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瑶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谋:雪夜血洗宫萧玉瑶新帝全局》,由网络作家“靓仔不出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蒂莲,正是我去年赏给萧玉瑶的。“淑妃娘娘说,”李公公声音发颤,“这是皇后娘娘当年送给她的姐妹信物。”我望着中衣领口的暗纹,指尖骤然冰凉。那是萧玉瑶去年偷偷绣的狼族图腾,藏在并蒂莲的花瓣里——她故意让景仁宫的人送来,就是要提醒太后,我与她曾“姐妹情深”。“母后可还记得,”我忽然轻笑,取出贤妃给的银哨轻轻吹响,“三年前臣妾落水时,是谁在太液池边散步?”哨声未落,三道黑影从梁上跃下,正是昨日在御书房外的死士,“他们亲眼看见,萧玉瑶推臣妾入水后,转身就去了慈宁宫——那时母后您,可是刚用完参汤。”太后的脸瞬间雪白,盯着死士腰间的狼首佩饰:“你...你何时豢养的北狄死士?”“不是北狄,是漠南狼族。”我站起身,任由死士呈上染血的密报,“臣妾今早...
《毒妃谋:雪夜血洗宫萧玉瑶新帝全局》精彩片段
并蒂莲,正是我去年赏给萧玉瑶的。
“淑妃娘娘说,”李公公声音发颤,“这是皇后娘娘当年送给她的姐妹信物。”
我望着中衣领口的暗纹,指尖骤然冰凉。
那是萧玉瑶去年偷偷绣的狼族图腾,藏在并蒂莲的花瓣里——她故意让景仁宫的人送来,就是要提醒太后,我与她曾“姐妹情深”。
“母后可还记得,”我忽然轻笑,取出贤妃给的银哨轻轻吹响,“三年前臣妾落水时,是谁在太液池边散步?”
哨声未落,三道黑影从梁上跃下,正是昨日在御书房外的死士,“他们亲眼看见,萧玉瑶推臣妾入水后,转身就去了慈宁宫——那时母后您,可是刚用完参汤。”
太后的脸瞬间雪白,盯着死士腰间的狼首佩饰:“你...你何时豢养的北狄死士?”
“不是北狄,是漠南狼族。”
我站起身,任由死士呈上染血的密报,“臣妾今早才知道,萧玉瑶的母族根本不是什么江南士族,而是漠南狼王的遗孤。”
密报上盖着军机处的朱砂印,“当年母后您收养她时,可是知道她血管里流的,是狼族的血?”
太后猛地撞翻暖炉,碳火溅在萧明薇的画像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她望着我,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颤抖着解开衣襟——左肩上三道抓痕触目惊心,正是狼族特有的“三叠齿痕”。
“原来母后才是狼族安在宫里的细作。”
我望着她惊恐的眼神,忽然觉得讽刺,“明薇姐的死,是不是也与您这道伤疤有关?”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贤妃带着张院判闯进来,怀里抱着个鎏金匣子:“母后!
太医院查清楚了,当年淑妃给您请平安脉时,调换的不止安神汤——”她忽然顿住,盯着太后裸露的肩膀,“这是...闭嘴!”
太后尖叫着扯过貂裘,却被张院判抢先一步跪下:“启禀太后,这抓痕与臣在北狄典籍里见过的狼族印记一模一样!”
贤妃猛地转身看我,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我知道她此刻定在回想,为何我会突然让她查太医院的旧账——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萧玉瑶背后的主子不是赵承煜,而是这位端坐在慈宁宫三十年的太后。
“哀家没有!”
太后突然扑向我,指甲划过我鬓角,“是萧玉瑶那贱人逼我的
!
她拿贤王的命要挟哀家——贤王?”
贤妃猛地踉跄半步,手中匣子落地,露出里面贤王的血书副本,“原来...原来皇兄的死,真与母后有关?”
我望着贤妃瞬间崩溃的神情,忽然想起前世她在冷宫对我说的话:“若你能活着出去,替我看看皇兄的墓。”
如今她盯着太后肩膀的抓痕,眼中恨意比萧玉瑶更盛三分。
“把太后送去景仁宫。”
我对死士挥挥手,“让她与淑妃好好叙叙母族之情。”
转身时又补了句,“记得给她们换青砖——就用萧玉瑶从北狄带来的药粉砖,臣妾怕她们夜里着凉。”
贤妃忽然抓住我手腕,指尖掐进我昨日被赵承煜捏伤的地方:“你早就知道太后是狼族细作,对吗?
你让我查太医院,根本不是为了扳倒萧玉瑶,是为了引出母后!”
