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完美,她在我的眼中变成了美的化身,几乎成了这世界上美感的唯一来源。
她的眼眸变得越发的水润,仿佛含着泪滴,每次眨眼睫毛都会从瞳仁中刮下一层水雾;她的肌肤也变得越发清透白嫩,愈发像是一件浸泡在牛奶中保养的白瓷;她的五官变得那么精致得体,维纳斯也该是这种颜色,挑不出任何瑕疵,连瑕疵都充满了美感;她的身姿变得如此窈窕,胖一分就显得赘余,瘦一分就显得不足;脖颈是那样的白嫩修长,脖颈上那颗浅浅的痣都是那样性感。
渐渐地我看着她能获得的快感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卑微感把我压低再压低,直到压低到尘埃里,我对她的美感,她的气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成了瘾,那是一种病态的爱恋,她成了我的毒品,我每看她一次,大脑就会像吸食了毒品反馈给我一些快感,一开始只消看一眼那快感便能维持十分钟,到后来只能维持五分钟,三分钟,一分钟,三十秒,十秒直到一秒,到后边我只能一直看着她时,我心中才能生出些许满足,一时半会儿看不到她我便会感觉焦虑不安,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拿着镊子从我身上拔出无数根细密如绒毛还带着无数倒刺的针,每拔出一根针便会挂出一缕肉眼不可见的血肉不说,还会造成更多的倒刺断在了我的肌体再也拔不出来,那些断刺只能跟随我的运动不断地刺激我的痛觉神经,让我无法感受到一丝宁静。
她成了我灵魂的鸦片,没有她我一分钟都无法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没有她运动我也是感觉百爪挠心。
我意识到了我必须找到能够对付这种灵魂鸦片的办法,我必须找到个东西来抵御她的美感,抵御她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
最终,还是儒学“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让我获得了一些宁静。
只有我树立的拯救世界的使命感才能对抗她那种致命的美感了。
可笑的是她原本是我用来对抗那种使命感所产生的痛苦的,现在却需要让我用那种使命感来对抗她。
只能说是以毒攻毒了,也难怪我高中时会想出那样中二病拉满的话语,“我所在意的只有两样东西,全世界和你”在当时的我眼中她确实就和建立新世界一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