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百年前在花果山，他第一次看见彩虹时的笑。
“好。”
他握紧师父的手，感受着佛心与妖血在掌心交融，“那就让他们看看，被紧箍咒困住的，从来不是我的头，是我们偏要共赴生死的……” 他望向洞外逐渐消散的黑雾，“执念。”
8 三请·佛心劫星核深处的黑雾在黎明前最暗的时刻凝结成棺。
唐僧盘腿坐在咒印中央，袈裟褪至肩头，心口的佛心正泛着温润的光，与星核核心处的黑色心脏遥相呼应。
孙悟空跪在他面前，金箍棒深深插入地脉，浑身发抖——他能清晰看见，师父每呼吸一次，鬓角的白发就多一根，那是在用阳寿维持星核的稳定。
“别这样看着我。”
唐僧轻笑，指尖划过悟空眉骨，那里还留着三日前与六耳虚影搏斗时的擦伤，“你早该知道，从你在五行山下抓住我衣角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就不再是各自的了。”
金箍突然发出哀鸣，裂痕处渗出的黑雾竟在半空凝成锁链，缠向唐僧心口。
孙悟空本能地攥紧拳头，却发现那些锁链上刻着的，正是他历年失控时在师父身上留下的伤痕——白虎岭的爪印、车迟国的灼痕、还有方才为引恶念现身时，冰棱刺破袈裟的血口。
“师父，求你……”他声音发颤，喉间像卡着块烧红的炭，“换别的法子，哪怕我永镇星核，哪怕我……没有别的法子了。”
唐僧打断他，掌心托起护心镜碎光，镜中浮现出五行山下的场景：少年僧人蹲在石前，用指尖在孙悟空掌心画“平安”二字，“你看，那时的你多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攥着我的衣角死活不松手。”
他忽然扯开袈裟，露出心口与金箍同形的咒印，“现在该换为师攥紧你了。”
星核突然震动，恶念残魂在黑雾中发出尖笑：“唐僧，你以为剜出佛心就能补全他的元神？
别忘了，你是金蝉子十世转世，佛心一碎，你便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又如何？”
唐僧指尖抚过悟空眉心的金箍，裂痕处的黑雾竟乖乖退散，“他为我挨了九九八十一道棍，我为他舍了十世修行，本就是最公平的因果。”
他望向星核核心，黑色心脏正在收缩，“况且……你以为这佛心，真的纯粹无垢？”
孙悟空浑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