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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生后续

凌海市的五士典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起——这是密室即将开启的征兆。谢明修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知道,妄言看懂了铃音的密码。“医正大人,北疆使团已到承天门!”小药童的禀报惊碎了晨光。妄言起身时,翡翠镯子撞在药匣上,发出刺耳的清响:“摄政王该去接驾了。”她转身时,谢明修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血渍染在她帕角的鸢尾纹上:“妄言,无论等下单于说什么,都别信。”承天门的青铜兽首下,单于的鎏金马车碾过积雪。妄言隔着纱帘,看见车辕上刻着的苏国鸢尾纹,与谢明修腰间的玉坠一模一样。七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苏王曾说,北疆单于的马车饰纹,是用苏国公主的嫁衣金线所绣,而那公主,本该是她。“鸢尾郡主别来无恙?”单于掀开帘幕,目光落在妄言颈间的银铃上,“当年苏王要将你许配给本单于,可这婚事,却被摄政...

主角:谢明修苏妄言   更新:2025-04-1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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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修苏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生后续》,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这是密室即将开启的征兆。谢明修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知道,妄言看懂了铃音的密码。“医正大人,北疆使团已到承天门!”小药童的禀报惊碎了晨光。妄言起身时,翡翠镯子撞在药匣上,发出刺耳的清响:“摄政王该去接驾了。”她转身时,谢明修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血渍染在她帕角的鸢尾纹上:“妄言,无论等下单于说什么,都别信。”承天门的青铜兽首下,单于的鎏金马车碾过积雪。妄言隔着纱帘,看见车辕上刻着的苏国鸢尾纹,与谢明修腰间的玉坠一模一样。七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苏王曾说,北疆单于的马车饰纹,是用苏国公主的嫁衣金线所绣,而那公主,本该是她。“鸢尾郡主别来无恙?”单于掀开帘幕,目光落在妄言颈间的银铃上,“当年苏王要将你许配给本单于,可这婚事,却被摄政...

《烬生后续》精彩片段

起——这是密室即将开启的征兆。

谢明修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知道,妄言看懂了铃音的密码。

“医正大人,北疆使团已到承天门!”

小药童的禀报惊碎了晨光。

妄言起身时,翡翠镯子撞在药匣上,发出刺耳的清响:“摄政王该去接驾了。”

她转身时,谢明修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血渍染在她帕角的鸢尾纹上:“妄言,无论等下单于说什么,都别信。”

承天门的青铜兽首下,单于的鎏金马车碾过积雪。

妄言隔着纱帘,看见车辕上刻着的苏国鸢尾纹,与谢明修腰间的玉坠一模一样。

七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苏王曾说,北疆单于的马车饰纹,是用苏国公主的嫁衣金线所绣,而那公主,本该是她。

“鸢尾郡主别来无恙?”

单于掀开帘幕,目光落在妄言颈间的银铃上,“当年苏王要将你许配给本单于,可这婚事,却被摄政王的铁骑踏碎了。”

他抬手,掌心躺着半枚断裂的玉佩,“听说郡主有枚配对的?”

妄言认出那是苏国皇室的“鸢尾佩”,断裂处还带着陈旧的血渍。

谢明修曾说,这玉佩在姑苏城破时遗失,此刻却在单于手中。

她忽然想起母后临终前的话:“若明修哥哥带不回完整的鸢尾佩,便别信他说的任何话。”

“单于说笑了,民女不过是太医院的医正。”

妄言低头时,袖中玉钥匙硌得掌心发疼。

谢明修忽然上前,玄色披风遮住她与单于的视线:“单于此次入京,可是为了三年前的‘黑水盟约’?”

他的声音里带着冰碴,“大胤的铁骑,比当年踏平苏宫时,更锋利了。”

单于的笑声震落檐角积雪:“摄政王何必威胁本单于?

你我都清楚,苏国的鸢尾密室里,藏着能号令天下的‘鸢尾令’,而开启密室的钥匙——”他忽然看向妄言,“在鸢尾郡主身上。”

殿内突然响起钟鸣,少年皇帝的软轿到了。

妄言看见皇帝手中握着的,正是她方才留在太医院的《苏国异志》,书页间夹着的,是谢明修的调兵符拓片。

原来从她踏入太医院起,皇帝便在监视她,监视摄政王,监视着苏国最后的秘密。

“苏医正,随朕去冷宫。”

皇帝的目光扫过妄言腕间的翡翠镯子,“淑贵妃醒了,说有话要对你说。”

轿
青蚨粉。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这味药……”话未说完,殿外突然闯进个穿桃红宫装的女子,鬓间簪着的白芙蓉颤巍巍落在案头:“摄政王可要为臣妾做主!

今日这碗参汤,分明是有人要谋害龙嗣!”

