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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哥哥的私有糖。全文免费

灵云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降纸条,字迹潦草:“小心你哥哥,他不是好人!”当晚,霜降收到小羽的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乱说的,祝你早日康复。”她盯着手机屏幕,发现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而沈砚此刻正坐在床边替她修剪指甲,“手别动,剪到肉了。”花园角落的玻璃房上着铜锁,蓝紫色鸢尾开得正好,霜降透过玻璃看见每片花瓣都贴着标签,“2015.5.7霜降在花店说‘鸢尾像蝴蝶的翅膀’”。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沈砚拎着浇花壶出现,“喜欢吗?这些花和你同一天生日。”他打开门时,花香裹着泥土气息涌出来,花架最底层摆着密封盒,里面是她用过的所有口红,从18岁的草莓色到现在的玫瑰豆沙,“每支都留着,就像你从未离开过。”他说话时,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后颈,那道蝴蝶形红痕,和她的胎记惊人相似。助...

主角:林霜降三明治   更新:2025-04-1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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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降三明治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哥哥的私有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灵云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降纸条,字迹潦草:“小心你哥哥,他不是好人!”当晚,霜降收到小羽的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乱说的,祝你早日康复。”她盯着手机屏幕,发现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而沈砚此刻正坐在床边替她修剪指甲,“手别动,剪到肉了。”花园角落的玻璃房上着铜锁,蓝紫色鸢尾开得正好,霜降透过玻璃看见每片花瓣都贴着标签,“2015.5.7霜降在花店说‘鸢尾像蝴蝶的翅膀’”。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沈砚拎着浇花壶出现,“喜欢吗?这些花和你同一天生日。”他打开门时,花香裹着泥土气息涌出来,花架最底层摆着密封盒,里面是她用过的所有口红,从18岁的草莓色到现在的玫瑰豆沙,“每支都留着,就像你从未离开过。”他说话时,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后颈,那道蝴蝶形红痕,和她的胎记惊人相似。助...

《病娇哥哥的私有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降纸条,字迹潦草:“小心你哥哥,他不是好人!”

当晚,霜降收到小羽的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乱说的,祝你早日康复。”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现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而沈砚此刻正坐在床边替她修剪指甲,“手别动,剪到肉了。”

花园角落的玻璃房上着铜锁,蓝紫色鸢尾开得正好,霜降透过玻璃看见每片花瓣都贴着标签,“2015.5.7 霜降在花店说‘鸢尾像蝴蝶的翅膀’”。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沈砚拎着浇花壶出现,“喜欢吗?

这些花和你同一天生日。”

他打开门时,花香裹着泥土气息涌出来,花架最底层摆着密封盒,里面是她用过的所有口红,从18岁的草莓色到现在的玫瑰豆沙,“每支都留着,就像你从未离开过。”

他说话时,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后颈,那道蝴蝶形红痕,和她的胎记惊人相似。

助眠药的余韵让霜降昏沉,却听见书房传来低语,“爸爸把你带走那天,我在雨里跪了三天,他们说你死于车祸,可我知道你还活着……”她扶着门框望去,沈砚对着电脑屏幕轻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小蝴蝶。”

屏幕上是她近期的生活录像:医院醒来时的迷茫、别墅花园里的徘徊、甚至偷翻保险柜时的紧张模样,“这次不会再让你飞走了。”

他指尖划过屏幕里她的脸,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颈间的半片蝴蝶吊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早餐桌上,沈砚替她切好牛油果,“记得吗?

你15岁时说牛油果像蝴蝶的蛹。”

他的语气太自然,仿佛那些记忆真的存在,霜降低头咬住吐司,却尝到咸涩——原来她在咬自己的舌尖。

“怎么了?”

他立刻递来温毛巾,指腹擦过她唇角时,停顿在蝴蝶胎记上,“这里小时候磕过,现在还留着淡疤。”

她愣住,因为这个细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午后阳光里,他替她挑连衣裙,“这条奶油色最衬你的胎记。”

拉链拉到一半,他突然低头吻在那片淡褐色印记上,“阿砚……”她浑身僵硬,他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像得了糖的小孩,“对不起,只是想确认你真的在我身边。”

沈砚每天睡前替她按摩太阳穴,“手法是跟理疗师学的,怕弄疼你。”


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时,林霜降看见墙角缩着个少年。

他校服破破烂烂,颈间挂着半片蝴蝶吊坠,“姐姐,能给我块面包吗?”

