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了。”
我着急扑到那个警官面前急急询问道:“那我爸妈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啊。”
可我的着急并没有任何用,那个警官听不到,也感受不到我的急促。
林耀泉问道:“那现在怎么样?
二老脱离危险了吗?”
那警官叹气:“脱离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公司会赔多少钱。”
林耀泉听后也不住地叹气,她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我去公司查查许绮的入职资料。”
8、我转头看向陆生,今天已经是第五天,距离七天只剩下两天,可我恢复的记忆依旧有限,但对于结果,我生出了一丝恐惧。
陆生就站在我身边,脸上挂着那抹熟悉的温柔笑容:“没关系,明明,有我在。”
我点点头,可心底的不安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昨天在公寓里听到房东太太说我是单身后,我开始对陆生的存在就充满了怀疑,可自从昨天起,他紧紧攥着我手腕的手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陆生,”我低声问:“你昨天没回答我。
如果我是坠楼死的,那你又是怎么死的?”
他转过头,眼神深邃,微微一笑:“只要可以我一直陪着你,我究竟是怎么死又有什么重要的?
别想太多。
我咬了咬嘴唇,他的回答像一阵风,抓不住,也摸不着。
我想追问,可他已经转过身,示意我跟上林耀泉。
林耀泉驱车再次来到我生前的公司,直奔人事部。
她出示了证件,语气坚定:“您好,我需要查看王芳和许绮的入职资料。
人事经理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犹豫了一下,还是调出了档案。
林耀泉接过文件夹,翻开第一页,眉头越皱越紧。
“许绮的父母栏为什么是空白的?”
她问。
人事经理瞥了一眼,回答:“许绮说她父母双亡,所以没写。
林耀泉没说话,手指在纸上点了点,像在思考什么:“王芳的家人栏为什么也没写?
人事经理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尴尬:“毕竟是员工个人隐私,我们也得尊重员工的登记意愿,不愿意说我们也没辙啊。
再说,她都离职那么久了,要不是公司档案五年一清理,她档案早没了。
“那她离职这件事,您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林耀泉继续追问。
“王芳之前是市场部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