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小片地方。
“姑娘,别乱动弹,你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下来,骨头没断几根算你命大。”
老头儿吐了个烟圈。
“是你救了我?”
我嗓子干哑。
“不然呢?
难不成是山里的猴子把你拖进来的?”
老头儿瞥了我一眼,“老夫姓古,凑巧路过,看你还有口气,就捡回来了。”
他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粗瓷碗,里面是黑乎乎的汤药,气味更冲了。
“喝了吧,吊命的。”
我接过碗,顾不上难闻,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身体似乎舒服了些。
“多谢…古老先生救命之恩。”
我喘着气说。
古老先生重新坐回石凳上,又点上旱烟:“说说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了?
还是被谁给扔下来的?”
提到这个,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掉。
阮家那帮畜生,还有那个李癞头…我哽咽着,断断续续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古老先生嘬着烟,静静地听着,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烟抽得更凶了。
等我说完,他把烟锅在石凳上磕了磕,烟灰簌簌落下。
“哼,阮建国,王翠花…好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骂了一句,“为了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猪狗不如!”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了几分:“丫头,被人这么欺负,你就认了?”
我猛地抬头,眼里是滔天的恨意:“怎么可能认!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做鬼有什么用?
鬼能把钱抢回来?
能让他们跪在你面前磕头认错?”
古老先生嗤笑一声。
“那…那我该怎么办?”
我茫然了。
古老先生站起身,踱了两步,停在我面前:“老夫这儿,倒是有几样本事,能让你出口恶气,也能让你…把失去的,加倍拿回来。”
我眼睛一亮:“什么本事?”
“学了,就能让那些欺负你的人,哭着喊着求你饶命。”
“学!
我学!
老先生,求您教我!”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就要下床磕头。
“先别急着磕头。”
古老先生摆摆手,示意我躺好,“我这本事,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光明大道,而是旁门左道,叫‘蛊术’。”
“蛊…蛊术?”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名字听着就瘆人。
“对,就是你想的那种,用虫子,能操控人心,能逆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