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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应难结局+番外

船越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个字,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幅江流水涌、朔月初升的旷远萧瑟之景。联想到他那张冷若霜雪的俊脸,我不禁轻笑出声,“还挺适合你的。”18青同琴行,不算是京城诸多琴行中最大的一家,但确是最精的一家。同时,也是国师段续最常光顾的一家。我也曾不止一次同段续来过,老板自然识得我的身份,一见到我便两眼放光地迎了上来,同时以眼色指使小厮清场。“诶呦喂,稀客,贵客!”老板的眼神试探着在我身后扫了两圈,好像在找什么人。我随手摘下腰间的一块玉佩拍在前台,“你们店内的琴,我都包了。”19春光如许,皇帝特在皇家琴房设宴,邀天下名师共赏。此消息一出,民间又多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有人说我豪掷千金只为博国师一笑、有人说我贪图享乐不知疾苦......话题中心的我本人听得津...

主角:段续热门   更新:2025-04-15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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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续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续应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船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字,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幅江流水涌、朔月初升的旷远萧瑟之景。联想到他那张冷若霜雪的俊脸,我不禁轻笑出声,“还挺适合你的。”18青同琴行,不算是京城诸多琴行中最大的一家,但确是最精的一家。同时,也是国师段续最常光顾的一家。我也曾不止一次同段续来过,老板自然识得我的身份,一见到我便两眼放光地迎了上来,同时以眼色指使小厮清场。“诶呦喂,稀客,贵客!”老板的眼神试探着在我身后扫了两圈,好像在找什么人。我随手摘下腰间的一块玉佩拍在前台,“你们店内的琴,我都包了。”19春光如许,皇帝特在皇家琴房设宴,邀天下名师共赏。此消息一出,民间又多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有人说我豪掷千金只为博国师一笑、有人说我贪图享乐不知疾苦......话题中心的我本人听得津...

《再续应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个字,眼前瞬间浮现出一幅江流水涌、朔月初升的旷远萧瑟之景。

联想到他那张冷若霜雪的俊脸,我不禁轻笑出声,“还挺适合你的。”

18青同琴行,不算是京城诸多琴行中最大的一家,但确是最精的一家。

同时,也是国师段续最常光顾的一家。

我也曾不止一次同段续来过,老板自然识得我的身份,一见到我便两眼放光地迎了上来,同时以眼色指使小厮清场。

“诶呦喂,稀客,贵客!”

老板的眼神试探着在我身后扫了两圈,好像在找什么人。

我随手摘下腰间的一块玉佩拍在前台,“你们店内的琴,我都包了。”

19春光如许,皇帝特在皇家琴房设宴,邀天下名师共赏。

此消息一出,民间又多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有人说我豪掷千金只为博国师一笑、有人说我贪图享乐不知疾苦......话题中心的我本人听得津津有味,江朔却一边报告着一边把眉头越拧越紧,脸色也变得黑如锅底。

“噗,放松点,当心把牙咬碎了。”

自拜访楚风引以来已有数日,我一边按照他的提示调整着朝中布局,一边在暗中铺陈着自己的计划,这“春琴宴”便是其中一步。

我笑着宽解他,手下批折子的动作不停,接着确认更为重要的一件事:“请柬送到国师府上了吗?”

“送到了,也特意强调了“务必请云袖姑娘一道前来”。”

我略微颔首,视线扫过窗口那棵树。

花开了,粉白粉白的一片,如云似雾,恍惚间还以为京城又雪,仿若那日。

风细细,但还是不小心采撷下片片落花,它们从枝头跌落,兜头袭来,几乎要迷了人眼。

段续,或许这一世的你并不知情,但这寒彻心扉的春日宴,我也算是还给你了。

江朔清泉流冰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青同琴行的账本也拿到了,请您过目。”

20身为肩负督国之任的国师,段续的月俸不会少,而这其中的绝大部分据我所知都流向了青同琴行。

查账不过是我灵光一闪之念,没想到执景司出手干净利落,一下便把青同琴行明暗两本账都拿到了手。

左右对比着翻过数页,账目上的问题便跃然纸上——暗账中大多数款项都流向了云州这处小城的某座钱庄。

或许真相
好的幻想。

段续又在门外絮叨了好久,又是说“明日便去给你买蜜饯”,又是说“你不论如何都好看”,终于被我劝了回去。

我双手抱膝,呆愣愣地在地上坐了许久。

直到云袖看不过去递过来一方手绢,我才惊觉自己竟然早已经泪流满面。

26婚礼的日子迫在眉睫,礼官日日在催。

就在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江朔终于带来了我期待的好消息,“禀告司长,找到段续了。”

