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安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了,顾淮安顾淮安林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条小锦鲤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绪交织着,几乎要将我洞穿。“和你没关系。”我不想在这种无谓的拉扯里耗费心力,转头看向季扬,语气带着歉意,“季扬,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剩下的我自己慢慢弄吧。”季扬看了看一脸阴沉的顾淮安,又看了看我故作镇定的脸,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行,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搞不定的,随时给我打电话。”他放下螺丝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经过顾淮安身边时,他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拉开门走了出去。门轻轻合上,将外面的阳光和喧嚣隔绝。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淮安,还有那些尚未组装起来的家具,像我们之间破碎的关系,散落一地。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他死死盯着我手腕上那条褪了点色的红绳,声音艰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
《别了,顾淮安顾淮安林薇 全集》精彩片段
绪交织着,几乎要将我洞穿。
“和你没关系。”
我不想在这种无谓的拉扯里耗费心力,转头看向季扬,语气带着歉意,“季扬,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剩下的我自己慢慢弄吧。”
季扬看了看一脸阴沉的顾淮安,又看了看我故作镇定的脸,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行,那你自己小心点。
有什么搞不定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放下螺丝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经过顾淮安身边时,他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轻轻合上,将外面的阳光和喧嚣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淮安,还有那些尚未组装起来的家具,像我们之间破碎的关系,散落一地。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盯着我手腕上那条褪了点色的红绳,声音艰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你还戴着它。”
我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到身后,却被他更快地一步上前攥住手腕。
他的手指冰凉,力气却大得惊人。
“苏晚,你心里明明还有我,是不是?”
他的声音急促起来,眼底浮起一丝近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你只是在跟我赌气,对不对?”
<7. 真相揭晓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灼了一下。
那条红绳,曾经是他笨拙指尖下的温暖承诺,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镣铐,勒得我生疼。
“顾淮安,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向后退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确保他无法再轻易碰到我,“戴着,是因为还没抽出空扔掉它而已。”
他眼里的那点光亮,瞬间熄灭了,像是被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
“扔掉……”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发出一声短促而干涩的苦笑,“是啊,早就该扔掉了。”
他茫然地环顾这间对我而言崭新,对他而言却全然陌生的小屋,目光最后停留在窗台角落那盆小小的、努力伸展着叶片的多肉植物上。
那是我们刚住到一起时,他兴冲冲搬回来的,说是我们爱情的象征,要像它一样,不需要太多照料也能顽强生长。
真是莫大的讽刺。
多肉还在努力活着,可我们之间,早已是一片荒芜。
“
不在焉。”
阿姨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声音低哑地说:“阿姨,我们分手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才传来一声叹息:“是因为……林薇回来了吗?”
我心中一惊,她竟然也知道。
“淮安这孩子,从小就执拗,认定的事情……唉。”
阿姨欲言又止,“晚晚,阿姨知道你受委屈了。
可是他对你……阿姨”我轻声打断她,不想再听那些徒劳的安慰,“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也太难过了。”
挂断电话,杯中的咖啡早已凉透。
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梧桐树的叶子上,亮得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就连最迟钝的长辈,也能察觉到顾淮安心中那道无法抹去的白月光。
那么这三年,我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呢?
一个懂事、体贴、适合结婚,却永远无法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替代品?
5. 新生活启面试过程还算顺利,我成功入职了一家新的设计公司。
新同事季扬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听说我刚搬家,主动提出周末来帮我组装家具。
周六下午,季扬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额头上沁着薄薄的汗珠,正对着说明书,认真地拧着螺丝。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稍微休息一下吧。”
他笑着接过,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苏晚姐,你这柜子设计还挺复杂,费了不少心思吧。”
“是啊,所以才更要谢谢你来帮忙。”
我由衷地说。
“客气啥,举手之劳而已。”
他摆摆手,目光无意间落在我手腕上,那根细细的红绳手链上,“这手链挺别致的,手工编的?”
我的动作微微一滞。
那根红绳手链,是顾淮安亲手编织的。
那是大二的冬天,出奇地寒冷。
我们挤在学校附近狭小的出租屋里,暖气坏了,冻得瑟瑟发抖。
顾淮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根红绳,笨拙地学着网上的教程,手指冻得通红,一圈一圈地缠绕,最终编成了这条粗糙的手链。
他当时傻笑着说:“别人有的,我们晚晚也要有。
戴上这个,就不冷了。”
那时的他,眼底的光,是真真切切为我而亮的。
回忆带着一丝暖意,却又像一根
“没事。”
我轻声说。
2. 心寒归途回程的车里,寂静粘稠得化不开。
顾淮安似乎意识到我的疏离,几次抬手想来碰我,都被我下意识地避开。
他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略显尴尬地收回,搭在了方向盘上,指节微微泛白。
“苏晚,还在为刚才那事儿不痛快?”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的烦躁,“都是老同学,闹着玩呢,你至于吗?”
“替她挡酒,也是闹着玩?”
我反问,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
“不然呢?”
