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嘴脸,挪了个位置,趁机甩开他的手。
“行啦,违约金呢我再给你压一阵子,不过利息要你自己解决嗷。”
顾瑾文笑意淡了下去,我接着道:“你的事儿关总也考虑了。”
我把他包里用来作秀的抑郁症药物塞给他,又拨通关于文的电话。
关于文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总说自己有病吗,明天开个发布会道歉,多哭一哭。
嘶……就说自己抑郁难忍,喝酒误事,粉丝自然会谅解你。”
“公司再雪藏你两年,还能东山再起。”
顾瑾文谄媚的笑脸一寸寸泛冷,“这就是你们的方案?”
我气定神闲地点头,关于文继续道:“这叫冷处理,互联网的记忆都是刷新的,没人会在乎你的过往。”
听到这话,顾瑾文凉薄地笑了,“是,没人在乎,因为他们早就把我忘干净了!”
他抓着鸡窝一般都头发,目眦欲裂地冲我喊:“曾导的电影就要开机了,我的事业正在上升期,这个时候你们把我雪藏……没了资源,没了前途,别说两年,两个月那些债就能把我压垮!”
顾瑾文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你们到底tm安的什么心!”
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原来他也知道这样会毁掉一个人啊。
可这都是他前世用来打发我的话啊,怎么到他自己就受不了了呢。
我那时深陷风波,背负巨债,不得不跪下哀求他的时候,他反将我求饶的话曝光。
害得调查未明前,我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被雪藏,无数次想要解约。
他又说是公司庇佑我,要我学会感恩,生怕我有一丝能爬起来的机会。
如今终于也轮到他了。
我心里越恨,脸上就越发淡定,轻描淡写地把这话还给他。
“人是你自己撞的啊。”
“顾瑾文,我和公司已经仁至义尽,你应该学会感恩。”
关于文深以为然,在一旁附和,顾瑾文愤怒地摔了手机。
“顾淑容,你不要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那天在车上你干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想过河拆桥,让我一个人去死,不可能!”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有些紧张,“你还想怎样?”
顾瑾文冷笑一声,打开车门离开。
随后,他如法炮制地想要曝光我们压制他的语音。
可他面对的不只是我,还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