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典籍里寻找到突破现实困境的答案,太荒谬了,孔子自己都是失败的,我又怎么可能成功。
以后我的小孩要先学当代即时的先进思想,然后再吸收古典思想作为补充;并且要学会务实不要浮躁,做事要有主次不要分心;最后我还要告诉他,我们奋斗的最终目标是为了消灭阶级本身,而不是未来跨越阶级,跨越阶级只是我们实现目标的手段,永远不要忘记我们走完这或许颠沛流离一生的初心。
接着写组长吧,自我生出那种不切实际抱负的那天起,自我将组长认为和我同病相怜起。
我开始减少花在学习上的时间,把时间用在研究经史子集里,学习组织文字,思考改变世界的问题,幻想写出惊世骇俗的文章。
在诸子百家的经典里寻找能够突破那种困局的答案——“为什么只有通过应试教育我们才可以获得相对优渥的生活?
就算我可以通过应试教育我真的可以获得优渥的生活吗?
就算我可以通过应试教育获得优渥的生活,我的孩子也可以像我一样聪颖吗?
如果他不聪颖不能通过应试教育那他该用何种方式生存下去?
那些没能通过应试教育的大家应该用何种方式生存下去?
怎么样才可以使大家不通过应试教育也能优渥地生活?”
然后我把应试教育换成“金钱”换成“权力”换成“阶级”不断地对自己提问。
并将之视为我当时优先解决的问题。
至于学习成绩当时自认为是天才的我觉得只要随便抽出时间翻翻书就可以搞定了。
研究这种世界观级别的问题是相当痛苦的,何况是在道路完全错误的前提下强行推进,痛苦更是如雨后春笋一般不断冒出来。
我当时有三种抵御这种痛苦的方法。
我当时在现实中立了两个锚点“组长”和“莹”,此外还有通过学习取得优异成绩后获得的现实快感。
后来莹分到了其他班级,同时因为学习重心的改变我的成绩开始下降,通过学习取得的现实快感也消失了,组长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最后能抵御那种“上下求索而不得”痛苦的方法。
因此,我越来越喜欢看组长了,越来越频繁地看组长,我每看她一次,她的好看就会增加一分,在我的一次次偷瞄、一次次注视下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