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振。
凌思席望着台上的妻子，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琴房，她趴在琴键上打盹，口水蹭在琴谱上的样子。
如今她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而他为她打造的星空，正随着她的乐声绽放光芒。
演出结束后，小芽跌跌撞撞跑向后台，手里攥着凌思席临时用齿轮零件做的蝴蝶发卡：“妈妈弹星星！
爸爸做星星！”
苏月牙抱起女儿，齿轮发卡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把整个童年的星光都揉进了掌心。
第十六章：草莓味的实验室事故盛夏的机械实验室里，凌思席正在调试给苏月牙设计的智能乐谱架——能根据演奏者的呼吸节奏自动翻页，支架是齿轮与琴弦的抽象结合。
小芽趴在桌上画水彩，忽然把草莓果酱抹在齿轮零件上：“爸爸，给妈妈的礼物要甜甜的！”
“小捣蛋鬼！”
凌思席笑着刮她鼻尖，却在看见果酱渗进齿轮缝隙时愣住了。
正当他手忙脚乱拆解零件时，苏月牙推门进来，手里拎着给父女俩的冰饮：“又在搞什么秘密工程？”
她看着桌上沾满果酱的齿轮，忽然想起高中时凌思席偷偷在她铅笔盒里放草莓糖，糖纸总被他折成小齿轮的形状。
“其实这样也不错。”
她忽然拿起手机拍照，“机械与草莓的化学反应，就像我们的生活——偶尔失控，却甜得恰到好处。”
当晚，凌思席在实验日志里写下：“第101次实验室事故：女儿用草莓果酱‘改良’了齿轮轴承。
但妻子说，这是最完美的设计缺陷，因为爱情从来不是精密计算，而是允许彼此在齿轮里留下果酱印。”
第十七章：许愿瓶里的成年礼小芽十五岁生日那天，苏月牙翻出压在衣柜最深处的许愿瓶，里面的纸条已经泛黄。
她把瓶子递给女儿：“这是妈妈从初中开始写的心事，现在轮到你了。”
小芽盯着纸条上“希望凌思席能每天多笑一次”的幼稚字迹，忽然抬头问：“妈妈，爸爸小时候真的很严肃吗？”
话音未落，凌思席抱着新做的机械生日礼物推门进来，礼盒上系着草莓图案的丝带：“爸爸只是把笑容都留给了一个人。”
礼物是台迷你钢琴自动演奏机，琴键上刻着一家三口的名字缩写。
小芽按下开关，传出的却是苏月牙大学时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