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我高中的时间被撕成了两半,一半被对她的爱欲所占有,一半则沉浸在拯救世界的自恋幻想里。
太惨了,我只能用提升了学习成绩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以及提升了学习成绩才能更好地建设新世界的暗示来强迫自己从被撕裂的两段时间里挤出一滴一滴来学习。
坦白说,我还是挺佩服自己的,就是在那样搞笑的痛苦循环里挣扎了三年的我,还是考上了个一般的二本捞了个学士学位证,想到这些,我还是止不住有些自恋生成。
“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还是存在,只是我的心智走上了一条更加坚实的道路,它再也无法生出“上下求索而不得”的痛苦来折磨我了,对她的爱恋是犹在的,对她的喜欢重塑了我的审美,重塑了我的爱欲,只是我再也不会被家暴,能力也足以保证家人的温饱,使命感不再使我痛苦。
她再也无法像高中时那样变成毒品来折磨我了。
同样的,我再也不会像高中时爱上她一样,爱上另一个女孩了,再也不会像高中时那样碰到的那种错综复杂的环境,再也无法把自己的心智调回到高中时古典派中二病的状态,以至于让我把对某个女孩的爱欲当成是救命的稻草。
该死的,你毁了我的爱欲呀!
我再也无法像曾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是个伪命题,那人是不会把所爱之人看成是西施的,相反是那人把心中的西施雕刻成所爱之人的模样。
就像我因为她喜欢林允儿一样。
我其实是有些怪她的,虽然,我也知道那是无理的责怪。
如果她当时愿意拍拍我的脑袋,鼓励我先好好学习,再思考对她的爱欲。
我也许就不会陷入那种痛苦循环了。
我也许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到更大的舞台施展一番抱负。
不过那也只是也许,现在就只能这样了,穷则独善其身,和光同尘吧。
高中要毕业前的几天,中午,我在操场的跑道上曾经遇到过组长,我想不起来她和我说了些什么了,其实当时我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潦草地听到她说她买了些东西,她很喜欢。
那天正午的阳光洒在她白瓷一般娇嫩的脸上反射进我的瞳孔里,我感受到一种模糊的暖意,她笑着举起她买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