嗓音像浸了水的纸。

她撕开三明治包装递过去,触到他冰凉的手指,“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说我是野种……”她蹲下身替他擦脸上的泥,发现他后颈有蝴蝶形状的红痕,“以后你叫沈砚好不好?”

便利店暖光里,他攥紧三明治点头,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三个月后搬家那晚,她把蝴蝶发卡塞进他掌心,“阿砚,等我回来。”

他追着搬家卡车跑了三条街,最终摔倒在雨里,蝴蝶发卡的碎钻,混着雨水钻进泥土。

消毒水气味里,林霜降在医院睁开眼,头痛欲裂。

床头站着穿高定西装的男人,指尖摩挲她腕间胎记,“霜降,我是哥哥沈砚。”

他递来温热的蜂蜜水,杯沿印着她惯用的樱花贴纸,“医生说你车祸后失忆,别怕,我会帮你找回记忆。”

半山别墅的落地窗前,她盯着满墙照片发呆——幼儿园午睡时踢被子、初中校运会上拿接力赛金牌、18岁生日吹蜡烛时闭眼许愿的模样,“这些照片……我怎么完全不记得?”

沈砚替她披上羊绒毯,指腹划过她锁骨下方,“这里的蝴蝶胎记,是我们相认的标志。”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带着雪松的淡香,像某种无声的标记。

书房的保险柜在午夜发出轻响,霜降蹑手蹑脚靠近。

玻璃罐里装着高中校服第二颗纽扣,标签写“2018.9.12”,旁边是16岁时拔的乳牙,用丝绒袋装着,“第37件收藏品——霜降的乳牙”。

她翻到泛黄的笔记本,第一页贴着便利店小票,“2011.8.15 遇见我的小蝴蝶”。

“睡不着吗?”

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端着热牛奶,雾气模糊了金丝眼镜,“医生说助眠药要按时吃。”

瓷杯触到她唇时,她看见他领带夹是半片蝴蝶形状,和记忆里那个吊坠拼图般契合。

大学同学小羽抱着花束来访,刚开口:“霜降,你记不记得18岁露营——”沈砚突然推门进来,指尖按在小羽肩膀上,“霜降需要静养,改天吧。”

他的笑容依旧温柔,眼底却结着冰,小羽离开时塞给霜
衬衫下摆,心口处纹着完整的蝴蝶,翅膀中间嵌着银色碎钻,“碎钻是你发卡上的,那年缝进皮肤里了。”

暴雨在深夜砸向玻璃窗,霜降盯着窗外的电闪雷鸣,记忆突然清晰:18岁的雨夜,父亲将她塞进沈砚怀里,“带霜降走,他们要灭口!”

枪声响起时,沈砚扑过来挡住她,“姐姐别怕,我在这里。”

她摸着床头柜上的蝴蝶发卡,突然发现背面刻着“砚”字,是她10岁时歪歪扭扭刻的,“原来你一直都记得……”沈砚推门进来,头发滴着水,手里攥着她的外套,“想逃跑?”

他笑着晃了晃定位器,“小蝴蝶的每片翅膀,我都装了追踪器。”

翻墙时脚下一滑,霜降摔进沈砚怀里,他的白衬衫被雨水浸透,贴着她的额头滚烫,“疼吗?”

他替她揉着脚踝,不等她回答,突然低头咬住她唇,混着雨水的咸涩,还有压抑多年的执念,“知道吗?

这12年我每天都在怕,怕你忘记我,怕你爱上别人,怕你死在我不知道的角落。”

他的泪落在她脸上,滚烫如岩浆,“所以只能把你困在身边,哪怕你恨我。”

别墅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霜降从窗帘缝隙看见陌生男人下车,沈砚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将她推进衣柜,“锁好门,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客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男人的怒吼混着沈砚的闷哼,“交出证据,否则她活不过今晚!”

霜降握着剪刀冲出去时,看见沈砚被按在地上,腹部洇开血迹,“伤她试试。”

他笑着咳血,眼神疯狂而偏执,男人的刀转向霜降,寒光闪过的瞬间,沈砚扑过来挡住刀刃,血溅在她胸前的蝴蝶胎记上,“阿砚!”

