你的同伙很可能逃脱。
要是你们留下来屠杀这些孩子，那几乎肯定会被抓住。”
那女人耸了耸肩，继续忙着手头的活儿。
附近房间里的啜泣声本已平息，这时又响了起来，一个女孩开始嚎啕大哭，其他女孩也跟着哭了起来。
里特不禁皱起了眉头。
“夫人，” 他说道，因为也没有别的称呼可用。
“你我都不是残忍的人。
我们都是军人。
我们做该做的事，不管这事可能有多令人厌恶。
你打算杀了这些孩子。
唉，我阻止不了你。
但只要她们还活着，就没必要让她们这么痛苦。
命令我到她们身边去，我会让她们安静下来的。”
那些破坏分子面面相觑。
“至少这样会安静些。”
里特说。
大家心照不宣，达成了一致。
那个假修女从一个隐蔽的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我会把你放进关押她们的房间。
别想着从里面跑出来。
你碰巧是天主教徒吗？”
“当然不是。
我当然是路德教徒。”
“真遗憾。
不过，等人们发现你被割断了喉咙，身边围着几具小孩的尸体时，每个人都会往最坏处想你的。”
这个房间曾经大概是女修道院院长的办公室。
现在里面只剩下过去岁月留下的杂乱物品。
光线从后墙高处一扇彩色小玻璃窗透进来，窗上画着一只鸽子，周围放射着光芒。
在下面的昏暗中，有五个小女孩，三个站着，两个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门在他身后关上并上了锁，里特说道：“孩子们！
你们为什么哭成这样呀？
快告诉你们的弗朗齐叔叔，这样我就能让一切都好起来啦。”
“我要妈妈！”
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哭喊道，“我不喜欢这儿！”
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抽泣着说，“我想回家！”
一个长着雀斑的红发女孩嚷道。
另外两个最小的女孩只是默默地哭泣着。
里特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坐下，让自己和孩子们处于同样的高度。
“你们很快就能回到父母身边啦，” 他尽可能用让人信服的语气说道，“我已经派人去叫他们了，他们见到你们会非常高兴，还会给你们很多坚果和糖果，够你们吃一个星期的。
但现在我们还得再等一小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