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这样有恃无恐地栽赃陷害,她分明是早就知道了监控失效的事情。
我第一次体会到这样赤裸的恶意,整个人百口莫辩。
却还是抬头,看向相处了五年的谢衍,颤着眼睫开口解释。
“我没有推她,是她拽着我到泳池来的,我本来在露台……”我还想说出在露台上听到的电话,但谢衍却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沉着脸,粗暴地打断了我解释的话。
“沈清,你还在狡辩,是不是只有让你也体会到这种痛苦,你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我看着谢衍暴怒的神色,茫然地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
下一刻,就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掉进泳池里,张皇地对岸上的人伸手求救。
谢衍却只是居高临下,神色冰冷地问我。
“沈清,你知道错了吗?”
8意识陷入昏聩前,我隔着无数戏谑的眸光,看见谢以埕焦灼的面容。
一双手托举着我往岸上游,我听见谢以埕低哑的嗓音。
“清清别怕,我在这里。”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谢以埕坐在病床旁,正垂着眼很专心地削手上的苹果。
看得出来,他应该不常做这种事。
果皮连着果肉被无情地削去,最后只剩下一个氧化发黄的果核。
我抿了抿唇,叫他的名字。
“谢以埕。”
眉眼精致的青年,闻言抬起头看了过来。
我盯着他深黑的眼瞳,嗓音平静地开口道。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说完以后,我就双手紧握在被子下,等待谢以埕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谢以埕回应得很快,几乎是我刚说出口,他就点了点头。
“我知道。”
甚至我酝酿好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嗓音低沉地道。
“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
谢以埕的信任,让我有些讶然。
如坠冰窟的心脏周围,缓慢地涌起一股热流。
迟疑了一瞬,我才开口问道。
“谢以埕,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这样笃定地相信我,为什么发现我掉入泳池神情那么慌张,为什么对我很好。
就因为想要得到沈家的助力吗。
谢以埕唇角噙着温和的笑,认真地在果核上挑选了一块完好的果肉。
用牙签递到我面前。
“沈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闻言我盯着谢以埕精致的面容,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