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红唇一勾，从鳄鱼皮包里甩出张支票：“五百万，离开这个城市。”
“太少了。”
“那你开个价。”
“当年我给您儿子挣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她脸色骤变：“没教养的东西！”
我把玩着支票：“听说顾氏最近股价跌得厉害？”
“拜你所赐。”
她冷笑，“勾着我儿子跟周家撕破脸，现在董事会……他快被踢出局了？”
我轻笑，“真是遗憾。”
她突然拽住我衣领：“你这种底层爬上来的贱货，也配……松手。”
我拍开她，“不然我立刻把你儿子的老底公之于众。”
我理了理衣领，顾檀沉一把推开会议室门：“妈！
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
“你怎么处理！”
顾檀沉妈妈给了他一巴掌，“为了个……为了个您当年罚跪四小时的小贱人？”
顾檀沉脸色唰地惨白：“什么罚跪？”
我调出视频，画面里我跪在顾家别墅玄关，他妈正往我头上倒茶水。
“记得那天吗？”
我歪头看顾檀沉，“你说要带我见家长，结果让我等来这个。”
顾檀沉抓住我的手：“我妈的事，我道歉。”
他突然跪下：“求你。”
“原谅我……”他妈突然抓起我茶杯砸过来：“下作东西！
当年就该……就该怎样？”
顾檀沉一把打翻茶杯，“像您对我爸的情人那样，找人划花她的脸？”
顾檀沉母亲嘴唇发抖：“你……你胡说什么！”
“我十六岁就知道了。”
“现在，给林眠眠道歉。”
“道歉？”
他妈尖笑，“她也配！”
我慢悠悠站起来：“顾檀沉，带你妈出去。”
“眠眠……或者我帮你们叫保安？”
我按下座机快捷键，“二选一。”
他妈突然抓起支票撕得粉碎：“你以为我儿子真非你不可？
周玥……周玥昨晚和三个男模上热搜了。”
我微笑，“要我帮您回忆吗？”
顾檀沉拽着他妈往外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那天的罚跪……不重要了。”
我低头给绿萝擦叶子，“就像你妈说的……我这种底层爬上来的，记性最好了。”
玻璃门关上时，我听见清脆的耳光声。
12.三年后，巴黎。
徐灿妍的视频电话打来时，我正把最后一件衬衫塞进行李箱。
“你真不回来了？”
她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