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中。
这并不容易，因为他从未尝试过进入人类的心灵——出于道德和实用的双重考虑，这在他受训时是被严格禁止的。
但他也知道，有些肮脏的传闻讲过强迫诱惑的事，还有年轻军官在被处决前被剥夺军衔与熟识的故事……这说明，这事虽被禁止，却并非不可能。
而女孩们越是把自己当成狼，这件事就越不再遥不可及。
里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他引以为傲的一点，便是头脑清醒，从不抱幻想。
可即便如此，他仍被震惊到了——这些孩子竟如此轻易地融入了狼那种冷酷而无情的意识状态。
固然，他的语言和思维都在引导她们向那个方向走，但即便如此，她们与凶残猛兽之间的差距之小，依然令人震惊。
里特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差点没听见教堂里刷子和油漆桶被猛然丢开的声音。
他仍继续轻声细语地说着话，仿佛什么也没听见，而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他的所有看守人一起行动了。
钥匙转动锁孔，里特收回了搂着小女孩们的手臂。
“看哪，我的小弗雷基们！”
他说，“你们的猎物来了！”
门一开，他便将这些小狼崽猛地放出，带着低吼和撕咬，直扑向三名惊慌失措的破坏者的咽喉。
海顿的《天堂之战》首演，为这位流亡的奥地利作曲家赢得了经久不息的起立鼓掌。
那掌声当然会持续许久——因为这部清唱剧描绘了一场对自然秩序的无意义反叛、米迦勒大天使率领的天军在绝境中依然忠诚无比，以及最终，当上帝亲自踏上战场，正义战胜邪恶的光辉胜利。
这政治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里特对此感到十分沮丧。
但从音乐的角度来看，这部作品确实配得上掌声。
他注意到，当他们走出圣保罗大教堂时，托比爵士正哼着那段光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当然，音调依旧跑偏：被怒火吞噬，从以太苍穹中头朝下掷落伴随着可怕的毁灭与燃烧，直坠入无底的地狱，在那儿栖身，戴着金刚石的镣铐，忍受着惩罚的烈火……当然，这部清唱剧能引用弥尔顿那华丽的语言，这无疑是一大优势。
“我们去河边散散步吧，” 托比爵士说，“消化一下我们刚才听到的内容。”
这与其说是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