妄言认出是淑贵妃身边的丽嫔,袖口绣着的并蒂莲纹用了苏国特有的劈丝穿针技法。

谢明修的目光扫过她发间的芙蓉,忽然冷笑:“丽嫔进宫前,可是姑苏织造局的绣娘?”

丽嫔的脸瞬间煞白,妄言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当年苏国皇宫的绣娘,腕间都系着刻有鸢尾纹的银铃,此刻正藏在丽嫔的袖口轻响。

“拖下去。”

谢明修挥袖时,羊脂玉坠子擦过妄言的手背,凉得刺骨,“即日起,苏医正暂代尚药局掌事,彻查此事。”

他转身时,衣摆带起的风掀翻了案头的《千金方》,露出夹在其中的半幅画——是个穿水绿襦裙的少女,站在木香花下,发间别着的正是白芙蓉。

夜漏三更,妄言蹲在太医院后巷的老槐树下,用银簪挑开丽嫔的指甲。

靛蓝色粉末混着血丝落下,果然掺了西域的牵机粉。

她摸出贴身的玉瓶,倒出些鹅黄色药粉——这是用苏国皇宫秘药“鸢尾散”改良的毒药,能让人在七日内脉象如常,却在濒死时吐出鸢尾花状的血渍。

“苏妄言。”

身后突然响起低唤,惊飞了槐树上的寒鸦。

谢明修倚着斑驳的宫墙,月光给他镀了层冷霜,手里握着的,正是她方才掉在案头的帕子,帕角绣着极小的鸢尾纹,是苏国皇室的暗纹。

妄言指尖的银针已经抵住袖口的毒囊:“殿下何时知道的?”

他走过来,靴底碾碎了落在地上的合欢花:“三年前你在城西医馆替乞儿治病,用的‘金缕断肠散’,是苏国已故太医院首座的独门秘方。”

他忽然伸手,捏住她握毒囊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可知,这三年我为何放任你在太医院走动?”

妄言仰头望着他紧抿的唇线,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因为殿下想看看,当年在姑苏城替你缝伤口的小郡主,如今会不会在你的药里下毒?”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滑到肘弯,露出下面三道浅红的勒痕——那是昨日丽嫔被拖走时,她偷偷拽住对方袖口留下的。


不得,不是两两相忘,而是他用一生的权谋,为她铺就生路,而她,只能带着他的爱,在时光的海上,永远漂流。

船帆升起时,远处传来金銮殿的钟声,那是皇帝登基亲政的钟鸣。

妄言望着渐渐缩小的陆地,摸着颈间的银铃,终于懂得,有些爱,注定要在灰烬里重生,就像这鸢尾令,历经战火与鲜血,终将在新的土地上,开出永不凋零的花。

而他,谢明修,大胤的摄政王,苏国的明修哥哥,将永远留在那座朱门深宫里,用余生,替她挡住所有风雪,哪怕,他们终其一生,再难相见。

(第三章完)《烬生》终章 海月无回大胤咸和二十七年,春分泉州港的木香花又开了,粉白色的花串垂在“木香花号”的桅杆上,像极了苏妄言鬓边的白霜。

她摸着甲板上刻着的“明修妄言”四字,海风带来咸涩的潮气,混着怀中鸢尾令的冷香——这是她离开大胤的第十年,也是谢明修被弹劾下狱的第三个月。

“夫人,京城传来消息。”

老船工阿贵递来浸透海水的密信,封蜡上印着半朵鸢尾纹,“摄政王被指私藏鸢尾令,刑部已开审。”

妄言的指尖划过信纸上的朱砂批注,是谢明修的字迹:“别回来,海月无回。”

她望着海天相接处的残阳,忽然想起密室分别时,他肩头的血珠溅在她裙角,像朵永不凋零的鸢尾。

十年来,她带着鸢尾令在南洋诸国行医,用苏国医术救活无数百姓,却始终治不好自己心口的伤——那是谢明修替她挡住最后一支弩箭时,刻进灵魂的疼。

大胤天牢,寒雨谢明修靠在潮湿的石墙上,听着远处刑部侍郎宣读罪状。

脚踝的镣铐磨破了旧伤,混着雨水,在青砖上画出蜿蜒的血痕,像极了当年姑苏城破时,他在御花园留下的脚印。

袖口露出半截银铃穗子,是妄言离开前塞给他的,说“听见铃声,便是我在想你”。

“摄政王可认罪?”