我望着她发红的眼眶,忽然轻笑:“贤妃妹妹聪明。”
抽出被她攥皱的密报,“不过妹妹该关心的,是这匣子里的贤王血书——还有,皇上今早让人送给你的,贤王当年的玉佩。”
她猛地低头,见匣子角落躺着枚狼首玉佩,正是贤王从不离身的信物。
眼泪突然砸在玉佩上,她却笑出声来:“原来你连这个都算到了...你究竟要什么?”
“要这紫禁城的天彻底变颜色。”
我替她捡起贤王血书,望着殿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妹妹若想给贤王报仇,明日卯初去养心殿——皇上会在那里,与北狄使团议和。”
离开慈宁宫时,雪又开始下了。
景仁宫方向传来萧玉瑶的尖叫,混着太后的咒骂,倒像是从同一个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摸着袖中萧明薇的画像残片,焦黑的朱砂眉间,仿佛还映着她临终前的笑。
这一局,太后和萧玉瑶的母族身份曝光,赵承煜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但我知道,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当北狄使团看见太后肩上的狼族印记,当赵承煜不得不亲手处决自己的母妃和宠妃,他才会明白,这紫禁城的龙椅下,埋着多少他亲手埋下的尸骸。
而我,萧沅芷,终将让这九重宫阙的每一片瓦当,都刻上萧明薇的名字。
至于贤妃...她眼中的恨意,倒真是这冬日里,比炭火更旺的好燃料呢。
06 血染紫禁冬至大朝会的钟鼓响过九声
“本宫要这紫禁城的雪,都染上萧氏的血。”
我捏着染血的凤印从龙椅上站起,漫天白绫裹着新帝的尸首从承乾宫飘落。
重生七日,我终于明白——这九重宫阙里,最锋利的刀不是龙纹匕首,而是那些跪在我脚下说“臣妾惶恐”的女人。
01 重生之恨我是被萧玉瑶推进太液池的。
前世她跪在冰面上哭到呕血,说“姐姐救我”,我脱了狐裘裹住她发抖的身子,却被她指甲掐进皮肉里。
如今这双手正死死扣着我的手腕,金镶玉护甲刺破我腕间动脉,温热的血珠滚进池水里,惊散了游弋的锦鲤。
“姐姐不是最爱妹妹么?”
她贴着我耳畔轻笑,呼出的热气混着血腥气,“你死了,我才能做真正的皇后啊。”
我盯着她发间那支点翠凤钗——这是我去年赏她的生辰礼,如今倒成了催命符。
前世我被她毒死在椒房殿时,这支钗正插在她如云的鬓角。
池水漫过我的口鼻,我却笑出声来。
萧玉瑶瞳孔骤缩,我趁机掰断她小指,借力跃出水面。
腊月寒风灌进湿透的褙子,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摸出藏在袖中的鹤顶红。
“妹妹可知,这毒药兑了雪水喝才够劲儿?”
我将药粉撒进池中,惊得她连连后退。
前世她用这法子害过七位妃嫔,今日倒要她尝尝滋味。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踉跄着撞到太湖石,发间珠钗歪斜,“这是母后赏我的秘药!”
“秘药?”
我冷笑,扯下颈间双鱼玉佩,“你怕是忘了,这玉佩是我亲手刻的。”
玉佩落地碎成两半,露出藏在夹层里的药瓶。
萧玉瑶瞳孔地震,我却已抽出她腰间软剑抵住她咽喉。
前世她用这剑割破我喉咙时,说的也是这句“姐姐莫怪”。
“萧玉瑶,你该叫我皇后娘娘。”
剑尖刺破她颈侧皮肤,我压低声音,“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去年上元节是谁在我的参汤里加了麝香?”
她浑身发抖,却仍梗着脖子:“你...你疯了!
父皇若是知道你弑妹——弑妹?”
我打断她,扬手将染血的帕子甩在她脸上,“本宫这就去乾清宫,告诉父皇你与三皇子私通的事。”
她瞬间惨白了脸。
前世我被幽禁在冷宫时,曾亲眼看见她与三皇子在御花园私会。
那时我以为是自己多疑
上。
子时五刻,西角门传来三声猫叫。
我裹着狐裘穿过长廊,贤妃的轿辇停在暗影里。
她掀开轿帘,腕间翡翠镯撞出清响:“皇后可算来了,本宫等得脚都麻了。”
“贤妃妹妹说笑了,”我坐上轿辇,任由暖香裹住全身,“妹妹今日在太后宫里跪了两个时辰,该是腿疼才对。”
她猛地攥紧帕子:“你果然什么都知道...萧玉瑶那贱人,竟在太后茶里下安神散!”
