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对劲,顺着找过来了。”
他有些心虚,“我不是要看你的隐私。”
他依旧在喋喋不休对我的了解,展示的却是他的细心。
如果足够细心,对我足够周到,怎么会发现不了我这几个月的不适。
“陆觉,别这样,我累了,相信你也挺累的。”
我现在头晕得慌,没力气同他再演姐姐弟弟的撒娇游戏。
“滚出去。”
“你还在生气?”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自顾地辩白,“我和宋瑶真的没什么, 她这次就是回来宋岩那看看他家孩子。”
他站起来想拉我的手。
我挣脱开来,眼前一阵眩晕,堪堪站稳,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
他收回手,犹豫几下还是接了电话。
那头是宋岩急切地呼喊“陆觉,瑶瑶进医院了!”
陆觉立刻转身,踢歪了我的茶几,撞翻了我的盒子,“我过后再和你解释,我先去医院一趟。”
他跑出门,甚至来不及等电梯,从步梯向下冲去。
我死死掐住手心,身体的不适终于抵不过心里的酸涩。
他常常矜贵自持,几乎从不这样失态。
头开始突突地疼,我脚步虚浮地回到房间,结婚三年,每次和陆觉吵架我都会回家住两天,然后再回去。
他不觉得突兀,他自信地觉得我总会再回去。
03我沉沉睡去,又做了许多梦。
那一年,我爸公司突然遇到危机。
我们从大房子搬到这里,爸爸状态不太好,整日喝酒叹气。
陆觉常常来看我们,陪我爸说笑解闷。
有一天爸爸精神抖擞地出门,再见时他却躺在许氏集团二楼冰冷的露台上。
我那时只觉得像做梦,呆呆地看着,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爸爸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是我的爸爸吗?
我跪倒在地,浑身发颤,再也挪动不了一点。
是陆觉快步走来捂上我的眼睛,他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说“姐姐,还有我,还有我。”
我堪堪一点点听到外界的声音,陆家帮着我操持了爸爸的葬礼,待我却不似以前那般热情了。
无所谓的,我像游魂一般,每天夜里捧着爸爸的遗书痛哭。
陆觉好几次从我枕头底下搜出安眠药,便再也不敢离开我半步。
捧了枕头睡在我床边地上。
有一次我问他“你女朋友呢?”
他说“被甩了。”
我便也由着他陪着我,我想死,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