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早已如那被虫蛀空的朽木,腐败不堪!
你们母女俩竟然如此欺瞒皇族,真是不知羞耻!”
宫墨额头青筋暴起。
要不是遇到了姜予,皇后的病情才渐渐缓解。
“殿下,我儿死去的灵魂冤气深重恐怕难以轮回,不如让她天天为我儿祈福抄经吧,毕竟她是将军府的嫡女,丢的可是我的脸,我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有个下贱胚子的姐姐。”
姜予躺在宫墨的怀里,一脸高傲又不忍心地看着我。
我还有好多点子,没有好好折磨你,你怎么可以轻易死掉。
6每日上万字的佛经,抄得手酸痛不已,可我不能停,姜予的丫鬟在旁边盯着,只要我一停下,细长的竹鞭就甩到我早已血肉模糊不清的手上,纤细的手指几乎都烂了。
三月已过,我像一具披着外壳的尸体,散发出淡淡的死气。
此刻我正跪在姜予的脚下不停地叩头,直至头破血流。
小童在旁边崩溃大叫:“求太子妃放过小姐吧,是奴婢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是我的错。”
小童本应该被杖毙而死,在被拖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当年我惨遭一劫,她不知去向,我想为她求情。
我只剩她一个人了,母亲病死,父亲冷血无情,将军府已是姜予母女的囊中之物,我无路可去,没有母亲的庇佑,昔日京城的才女早已成了残花败柳,任由他人践踏。
所以,我要救下她,哪怕担我这条命,只为姜予高兴。
小童活下了,姜予大发慈悲的饶过了我,叫我好好养伤。
她怎会这般好心,我的心涌起一股不安。
果然没过几日,宫墨带着大夫前往,扔下一把刀,我不解地看着他。
宫墨似不忍,转过头道:“予儿身子落下病根,再也无法孕子,她一心想要寻死,听说你母亲是圣药谷的人,身体血肉天生是良药,你害她无子,你该偿还她,如果你不愿,你母亲的尸骨葬在那里我还是清楚的,你也不想让我鞭尸吧。”
恶魔,连已死之人都不放过。
我逐渐心寒,再也无法起一丝波澜。
我冷冷看着宫墨,倔强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宫墨被我的目光看得不知所措,眼神慌乱的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心软,定是这妖女所祸。
“快点,太子妃的病情你耽误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