她接住他逐渐冰冷的身体,警笛声由远及近,他抬手擦她脸上的血,“别怕,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医院ICU的灯光惨白,霜降盯着监护仪上的心跳线,沈砚的手背上插着各种管子,心口的蝴蝶纹身被纱布盖住,护士递来他的手机,相册里全是她的照片:幼儿园午睡照、初中运动会、18岁受伤时的病床照,最新一张是今早她在花园发呆的侧脸,备注写着“我的光”。

日记本掉在地上,她捡起翻到最后一页:“如果我死了,把心脏里的蝴蝶发卡还
的指尖带着薄荷精油的凉,划过她发间,霜降渐渐习惯这种亲密,甚至有些依赖,直到那晚她发现按摩油里掺着奇怪的味道,“是助眠的薰衣草精油。”

他笑着解释,却没说里面还有抑制记忆的成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整座城市在脚下闪烁,“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沈砚从身后环住她腰,“当年你父亲就是在外面出的事,现在有我在,你只需要留在金丝笼里做快乐的蝴蝶。”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笼外的风雨,哥哥替你挡。”

霜降在衣柜最深处发现带血的校服,袖口绣着极小的“砚”字,针法歪歪扭扭,记忆突然闪过片段:暴雨夜,少年替她挡住棍棒,“姐姐快走!”

他的血染红她的蝴蝶发卡。

她攥着校服冲进书房,沈砚正在看文件,“这是……”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18岁那年你保护我受的伤,记得吗?”

不等她回答,他递来牛皮相册,第一页是她躺在手术台上的照片,“昏迷三天,我守了三天,护士说你喊着‘阿砚别怕’,可我怕极了。”

他指尖划过照片里她苍白的脸,“从那时起,我就发誓,再也不让你受伤。”

深夜,沈砚坐在她床边讲童年故事,“你总说蝴蝶是最自由的生物,所以我把第一只捡到的蓝蝴蝶做成标本,放在你送的蝴蝶发卡旁边。”

他说话时,月光照亮床头柜上的玻璃罩,里面是褪色的发卡和干枯的蝴蝶,“后来发卡碎了,蝴蝶也枯了,但你还在,所以一切都值得。”

霜降望着他温柔的侧脸,忽然想起楔子的雨夜,那个缩在便利店角落的少年,和眼前这个把她困在温柔陷阱里的男人,原来早在12年前,他们的命运就像蝴蝶翅膀,轻轻一振,便掀起了余生的风暴。

玻璃罐里的校服袖口渗着暗红血迹,霜降盯着绣歪的“砚”字发呆。

记忆如碎玻璃刺入脑海:18岁暴雨夜,她护着沈砚蜷在巷角,棍棒落在后背时,他哭着喊“姐姐疼”。

她捏着校服冲进书房,沈砚正在看文件,指尖在“林氏车祸案”上停顿。

“这是你的,对吗?”

她抖着校服袖口,他摘下金丝眼镜,露出眼下淡淡的青黑,“2019年7月15日,你替我
落地,“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彼此的毒,也是解药。”

蝴蝶庄园的温室里,沈砚在培育新品种鸢尾,花瓣呈现出她瞳孔的琥珀色,花蕊藏着微型LED灯,“这样夜晚也能看见你的颜色。”

他擦着汗笑,霜降递来冰镇果汁,触到他手腕的旧疤,那是替她挡刀留下的印记,现在成了爱情的勋章。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深秋降临,是个扎着蝴蝶发带的小女孩,沈砚抱着女儿时,眼里的偏执化作了绕指柔,“小蝶,你妈妈是爸爸的蝴蝶,你是我们的小蝴蝶。”

婴儿床上方挂着水晶吊饰,每片水晶都刻着他们的故事,从便利店的初遇到废墟的求婚,在光线下折射出彩虹。

某个周年纪念日,沈砚带她回到最初的便利店,当年的少年和少女仿佛还在墙角依偎,“阿砚,你知道蝴蝶的生命有多长吗?”

他摇头,替她拢了拢围巾,“但我们的爱,会比蝴蝶的每一次振翅都长久。”

她笑着吻他唇角,便利店的暖光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玻璃罩里的蝴蝶发卡碎片,终于在时光里拼成了完整的翅膀,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正在极致的偏爱中继续,像鸢尾花与蝴蝶的共生,彼此缠绕,永不分离,在岁月的长河里,绽放出最甜美的光,让所有的偏执与等待,都化作掌心的暖,成为彼此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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