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循环失败了？”
我打断了面容扭曲，马上就要泪流满面的老张：“可能这次你的屁不够响。”
老张……老张找了个水泥墩子，用袖子扫了扫落叶尘土，一屁股坐了下去，问我：“你情绪为什么这么稳定？”
我被老张问住了。
“因为？”
我想了想，回答老张：“因为我已经死了啊！”
老张这次彻底服气了：“行，你死了，你有种，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然呢？”
我反问老张。
“你不想回去吗？”
老张学着我的语气反问我：“循环始终会结束的，结束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老张激动地说。
“真的吗？
我们真的能回去吗？”
我看着老张的眼睛问。
“真的！”
老张无比真诚地回答了我。
时空好像在时间中消失了，时间又好像在时空中停滞了……我眼中含泪问老张：“要不要，我们现在，一起找一找，这次，循环失败的原因。”
老张看看我，摆了摆手：“敲豆麻袋……”然后我就看到了老张深呼吸，打坐，太极拳，脚划圈，身体转圈，然后老张又摆了摆手：“再次敲豆麻袋。”
又一轮太极拳术之后，老张皱了皱眉头：“失败！”
老张情绪彻底崩溃了：“反正老子要死了，早TM不想活了。
快看那边的那个死出，那边那个胖子，像不像一坨大便……”老张受够了，他当着小十月的面骂街，他跳起来骂街，蹦起来骂街，挥着手骂街，躺着骂街，坐着骂街，仰着头骂街……半个小时后，老张终于骂完了，他潇洒地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对我说；“咱们继续吧。”
看着发泄完的老张，我羡慕地说：“真羡慕你还有发泄怒火的力气。”
我和老张又一次认真地，仔细地复盘了一下这几次循环前老张做过的所有事情。
最后得出结论是，去医院流程没问题，应该是在医院里的某件事没做，导致第二次循环失败？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们两个又花了一夜的时间，把这几次循环之前在医院里遇到的所有事情梳理了一遍。
我很肯定地给出了一个结论，我告诉老张：“这一次应该是你没有吃到朋友削的那个苹果！”
“苹果？
为什么。”
老张很疑惑问我：“为什么是那个苹果，我想到了拔针，想到了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