他声调陡然拔高,“那不过是一杯酒!
就一杯酒的事!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我低声重复这几个字,心口像是被钝器缓慢地捶击着。
是啊,只是一杯酒。
但这杯酒,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记忆的锁。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强压下去的疑心和不安,此刻争先恐后地浮出水面。
他深夜呓语里的那个模糊名字,“薇薇”。
他手机备忘录里,那些署名“LW”,却无处投递的思念和歉疚。
他偶然瞥见林薇回国动态时,那骤然收紧的瞳孔和失手滑落的杯子。
原来,草蛇灰线,早已埋伏。
是我自己,一直捂着眼睛,不肯醒来。
车子驶入地库,我没等他停稳,便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回到家,玄关的灯没开,我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径直走向卧室,拖出了蒙尘的行李箱。
顾淮安跟了进来,斜倚在门框上,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耐:“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我没理会,沉默地打开衣柜,一件件叠放衣物。
他终于走近,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很重,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苏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了一杯酒,就闹成这样?”
3. 决裂之夜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抬头,直视着他。
客厅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轮廓,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眼睛此刻写满了不解和愠怒。
“顾淮安,”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解脱,“我们分手吧。”
他像是没听清,怔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每个字都像落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裂响。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嗤笑出声:“苏晚,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就
苏晚,”他忽然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被抽空了力气的疲惫,“我知道错了。
同学会那天晚上……是我混蛋。
我不该……不该想也不想就去挡那杯酒。”
“我跟林薇,真的早就过去了。
只是……只是看她一个人刚回来,又是女孩子,我当时就是……”又是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已经听腻了。
“顾淮安,你不用再说了。”
我打断他,声音里没有起伏。
“为什么不让我说?”
他像是被我的平静刺伤,音量陡然拔高,“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让我把话说完!”
“机会?”
我转过身,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有些荒谬,“我给过你机会吗?
这三年,你半夜在梦里喊着她的名字,我没吵醒你,算不算机会?
你对着那个只有你自己知道密码的备忘录出神,我假装没看见,算不算机会?
你因为她朋友圈一句可能感冒了,就推掉我们早就约好的纪念日晚餐,还骗我在加班,那又算不算机会?”
“顾淮安,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亲手把所有的机会都扔掉了。”
“是你自己,不肯从你的回忆里走出来。”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轻,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他心上。
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嘴唇颤抖着,嗫嚅着,却一个反驳的字也吐不出来。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紊乱而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他才用一种近乎气音的沙哑嗓音问:“备忘录……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有一次你喝多了,我帮你充电时,不小心碰到的。”
我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8. 信任崩塌“我以为……我藏得很好。”
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小片阴影,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狼狈和难堪,像是在对我忏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顾淮安,”我走到窗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盆多肉肥厚的叶片,冰凉的触感传来,“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就像心动,就像咳嗽,就像……不爱。”
“你不是不爱我,或许有过吧。
但那点爱,在你对她的执念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我不想再玩这种猜谜游戏了,真的太累了。”
他猛地
,很会照顾人。
和他相处,总能让人感到轻松和舒服。
他对我似乎有些超出同事的好感,眼神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些不一样的情愫,但我很明确地告诉他,我刚刚结束一段很长的感情,暂时还没有开始新恋情的打算。
他听了之后,并没有显得尴尬或者退缩,只是笑了笑,说没关系,做朋友也很好。
之后,他依旧像从前一样,约我吃饭会带上其他同事,在我需要帮助时及时出现,却始终保持着一个让人舒适的距离。
偶尔,会从以前的共同朋友那里,零星听到一些关于顾淮安的消息。
听说,他和林薇确实走得挺近,被人看到过几次一起吃饭,看电影,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也听说,他瘦了很多,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神,经常一个人喝酒。
还听说,林薇似乎对他并没有旧情复燃的意思,只是把他当成回国后为数不多的老同学之一。
这些传闻,飘进我耳朵里,已经激不起太大的波澜了。
就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听过了,也就忘了。
他的人生,他的喜怒哀乐,终究是与我无关了。
直到那次公司组织团建,去了郊区的一个度假村。
晚上安排的是自由活动。
吃过晚饭,我和季扬沿着度假村里的人工湖散步。
夏末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白天的闷热,湖面倒映着岸边的灯火和天上的疏星,很安静。
走着走着,季扬忽然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苏晚姐,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他很少有这样欲言又止的时候,我不禁有些好奇:“什么事?
你说吧。”
“前几天,周五晚上,”季扬皱着眉,似乎在回忆,“我在市中心那边一个清吧,看到顾淮安了。”
我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季扬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他……好像喝了很多,非常醉。
怀里还抱着一个……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但是嘴里,却一直反反复复地喊着你的名字。”
我的脚步顿住。
喊着我的名字?
这算什么?
迟来的深情?
还是又一场自我感动的表演?
“他好像……很痛苦。”
季扬补充道。
我沉默片刻,笑了笑:“季扬,谢谢你告诉我。
不过,这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无论他痛苦与否,都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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