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病毒。”
我拔出银针,针尖挑着段蠕动的金色代码,“比如让天道尝尝被观测的滋味。”
黑暗吞没视野前的最后一刻,我将代码注入心口空洞。
那些曾操控我们的弹幕,此刻正尖叫着被拉入深渊。
10 女帝的规则新世界的晨光刺入眼底时,我正坐在龙椅上雕刻玉玺。
刻刀划过青玉表面,碎屑凝成金色代码,那是从天罚之眼剥离的核心规则。
江无眠的轮椅停在阶下,他腕间噬心蛊的纹路已褪成浅痕,此刻正随刻刀起落明灭:“陛下确定要刻这句?”
“有问题?”
我吹散玉屑,露出玺面篆文——观我者死。
阶下百官在代码威压下匍匐战栗,他们体内残存的弹幕系统正被玉玺虹吸。
萧景珩的佩剑横在殿门外,剑穗系着苏婉柔的残破玉镯,随晨风撞出蛊虫啃噬般的碎响。
“早朝该开始了。”
江无眠转动轮椅,碾碎地砖缝里最后一条弹幕残影。
他袖中滑出的磁石盒悬浮半空,映出各州郡的实时影像。
那些曾飘满弹幕的天空,此刻只剩下代码重构的晴蓝。
我抚过玉玺边缘的刻痕,那里嵌着九十九世轮回的死亡时刻。
当第一缕阳光攀上龙椅时,殿外传来山呼万岁的声浪。
“众卿平身。”
威压释放的刹那,百官额间浮现契约金纹。
他们惊惶互视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刑场上看我赴死的百姓。
江无眠的轻咳混在朝拜声中:“第一批清洗名单已录入天网,三州九府的旧世族昨夜自焚谢罪。”
我凝视玉玺表面流转的代码,那些字符正吞噬着愚忠与贪婪:“不够干净。”
磁石盒突然爆出红光,边关急报的影像投射在穹顶。
蛮族铁骑在荒漠上化为白骨,他们高举的旗帜被代码解构成齑粉。
弹幕系统残留的操控欲,终究反噬了这些贪婪者。
“陛下!
北疆急奏!”
兵部尚书膝行上前,呈上的血书却被代码绞成蝴蝶。
我抬手接住一只玉蝶,它翅翼上浮现萧景珩的笔迹:新世界的风,可还刺骨?
江无眠的轮椅轧过玉蝶残影:“他竟能从焚化炉里爬出来。”
“疯子的执念,比代码更难清除。”
我碾碎指间荧光,那是昨夜从皇陵取出的最后一块记忆碎片。
画面里萧景珩跪在初代系统前,用九十九次轮回换来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