当然,不是那个国师府里的北国细作,而是真正的段续。

原来现在的段府不过是个空壳,曾经的段家被北国威胁却誓死不从,被残忍地屠了满门,只剩段续一人死里逃生,几经辗转来到云州。

而假段续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此事,却并没有斩草除根,而是默默地通过琴行资助真段续。

真段续得知自己的身份被细作顶替之后义愤难平,自愿跟着执景司的人北上皇城、当庭对峙,现下被安排在执景司名下的一处客栈中。

闻言,我指尖的白子终于落下,将黑子的出路全部堵死,“终局。”

27与上一世不同,这一次,婚服、发饰,没有一项是我定的,只是任由宫人随心所欲地装饰。

“陛下真好看,是奴婢见过最俊的新娘子了。”

说话的是个名唤绿乔的丫头。

她总是笑呵呵、没什么烦恼的样子,因此我也总喜欢叫她到跟前伺候。

我看着铜镜中满头珠翠、明艳得不可方物的一张脸,只感觉熟悉又陌生。

见我抬手抚上鬓边一支夺宝并蒂莲的发钗,绿乔乐呵呵地解释道,“这发钗是司宝局连夜赶制的,意在祝我们陛下和国师大人恩爱美满、永结同心。”

镜子中的绿乔满脸笑意,一副想起心上人的少女怀春模样,不像我,满面愁云。

我手下用力将那发钗拔出来递给她,“赏给你了。”

这样美好的祝福我当不起。

南国皇帝和北国细作,谈何同心?

28一片庆贺声中,婚礼进行到最后一项。

此礼一成,关系既定。

上一世,我便是于此时丧命。

那日的景象与今日重叠,压得我心口闷痛,眼睛鼻子皱成一团,万幸有盖头遮着。

身旁的“段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温热的手掌顺着绸带覆上我握成拳的手,凑过来贴着我的耳边与我说悄悄话
,门下皆是武功高强的暗卫,除了皇帝之外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他们不归属于任何机关,严格来讲也并不听命于皇帝,他们只效命于这块令牌的主人。

上一世我连这块牌子都没有拿出来过,更不要说见过暗卫长啥样了。

听说凡是有影的地方皆有他们的存在。

我紧握住木牌,费劲推开了寝殿的雕花窗棂。

呼啸的北风卷积着豪雪灌入我的衣襟,窗外的枯树被吹得枝桠摇晃,又落下点点雪花。

父皇留给我的密函里并未写明与暗卫的联络方式,现下只有我和令牌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寒风吹得我的眼睛生疼,不知是泪水还是融化的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抬手轻拭之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有如冰川消融、泉水漱玉。

“司长有何吩咐。”

07从未见过如此行踪莫测之人,我被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不顾皇家礼仪、翻窗而逃。

那人长发高束,一袭黑色劲装,虽则颔首低头、单膝跪地,却未有丝毫卑躬屈膝的意味。

像是风雪中苍劲傲然的墨竹。

“国师段续,查清他的来历,我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与北国有关。”

我强装镇定,拿出平日里对付朝堂上那群大臣的威严模样。

“是。”

那人领命之后拱手一礼,随即又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如此身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回身欲关上窗户时才猛然想起,“坏了,还有一个人忘说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窗口多了一只黑色大“猫”。

显然对方也没有料到会被我堵住了去路,只得把住窗棂维持身形。

风撩起他的发梢和衣襟,霰雪洋洋洒洒仿若片片落花,四目相对之间一时无话。

方才那人躲在阴影里且一直低着头,我并未看到他的面容,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

而且应该也没有旁人有这个能力和胆量半夜翻皇帝的窗户了吧。

雪光映着月光照亮他清俊无俦的一张脸,眉深唇薄,眼光寂寂如万年寒冰。

“司长有何吩咐。”

他低头避开我毫不避讳地打量的目光,又是同样一句登场台词。

难道他听到我刚才的自言自语了?

想来也是,对方既能在我拿出令牌之后立刻出现,那就证明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国师府上有一名女子,名唤云袖,精通
悄塞给她的纸条,双眸像是燃烧的火焰,愤然含恨地瞪视着我。

“那把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回过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答非所问,“段续把你看得太紧了,想见你一面可真难,无奈只好出此下策,希望云姑娘不要介意。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物归原主。”

是为何人指使?

