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立刻留下湿滑的印子。
看样子是做了无数次的动作,经验丰富。
而后他若无其事的抬头,倒是个漂亮的小丫头,你是一个人住吧?
物品摆放的并不多啊,还没男友?
我满脑子还在想那口痰的事,就差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真是太恶心了。
嗯,不着急。
我没防备地说着大实话。
怎么说话的眼睛长裤档了,小贱人有我漂亮吗?
恶女不乐意了,板着一张脸,狠狠地横了恶男一眼说。
呸呸……瞧我这张笨嘴真不讨喜,当然是亲亲老婆大人您最漂亮了。
恶男马上嬉皮笑脸地回应着。
可能试图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性,还故意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接着又说:小丫头乳臭未干的,她连老婆您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呢。
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以后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省得让人听了闹心!
恶女脸色明显好看了许多,但并不想轻易地放过恶男,她冷冷地来了句。
是,是,老婆,您说啥子都是对的!
恶男继续狗腿般回应着。
呕……自己长成啥样子心里没点数吗?
还有。
恶男你是眼瞎的吗?
我在心里呐喊。
切……原来是个软蛋,妻管严。
你心思单纯,可别被某个别有用心的狐媚子看一眼,魂就被勾走了。
恶女语气缓和了不少,瞟了眼恶男继续说教着。
还不忘斜眼瞟我,故意诋毁。
额……我无语了。
恶女嫉妒的吧?
听你这生硬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家里人做什么的?
恶女试探着问。
这话咋听着这么奇怪呢?
查户口?
海南的,在这边工作,刚租的房子。
我随便敷衍了几句。
面对这两个老狐狸,我看似被动的被他们套了话。
让他们自以为了解了我的真实情况。
外地人,打工的,父母不在身边,没男友。
没钱,没势,没背景,没人撑腰……普通人而已。
好拿捏。
夫妻俩眼神立马鄙夷了起来。
背靠沙发,翘着二郎腿左右摇晃。
你在我们楼上住,规矩还是要立的,以后碰面喊我花哥,喊我老婆花嫂嫂!
恶男吐出一口烟雾漫不经心说着。
对,像那电视柜上的兰花,阳台上的菊花你以后不能再栽种了,触霉头。
恶女对着这些花就是一顿指手画脚叫道。
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