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出轨了,妈妈要去医院为小三陪产。
“妈,你是不是疯了?
你做老好人也不至于去给小三陪产吧?”
妈妈捏着伪造的精神病鉴定,亲手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遭受非人对待。
出院后,爸爸破产了,而妈妈跳楼自杀。
1妈妈来看我了,这是我进精神病院一个月后,她第一次来看我。
“幸好我将你送精神病院了,不然害得我弟弟丢了十亿的项目我就打死你!”
原来妈妈答应爸爸的条件,他就与舅舅合作同一个项目。
她怀里抱着小三的孩子,脸上都是幸福的神色:“宝宝快喊姐姐!
可惜姐姐是个精神病。”
我眼神空洞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听到妈妈这句话时,眼角滑下了泪水。
我抓住妈妈的衣角,跪下磕头求她放我出院。
妈妈却生怕我吓到弟弟,连连后退了几步说:“再过半年吧!”
她挑逗怀里的小婴儿继续道:“你看看你现在不挺好的吗?”
我看着玻璃窗倒影出的自己,皮包骨,眼窝凹了进去,低头看自己没有指甲盖的手指。
我抬眸望向妈妈,希望她能给我一点怜惜,放我出去。
这家精神病院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是里面的猪,可能连猪都不如。
一个星期三次电击,不停喂我吃各种药。
我是医生的实验体,也是他的身下奴。
我跪着走到妈妈的身边,眼泪在眼眶打转:“妈妈,我错了!”
妈妈指责我说话太大声了,吓到弟弟哭了。
一个小三的儿子比不得我们二十五年的母女情谊。
探望时间到了护士拖着我进病房,我用力挣扎着。
护士给我打镇定剂,昏迷前我听到妈妈说:“做得不错……”2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晚上是电击的时间。
护士姐姐绑着我去电击房里。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这种反社会人工就是欠调教了。”
医生戴好手套后轻轻抚摸我的脑袋,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冰冷的仪器便连接到我的脑袋。
我麻木地闭眼感受他们的操作,一股电流滑过我全身。
“很快你就舒服了……”一开始是酥酥麻麻,到一阵阵刺痛传入神经像被无数的针扎一般。
我脑海闪过六岁时妈妈剃光我的头发,不许我留长发。
对外说我是个男孩子,爸爸一旁嘲笑地看着妈妈。
空气中还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