与段续是何关系?

关于段续的真实身份知道多少?

以及为什么,明明身为南国人却要刺杀南国皇帝?

云袖保持缄默,却最终在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后狂笑出声,“哈,真是个好问题!

“你也还知道你是南国的皇帝啊?

“你配吗?”

她愤怒得几度挣扎着想要扑上来都被江朔按下。

曾经我以为她是被钱财驱使,如今看来她不过是真的恨我,或者说,恨“南国皇帝”。

23在云袖的痛哭声中,我得知了她的故事,也得知了边陲地区百姓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两国接壤,摩擦不断,南国式微,北骑叫嚣。

无数人背井离乡,云家一直坚信朝廷、为国不退一步,直到不得不卖琴换粮,最后家破人亡。

“皇帝无能,百姓受苦。”

云袖咬着牙,字字泣血,我无颜以对、无话可说。

正是有此仇恨,所以当北国人找到她,蛊惑说愿意提供给她一个报仇机会的时候,她爽快地答应了。

在江朔震惊的目光中,我面对云袖双膝跪地,将头颅重重砸在地上。

然后又把身体转向边疆的方向,再次叩头。

额角撞到地上的石子,再抬头时鲜血满面,视野中血红一片,可我依旧坚定地盯着云袖的方向,“国不可一日无君。

我自知愧对黎民百姓,待此间事了,自会还南国一个贤明的君主。

“可是云袖啊,我南国疆土怎能拱手让与北国。”

24头上失血过多,脑子昏昏沉沉,不论怎样眨眼,眼前始终都是一片混沌,我只好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江朔急得想要直接把我抱走,但没有我的授意又不能轻举妄动。

为表合作诚心,不顾江朔的反对将后面的计划向云袖和盘托出。

云袖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刺杀你是我自己想做的。

“国师是北国内应,但不知为何,他总是在限制我的活动,似乎不想让我刺杀你。

“他
时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伸手接过礼官手里的宫灯,我深吸一口气,“为天下,为苍生。”

03我没有拒绝段续的陪伴。

虽然身为监管朝政的国师,但点灯祈福这种事还是不好明面上插手干预,因此段续还是随着众臣一同退下了。

临走前他快速地捏了一下我的手,对我眨眨眼。

“等我。”

身着厚重的礼服独自走过长街,耳畔喧嚣褪去只剩风声蝉鸣。

路途迢迢又实在无聊,我只好一边数着宫砖一边盘算:如何布局,如何揭穿,以及如何收场。

“三,二,一,到了。”

抬眼,段续就站在面前的宫灯下拢袖对我温和一笑,踏月而来。

“邃姻。”

他含着笑,低声唤我的名字。

两人独处时可直呼其名,这是我与他自小拉钩定下的誓言。

印象中这似乎是宫变之前我们之间最后的温情时刻,难免有些恍惚。

段续依旧是记忆中君子端方、光风霁月的模样,月光趟过他夜色一般的鸦青鬓发,多情地流连在他潋滟含笑的眉梢眼角。

然而得知他笑容背后都是对我南国江山的算计,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冷了?

快将这披风披上。”

我冷眼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几番交叠之后为我系上披风的系带。

就是这双手,牵着我走过阴雨连绵的少女时代,为我撑伞煮粥、添衣剪烛。

也是这双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搅动风云,用一把匕首捅穿我的心脏。

04虽说南国储君不论男女,但父皇从未对我抱有过期待,我也就从没接受过任何相关的教育。

哪曾想几位皇兄相互算计戕害,最后父皇气血攻心、驾崩于大殿之上之时,膝下仅有我这么一个拿不出手的公主。

新皇不足以服众,百官进谏,逼我让位。

我身穿不合身的龙袍,头上的冠冕如有千钧.堂下文武咄咄逼人,好似深渊猛兽,只等我稍有松懈,便将我拆吃入腹。

张开嘴却说不出话,身体僵直、视线模糊。

这皇位本也不是我想要的,要不就算了。

正当我这样想着,那个距离皇位最近的人终于踏出一步,俯身一礼之后转身面对众位朝臣,以一骑当千之势将我护在身后,“新皇资历尚浅,处事难免有所不周,诸位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从那之后,国师段续便以“从旁辅佐”之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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