主审官的惊堂木拍在案上。

谢明修望着铁窗漏下的月光,想起十年前泉州港的夜,妄言的船帆在月光里化作剪影,她颈间的银铃,是他亲手系上的。

“罪臣认罪。”

他忽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梁上的蝙蝠,“罪在爱上苏国鸢尾郡主,罪在宁负天下,唯愿她安。”

刑部
侍郎的手猛然顿住,他看懂了谢明修眼底的光——那是比鸢尾令更珍贵的东西,是能让铁血摄政王低头的,唯一的温柔。

狱卒递来最后一碗牢饭,碗底沉着粒朱砂,是妄言常用的安神药。

他忽然明白,原来她从未离开,那些散落在南洋的苏国医馆,那些暗中送来的伤药,都是她布下的局,为的,是有朝一日能接他回家。

南洋·鸢尾医馆妄言握着银针的手悬在半空,案头的《千金方》自动翻开,露出夹着的银铃。

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收到他的回信,信笺上只有八个苏国古篆:“海月有涯,妄言无期。”

墨迹未干,带着淡淡的沉水香,像他从未离开过。

“夫人,有位公子求见,说来自大胤。”

小药童的话惊碎了烛影。

穿青衫的少年走进来,腰间挂着半块羊脂玉,正是谢明修当年的玉坠。

他跪下时,露出掌心的三道疤,与记忆中那人的一模一样:“家师让我带句话,‘鸢尾花开时,记得回来看雪’。”

妄言的泪水忽然决堤,她知道,“看雪”是他们的暗号,意味着大胤的政局已稳,皇帝即将亲政,而他,终于能卸下摄政王的重担。

少年递上锦盒,里面是修复完整的《木香花图》,角落多了行小楷:“十年霜雪,终见春明。”

大胤·姑苏城旧址咸和三十年,小雪。

谢明修站在重建的木香花树下,望着穿月白斗篷的身影踏雪而来。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换成了银铃,随着步伐轻响,惊起枝桠上的积雪,像极了二十年前的那个清晨。

“明修哥哥,你的手还是这么凉。”

妄言将他的手放进暖炉,里面塞着绣着鸢尾纹的帕子,是她在南洋绣的第一幅作品。

谢明修望着她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天牢里的月光,想起她临走时说的“等鸢尾花开”,原来这一等,便是十年。

“皇帝答应了,将苏国旧址改为‘鸢尾郡’,由你掌管。”

他摸着她掌心的薄茧,那里有常年握银针的痕迹,“我卸了摄政王印,以后,只是个会陪你种鸢尾花的普通人。”

妄言抬头望着树上新刻的字:“明修妄言,永结同好”,墨迹未干,却比当年更苍劲。

她忽然明白,爱而不得的十年,不是错过,而是命运让他们在权谋中磨砺,让这份爱,像
唇落在她额间:“北疆使团今夜便要动手,皇帝的人已包围太医院,只有密室能送你出海。”

他掏出调兵符,塞进她掌心,“拿着鸢尾令,去泉州港,那里有艘船,叫‘木香花号’,是我用你绣的帕子命名的。”

妄言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城西医馆,那个总来讨治伤药的老船工,原来早就替谢明修备好了退路。

她望着他眼中的血丝,终于明白,他从未想过让她做棋子,从始至终,他只是那个在御花园替她簪花的少年,只是这天下,容不得他的喜欢。

“明修,你跟我一起走。”

她抓住他的手腕,玉坠上的“妄言安,明修安”硌着掌心,“我们去海外,再也不管这金銮殿上的权谋。”

他摇头,指尖抚过她发间的白芙蓉——那是他今早偷偷别上的,像极了七年前的清晨。

“北疆单于不会放过你,皇帝也不会放过我。”

他替她系紧斗篷,银铃在密道口轻响,“我留在这里,才能替你挡住所有刀光剑影。”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咸涩的泪混着血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妄言,我爱你,从十三岁看见你在木香花下绣花时,就爱了。”

密室的石门开始合拢,妄言被他推进暗道,转身时看见他抽出玄铁剑,剑鞘上的红绳是她新换的,绣着小小的“明”字。

门外传来喊杀声,箭矢穿透门隙,擦过他肩头,血珠溅在她素白的裙角,像朵盛开的鸢尾。

“明修!”

她的呼喊被石门隔绝,黑暗中,唯有手中的鸢尾令闪着微光。

沿着潮湿的石阶往下,海水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忽然想起母后曾说,鸢尾花开时,相爱的人会重逢。

可如今,她的鸢尾花,开在了他的血里,开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开在了他们永远无法回头的路上。

出了密道,泉州港的海风扑面而来。

港口停着艘三桅帆船,船首雕着木香花,船尾挂着的灯笼,正是她绣的鸢尾纹。

妄言摸着腰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看见谢明修的副将骑着快马,递来个锦盒:“摄政王说,等您上船再开。”

月光下,锦盒里躺着半幅《木香花图》,是他方才在冷宫里匆匆画的,角落题着新字:“妄言在,明修在”。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忽然明白,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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