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 番外》,由网络作家“莫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写信,你……”她声音突然哽咽,抬头望着宫墙上的飞檐。“若觉得累了,就来寻姨母,咱们种些葡萄,酿些甜酒,好不好?”我低头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很想抱抱她,却像被钉在原地。“好。”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姨母路上小心。”宫门口的马车启动时,盛景初的步辇突然到了。他掀开车帘,目光在我和姨母之间逡巡,最后落在姨母膝上的锦囊上。“姨母,等朕忙完这阵子,便去江南看你。”姨母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马车便辚辚驶出了宫门。盛景初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忽然问:“你是不是恨朕?”我转头看他,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晨露沾在玄色衣摆上,像落了一身星子。朕?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这般自称了。曾经我会为这样的细节心动,会担心他是否彻夜未眠,此刻却只觉得这是个...
《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 番外》精彩片段
写信,你……”她声音突然哽咽,抬头望着宫墙上的飞檐。
“若觉得累了,就来寻姨母,咱们种些葡萄,酿些甜酒,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很想抱抱她,却像被钉在原地。
“好。”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
“姨母路上小心。”
宫门口的马车启动时,盛景初的步辇突然到了。
他掀开车帘,目光在我和姨母之间逡巡,最后落在姨母膝上的锦囊上。
“姨母,等朕忙完这阵子,便去江南看你。”
姨母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马车便辚辚驶出了宫门。
盛景初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忽然问:“你是不是恨朕?”
我转头看他,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晨露沾在玄色衣摆上,像落了一身星子。
朕?
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这般自称了。
曾经我会为这样的细节心动,会担心他是否彻夜未眠,此刻却只觉得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陛下该去筹备封后大典了。”
我转身离开,听见他在身后低低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6封后大典前夜,白羽柔突然染了风寒。
太医院的人跪在椒房殿外,说她脉象虚弱,恐无法支撑明日的吉时。
盛景初的震怒惊得整座宫殿的烛火都在抖,他掀翻了案上的参汤,汤汁泼在我脚边,烫得鞋面冒烟。
“明蕴,你去宫外找神医!”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若明日见不到皇后凤冠霞帔站在朕身边 ——陛下忘了?”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内心毫无波澜。
“三日前白小姐命人在御花园焚烧旧衣,那时起臣便提醒过,春日风燥,应让白小姐远离烟火。”
他的手骤然松开,像是被烫到。
我转身要走,他却又抓住我,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指腹擦过我手腕内侧的旧疤,那是替他挡箭时留下的。
“阿蕴,算朕求你。”
他的声音低得像落进尘埃。
“她不能有事。”
我忽然想起攻略他的第一年,他在冷宫发高热,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
那时我第一次体会到心跳如鼓的感觉,觉得自己终于像个活人。
“臣遵旨。”
我抽出自己的手。
“但臣现在不是御前侍卫,没有调遣羽林卫的令牌。”
他怔住,从腰间解下令牌塞进我掌心,触手温热,
话:“盛景初,攻略对象,初始好感度 30%,目标:让他爱上你,好感度达到 100%。”
原来,他从来都知道,他居然听得到系统的声音。
“陛下”我抽出自己的手。
“我的情感已被系统抽除,现在只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您的皇后还在椒房殿等您,我就不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是他最爱的那套青瓷茶具。
走出御书房时,暮色正漫过宫墙,远处传来归鸟的啼叫。
我顿住脚步,忽然觉得眼角有点湿。
9江南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温柔。
我撑着油纸伞穿过青石板巷时,远远便听见姨母的笑声混着风铃响。
竹篱笆围起的小院里,她正坐在葡萄架下,轮椅旁摆着刚摘下的青桃,鼻尖还沾着淡淡的果香 ,和记忆里宫墙内的苍白截然不同。
“阿蕴回来啦?”