我望着轿外晃动的灯笼,想起前世贤妃被灌下毒酒前,曾托人给我送过一枚断簪。
如今她眼中的恨意,倒比记忆中更灼热几分。
“明日卯初,本宫要你带着太医院的记录去慈宁宫。”
我从袖中取出密折,“萧玉瑶给太后请平安脉时,调换了药方的事,妹妹应该查得差不多了吧?”
贤妃接过密折的手在发抖:“你...你连这个都知道?”
“本宫知道的,”我望着她鬓角的银线,忽然轻笑,“还有你藏在景仁宫夹墙里的,贤王当年的血书。”
轿辇猛地停下,贤妃盯着我,仿佛从未见过般:“你究竟是谁?”
“我是这紫禁城的皇后,”我掀开轿帘,黎明前的寒风卷着碎雪扑进轿内,“也是要带你们走出这活死人墓的...引路人。”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回到翊坤宫。
案头的密报又添了两页——军机处的人果然在萧玉瑶的妆匣里,找到了北狄可汗的密信。
小翠正蹲在炭盆前烤帕子,见我回来,忙递上温热的参茶。
“娘娘,刚才养心殿送来这个。”
她捧着个紫檀匣子,声音发颤,“是...是淑妃娘娘的金册金宝。”
我掀开匣子,明晃晃的金册上,“淑妃”二字已被朱砂划去。
匣底躺着支断簪,正是前世贤妃托人给我的那支。
窗外传来宫人奔走的脚步声,有人喊着“淑妃娘娘禁足景仁宫”。
我摸着断簪上的刻痕,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鸦鸣。
抬眼望去,成群的寒鸦正掠过紫禁城的飞檐,像极了前世我被鸩杀那日的景象。
这一次,乌鸦的翅膀下,该是谁的血要染红宫墙呢?
03 暗涌交锋卯初的慈宁宫飘着细雪,我踩着缠枝莲纹青砖进门时,贤妃正跪在蒲团上给太后捶腿。
她眼角泛着青黑,却在看见我时飞快扯了扯嘴角——昨夜里她怕是没
时,我踩着积雪踏入太和殿。
金箔贴就的龙柱映着琉璃灯光,赵承煜的龙袍上绣着的十二章纹格外刺眼——那是萧明薇亲手为他绣的,针脚里藏着她血中浸过的丝线。
北狄使团的狼首旗帜扫过殿门槛时,赵承煜的指尖在御案上掐出月牙印。
他望着为首的狼族长老掀开毡帐,露出里面被铁链锁住的太后和萧玉瑶,喉间滚出声破碎的“母妃”。
“启禀大周天子,”狼族长老甩下染血的密报,狼瞳扫过赵承煜腕间红绳,“我族圣女与太后的狼族印记,已由贵国太医院验明正身。”
他指向太后裸露的肩膀,三道新结的血痕爬满半个前胸,“她们妄图借大周皇权复兴狼族,罪当——够了。”
赵承煜突然拍案,墨玉扳指崩飞在金砖上,“朕会处置她们。”
他望着我鬓间的白蝶玉簪,眼中翻涌的恨意比当年鸩杀我时更盛,“皇后可还有话要说?”
我抚了抚腰间悬挂的双鱼玉佩——如今已用萧明薇的血重新粘合,碎玉间嵌着北狄使团送来的狼族圣物:“皇上难道不想知道,”取出贤妃连夜誊抄的贤王血书,“当年太子殿下坠井,究竟是谁推的第一把?”
殿内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
贤妃突然从后殿走出,鬓角别着贤王的狼首玉佩,每一步都踩在赵承煜当年命人铺的“万寿纹”青砖上:“臣妾有证。”
她展开血书,朱砂字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贤王临终前说,太子坠井那日,皇上曾去过御花园。”
赵承煜猛然转头,盯着贤妃腕间翡翠镯——那是萧明薇临死前塞给她的,镯底刻着“煜宁元年”四字,正是太子薨逝的年份。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像头被戳中软肋的困兽。
“皇上还记得吗?”
我逼近御阶,望着他发颤的指尖,“明薇姐替我挡下三箭时,曾问你为何要杀太子哥哥。”
取出染血的帕子,上面绣着萧明薇临终前的血字,“她到死都攥着这块帕子,却不知你早就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慢性毒药。”
狼族长老突然低喝,两名狼卫拖出个浑身是血的身影——是三皇子。
他颈间挂着赵承煜当年送给萧明薇的狼首玉佩,此刻正被北狄人用刀抵住咽喉:“周天子若不交出狼族奸细,我等便血洗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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