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脸委屈的哭,“我脸好疼,要是姐姐不喜欢我走好了。”
不是这样的。
我想说话,可喉咙像是吞了刀片一样疼,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莫,不是这样的。
浑身冰冷无力,我想抓住他的腿,可他却抱着萧珊后退。
冷漠的声音将我的心震得生疼,“你吓到她了,道歉。”
笑着笑着我就想哭,但我死死咬着嘴慢慢爬起来。
他注意到我的异常,“家里有退烧药。”
“现在,道歉!”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逼着我。
我惨笑着,倔强的摇头。
心痛得撕裂般的疼,心底的悲哀一阵阵涌上心头。
没有做的事,我不认。
“你既然容不下她,那我就带珊珊出去住,三天后我会回来取行李。”
这次我抓住了他的衣角。
林莫毫不客气的挣开,嘲讽,“怎么,想动手?”
不,不是的。
我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喉咙火烧般的疼。
“你自己好好反思,三天后我会回来拿行李,带珊珊出国去旅游避避风头。”
旅游,曾经我缠着他念叨了好几年都没能实现的计划。
我心痛亦不甘心,拼尽全力扯住萧珊的头发,她尖叫着唤疼,却不敢当着林莫的面打我。
“啪。”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身形摇晃跌坐在地。
呆呆地看着还维持着那个动作的林莫,脸上红肿起来。
“你想清楚了,是你,离不开我。”
伴随着怒气的声音砸到脸上的是戒指。
那枚他亲手制作的婚戒。
伴随着门重重关上的是我彻底心碎的声音。
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
七年,一地鸡毛。
该放手了。
我一根一根掰开不肯放弃的手,心一点点被撕碎。
门再次被打开。
陌生又带着点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他温柔的拂去我眼角的泪。
“没忘记吧,我是傅言,林莫的朋友。”
他晃着手里的钥匙,明明是一张很有侵略性的脸却露出温柔神色。
我一把打开,“我不需要。”
不需要林莫了。
我没那么下贱,紧紧握着戒指的手沁出血。
“啧,我是他叫来的没错,但是我跟他可不是一伙的。”
“再说你发烧成这样就别犟了。”
失重感袭来,傅言一把抱起我。
在医院输着液,傅言欲言又止,活像吃了苍蝇。
“你不会是要劝和吧,劝我大度?”
“啧。”
傅言那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