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司洗黑钱,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没想到被自己的好儿子举报了,当场气急攻心去世了。
听到这,我哈哈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他爸死了,就没人罩着他了,我买通监狱里一个喜欢同性的虐待犯,让他好好关照一下林越。
一个精明的人生了一个愚蠢的儿子。
至于苏曼,她更惨。
洗钱的事曝光后,她被孤儿院的孩子们告上法庭,那些曾经被她压榨的孤儿,在媒体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她的恶行。
她的照片被贴满大街小巷,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我让人找到了她住的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铁门的瞬间,腐臭混着馊水味扑面而来。
我捏着口鼻往屋里探,霉斑像巨大的灰绿色蛛网,在墙面上肆意蔓延。
墙角的泡面盒堆得摇摇欲坠,盒盖上凝结的油垢泛着诡异的光泽,几只老鼠正叼着过期的火腿肠,在黏腻的污水里窜来窜去。
苏曼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曾经精心打理的长发如今像团乱麻,指甲缝里塞满黑泥。
听见动静,她缓缓抬头,凹陷的眼窝里,那双曾经勾人的杏眼布满血丝。
[程雪,你以为你赢了?]她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断断续续的咳嗽,[我们都是一路货色!
你以为你干干净净?
当年程氏吞并小公司时,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够了!]我一脚踢翻脚边的泡面盒,塑料碎片噼里啪啦炸开。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想拉我下水?
上一世她就是用这种话术,哄得我相信程氏根基不正,我才对程氏不管不问。
我对着身后点头,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快步上前,其中一人戴着的银色口罩边缘,还沾着暗红血迹,那是昨天处理林越他爸同党时溅上的。
苏曼突然像疯了似的挣扎,指甲朝我脸上抓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不得好死……]她被按在地上,发丝扫过污水。
针管刺破皮肤的瞬间,她还在咒骂,声音却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含糊的呜咽。
等她再次睁开眼,毛色杂乱的萨摩耶犬正茫然地摇着尾巴。
我蹲下身,指尖划过它柔顺的毛发,看着它湿漉漉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冷笑。
[苏曼,你不是最爱照镜子吗?]我把它放到全身镜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你身为人的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