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丈夫,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一次次对你忍让,你为什么非要赖上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们兄弟了?”
“我不过想安生过自己的生活,你又是勒索,又是跟踪,到底想做什么?”
说到最后,他眼眶微红,好像真的成了受害者。
月舒颖轻轻为他擦泪,看向我时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骆锦安,你在这么犟下去,别怪我不顾念旧情,把你送到牢里去。”
我不愿再和他们二人白费口舌,走进警局。
月舒颖却不依不饶。
“你也不希望骆锦川死后还不得安宁,被人毁墓挖棺吧...”我拳头一紧,弟弟已然惨死,她却还不肯放过弟弟,现在还要拿锦川的骨灰威胁我。
我双腿一软,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撑住。
“别怕,有我们在,谁也没法越过法律,欺负了你们。”
是林营长!
那天在医院醒来时,我见过他!
付天琪只是轻飘飘看了月舒颖一眼,她就极有默契的站上前。
“骆锦安,你不会以为找个小兵来演戏,这案子就能重新判决吧,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还是如此幼稚!”
“我可警告你,今天你要是进去,咱们之间在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冷冷一笑。
“咱们之间早就没有和解的可能了,我不止会让付天琪付出代价,还要让你自食恶果。”
说完,在张营长的搀扶下,我稳稳走进了警局。
还是上次的警察,看见我来,电棍被他瞬间打开,滋滋作响。
无声的威胁,脸上尽是不耐烦。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可很快,他就收起警棍,起身迎了上去。
“付大明星,月律师,您二位怎么有空过来啊?”
房门关上,付天琪满是玩味的看着我,用口型对我说。
“蠢货,这里都是我的人。”
林营长按住我的肩小声安慰。
“别急,他能收买一个警察,但不可能收买所有人,首长马上到。”
对我疾言厉色的人对着付天琪却满是讨好,就差把人供起来了。
月舒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包内拿出诊断证明,还有一份份伪证。
控诉我对付天琪敲诈勒索不成,怒而故意伤人。
认证无证具在,证据确凿。
月舒颖要求证据直接逮捕我,将我送进监狱。
那个警官拿起文件,随意的翻看几下,便拿着手铐朝我走来。
我心一紧,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