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凹陷，像被猛兽利爪撕碎的食物。
周围的丫鬟们吓得瘫倒在地，有的用手捂住嘴，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有的浑身颤抖，连滚带爬地躲到廊柱后面。
众人纷纷伏地，不敢直视他骇人的目光，唯有风声卷着血腥味，在死寂的庭院中蔓延。
“这就是你背叛本太子的下场，既然那缺男人，那就不要做女人了，不男不女的性奴很适合你，姜大小姐。”
东宫微弱的烛光在屏风上投下光影，小童守在床边，早已哭红了双眼，声音带着绝望：“小姐，大夫来了......”白发苍苍的老大夫颤抖着手，拿起刀不忍看床上的人。
几个时辰后，老大夫长叹一声，缓缓转身：“夫人，小姐胞宫已摘除，往后再难生育......”听闻此言，我原本空洞的双眼，瞬间蓄满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喃喃自语：“宫墨你当真是狠心，我好恨啊。”
我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我现在算什么，男不男的，女不女的，剥夺了一位女子终身的依靠，一位母亲无法孕子的希望，在这封建的王朝，这无疑是让她去死。
手无力地垂落床边，打翻了桌上的药碗，药汁在地面蜿蜒，恰似一滩绝望的血泪。
9姜家来人了，姜风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玄色长衫随风飘动。
“哥哥……”我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姜风转过身，眼中满是心疼，快步上前扶住我：“阿宁，怎么这般狼狈？”
姜风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这些年一直在边疆，我扑了过去，眼泪夺眶而出，似道不尽的委屈。
“婊子？”
姜风的脸庞在微笑中扭曲，颧骨处的肌肉紧绷得几乎要裂开，那笑意如同硬生生挤出来的，充满压抑与疯狂。
“我不是你哥哥，我和姜予才是兄妹，你算什么，本想以后继承将军府，把你囚禁起来成为我一人的奴儿，没想到你成为不知饥渴的妓子。”
姜风给姜手带来边疆的奇珍异宝，稀奇玩意，她嫌弃我身子脏，害怕染上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见到我就匆匆离去。
我忽然想起，儿时我生病时他会每天早起，亲手为我煮一碗山药米粥，那时他眼中的温柔，仿佛能将冰雪融化。
可如今，不过短短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