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我们俩就有了一个不错的关系。
苏念始终被谢宥怜吊着一口气,日日夜夜折磨。
我每天被迫陪同谢宥怜观赏,心中早就无波澜,但却越发坚定了一个念头∶谢宥怜只有死了,我才能有命活。
苏念她身上穿的依旧是应聘那天的红裙,她身上的香水已经消散不少,但还残留。
这天,我故作受不了逼问苏念,让她招出幕后之人。
失魂许久的苏念终于有动静,她浑浊的眼珠动了动∶“晚、晚,你来救我了!”
我诧异,她语气里的激动仿佛我们依旧是当初交好的模样。
然而接下来我知道,苏念记忆错乱了,她停在了我们高中感情最要好的时候。
苏念抱着我又哭又笑,我回抱她。
然后在谢宥怜靠近的一刻,我猛然退后,害怕不已∶“谢少,阿念她说、她说她决定供出一切。”
谢宥怜脸色剧变,他推开我,掐住苏念脖子。
然而刹那,变故突发。
苏念口吐黑血,谢宥怜来不及问什么身体踉跄前倾倒地,最后谢管家慌乱冲进来,里里外外叫人。
没人注意到我,我坐在原地微微勾唇。
苏念身上的香水遇到氯雷他定,会变成剧毒氰化物,我先前一直藏在身上,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苏念死了,但谢宥怜被救活了。
一周后,谢宥怜出院,他没回家而是去了墓地,今天是江溪南的祭日。
我本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此刻倒得以喘了一口气。
算算时间,江溪唳应该醒过来了,那天我给阿成发了求救信号,他们应该收到了。
但我没有把握江溪唳会出手救我,毕竟他们这些上位者看重的是利益。
“姜姐姐,你是在想家人吗?”
谢思溪抱着玩偶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因为这句话想到了爸妈。
进入谢家后,我一直高绷神经,不敢去想身后的人,因为一旦想了,我就想逃回他们身边。
我憋回泪意,“思溪这么细心的吗?”
“我也想妈妈了。”
闻言,我瞳孔地震,此前种在心中的疑惑种子再一次萌生。
我余光扫了一眼周边,确认没有人后,拉着谢思溪走到钢琴旁∶“思溪,你能弹首曲给老师听吗?”
话音刚落,谢管家突然出现打断∶“小少爷,该午休了。”
谢思溪撇了撇嘴,把他不离身的木偶塞到我怀里后牵着管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