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姜予已是太子妃,权利之大,我毫无反抗之力,与其落个身死不由己,倒不如带着小童早日脱离囚笼。
<可姜予怎么会让我如意。
我收拾好行李,准备连夜出逃,可偏偏此时姜予要生了。
门被一脚踢开,随之而来的是宫墨带着无穷的怒火。
“为什么!”
宫墨怒吼着,喷薄的气息裹挟着愤怒,他的手指逐渐收紧,死死掐住我的脖颈。
他又发什么疯。
“你个万人骑的婊子,让你进府已是福分,竟不知死活地陷害太子妃,说!
你给姜予的帕子上是不是致了欢怡香,她如今危在旦夕,你却安安稳稳地坐着,好恶毒的奴隶。”
怪不得姜予先前抢走我母亲留下的手帕,原来是想害我,我张口解释。
宫墨冷笑道:“区区一块帕子,我东宫什么都有,姜予的用物更是世间珍贵,可笑至极,你有什么资格值得她陷害你。”
姜予尊贵如明月,我都低贱如尘埃,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宫墨狠狠地拽起我的头发,像破烂一样拖着,一路走来,鲜血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姜予房子里一片狼藉,摔碎的茶杯,宫墨压着我的肩膀让我跪下。
碎片刺入我的膝盖,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走路了。
姜予在里屋大喊大叫,宫墨着急地走来走去,我不禁想起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待遇之大,果然爱与不爱一个人真的很明显。
姜予十月怀胎,孩子最终没有保住。
证据摆在眼前,我无力逃脱,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
谁知姜予不肯放过我,她说她要我生不能生,死也不能死,生死不如,世间最大的酷刑。
姜予道:“殿下,枳奴害了我的孩儿,她本该为之偿命,可是她是我的姐姐,我不忍心她死。”
惊天劈雷,她轻飘飘地道出我曾经屈辱的身份,她说过要保守我的秘密。
她说谎。
“原来是个军妓,竟敢私自逃离军营,按照楚国法律,脱去全身衣物游街,割下头颅挂于城墙以敬效尤。”
宫墨冷冷地决定了我的下场,他竟不顾一丝情意。
“当年是我母亲救下皇后的性命,就算你不情愿,但看在恩情上,你也不该如此羞辱于我。”
我苦苦哀求。
“你竟然还有脸说,你母亲给当今皇后服用五石散,那皇后表面上容光焕发,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