她抬头望我,鬓角的白发被雨水洇得发亮,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鲜活,“灶上煨着你爱吃的莲子羹,去换件干衣裳再来。”
我点点头,指尖触到袖中那方碎玉 ,是盛景初砸毁的玉佩,离宫时我悄悄捡了回来。
夜里替姨母铺床时,她忽然从枕下摸出封信,泛黄的信纸上晕着墨痕。
“景初登基那年写的,说等天下太平就带咱们去江南看雪。”
她摩挲着信纸,声音轻得像落在荷叶上的雨,“后来才知道,他登基次日就命人在御花园种了十株黑牡丹,说你喜欢看。”
我垂眼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掠过她腕上的银镯,那是盛景初母妃留下的,三年前他偷偷塞给我,说等我及笄就送我作嫁妆。
10紫禁城的雨却冷得刺骨。
盛景初捏着密报站在御书房窗前,上面写着 “明姑娘已抵苏州,与姨母安居”。
墨迹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像极了她离开那日,眼角没落下的泪。
“陛下,皇后娘娘送了新制的香囊。”
小太监捧着青瓷盘进来,茉莉香混着雨水的腥气涌进鼻腔,他忽然想起八年前的冬夜,她抱着半坛温酒闯进冷宫,发梢落着雪花,衣裳上是淡淡的松木香 ,比白羽柔的茉莉香,暖得多。
“退下。”
他捏碎香囊,金丝线勾着的 “平安” 二字散落在地。
白羽柔总学她的样子,学她说话的语气,学她绣双鹤的纹样,却始终
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 ,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
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 + 5%好感度 - 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
“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
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
“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
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
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她露出破绽,逼她承认对他的在乎,却没想到她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
案头的烛芯突然爆响,映得他眼底一片通红。
他终于敢承认,八年前看见她的第一眼,好感度就已经满了,满得要从胸腔里溢出来,所以才会用冷漠作盔甲,用白羽柔作借口,怕她看透他的慌乱,怕她知道他早已溃不成军。
11三个月后,江南的葡萄熟了。
我蹲在藤架下剪藤蔓,忽见巷口停着辆青布马车,车帘上绣着半枝松针,是盛景初从前最爱用的纹样。
姨母握着我的手突然收紧,轮椅碾过碎石的声音混着心跳,在静谧的午后格外清晰。
“阿蕴,” 他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朕把白羽柔封为贵妃了,她想要的,朕都给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剪子,掌心的碎玉硌得生疼,却比不过他声音里的颤抖。
姨母轻轻推了推我,轮椅在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忽然想起那年在冷宫,他发着高热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想起他替我擦药时,指尖落在我腕间旧疤上的温度,想起他藏在袖口的,我绣的双鹤帕子。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可选择是否接受攻略对象的情感补偿。
盛景初的指尖悬在半
怕,白羽柔则盯着我,指尖绞着帕子。
我知道,这是盛景初临时改的规矩,从前的封后大典,近侍该是由皇后的贴身侍女担任。
我接过酒盏,走到两人面前。
盛景初伸手接酒时,指尖擦过我的手背,凉得像块冰。
他仰头饮下时,目光始终锁在我脸上,像是要从这张寡淡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裂痕。
但没有。
我连唇角的弧度都精准得像量过,和殿外叩拜的大臣们一模一样。
8大典结束后,我在御书房整理最后的公文。
盛景初进来时,身上还带着庆典的酒气,脚步却稳得可怕。
“朕准你去江南,明日就走。”
他把一份文书拍在桌上,是盖了玉玺的通关文牒,“姨母的院子朕赐了良田百亩,足够你们……谢陛下隆恩。”
我打断他,继续核对账册,“但臣还有一事未了。”
他愣住,看着我从袖中取出个木盒,里面整齐码着八年来他赏赐的玉佩、香囊、金丝软甲,甚至还有当年在冷宫时,我替他补过的半件中衣。
“这些,该物归原主了。”
我推过木盒。
“臣明日便离宫,此后与陛下再无瓜葛。”
他盯着木盒,指尖抚过那方刻着 “景初” 二字的玉佩,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原来你都记着,” 他说,“连朕补坏的袖口都留着。”
我没说话。
他突然抓起木盒砸向墙壁,玉佩碎成两半,中衣的线头散落在地,像极了我们支离破碎的八年。
“你以为这样就能还清?”
他逼近我,呼吸几乎要拂过我眉梢。
“你替朕挡过七次刀,救过朕十三次命,还有这里 ——” 他指尖点在自己胸口,“你住了八年,是说搬就搬的?”
若是从前,我定会心动,会伸手替他擦掉眼角的红,会说 “景初,别难过”。
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说:“陛下,这些都是任务。
如今任务失败,臣该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了。”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在说:“任务?
原来你一直把朕当任务?”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跳得很快,像头困兽在撞笼子。
“阿蕴,我错了,我以为你的接近都是为了任务,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他声音发颤。
我感受着他胸口的温度,忽然想起系统最初的
始终没敢送出。
她不知道,每次她靠近,我的心跳都乱得像战鼓,连系统的提示音都盖不住。
江南的密报送来时,墨迹在烛火下泛着水光。
我终于敢承认,这些年的冷漠,不过是怕她看穿我的慌张。
我命人拆了白羽柔的凤冠,将东珠串成手链,那是她从前说过的,想送给姨母的生辰礼。
马车驶入青石板巷时,我看见她蹲在葡萄架下,发尾沾着碎叶。
她腕间戴着我母妃的银镯,是我三年前趁她熟睡时戴上的。
那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好感度 100%,是否开启情感链接?”
我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
她抬头时,眼里有我熟悉的、却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光。
碎玉佩硌得掌心发疼,却不及我喉间的哽咽:“阿蕴,朕把御花园的黑牡丹全移到了江南,它们开得很好,像你笑起来时,眼底的光。”
她终于伸手,握住我悬在半空的手。
风铃响时,我听见自己说:“其实在冷宫初见时,朕就知道,你是比任何任务都重要的存在。”
原来有些爱,早在系统判定之前,就已在冷宫里那盏孤灯下,生根发芽。
就像她替我挡过的刀,我为她种的花,都是藏在冷漠面具下,最炽热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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