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返,是这少年若天神般从天而降,调兵遣将,救了大家一条性命。
这精怪本已受伤颇重,再兼困在这旧屋中,几日未进食水,早已虚弱至极。
随行的士兵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它捆得粽子一般。
众人见状,胆子又大了许多,不断凑上前去,将圈子围得越来越小。
有些毛头小儿,更是找准了人群中的空子,不断向内圈挤进去,凑到近前,将精怪看了个仔细。
“你这怪物,为何伤人!”
想到前几日自己几乎命丧在这些精怪手中,左良就气不打一处来。
“爷问你话,你快快给爷从实招来!”
“精怪不通人言,不具智识,审问无用”,林渊提醒道,“仔细搜查,若有刀剑暗器,查明来历。
至于这精怪,悬于卫所高墙之上,我们静待它的同伙前来自报家门。”
被绑的精怪虽口不能言,却依然呜呜做声,眼睛直望着林渊,示意要士兵放他一只手臂出来。
“小妖怪不说话,那他会画画么?”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一个稚嫩的童声,倒是提醒了众人。
林渊微笑着对孩子点点头,便示意士兵略松麻绳。
得了这些许的自由,精怪活动活动臂膀,操起利爪,在地上划得哧哧有声,陈年的青砖,竟分明地留下几寸深的痕迹来。
“会不会画啊你,画个鸡毛掸子是什么意思?”
左良围着地上的图案左看右看,不得要领。
精怪呜呜作声,正要提笔再续,嗖得一声,一只飞刀自堂外飞入,直插入这精怪的喉咙。
这精怪扭了几扭,不多时便化作一滩泥水。
地上只留下了一团麻绳,和几条弯弯曲曲、不知所谓的刻痕。
林渊上前探看,将飞刀捡起拿在手中。
只见这飞刀的刀刃上,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片素白的鲛绡。
“鲛绡?!”
众人方才再次见到精怪瞬时化作一滩泥水,正骇得周身僵硬,又见这素日熟悉的鲛绡,穿在这灭口的飞刀之上,说不清背后有什么关联与阴谋,只得惊呼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一阵凉意,沿着脊椎骨爬上来,唬得人动弹不得。
林渊是不信城里的流言的,但看这势头,若再不搞清楚背后的古怪,人族与鲛人族便要势不两立了。
“是时候,去一趟碧渊城了。”
林渊心中暗想,正待与左良商议,街巷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