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溪能活下来,全然是江溪南拼尽全力,以身护住他。
至于所谓的香水,不过是谢宥怜受刺激过大,记忆混乱,潜意识认为是江溪南的情人救出了谢思溪,香水是这个情人的标志。
折磨我们,不过是为了揪出一个不存在的情人。
我不由得讽刺大笑出声。
谢宥怜这恶心玩意,真该死啊。
谢思溪一直想对外朝江溪唳求助,但都被谢宥怜以各种理由困禁在房,直到谢思溪自杀重生,他凭着两世的记忆成功传递信息。
应聘那天正是谢思溪与江溪唳第一次联系。
阿成在这时候插话道∶“你当日的纽扣被掉包啦,是小少爷放进去的录音纽扣,所以我们才能迅速赶来。”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佩服这个小孩。
第二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谢宥怜当年纵火杀妻儿的真相,谢家一夜之间势力大减,江溪唳倾尽所有将谢宥怜送进监狱。
不过隔日就传出谢宥怜在监狱里吞刀片自尽。
我去给江溪唳送资料时,却意外见到了谢宥怜,原来江溪唳不打算让他轻易死去,留了他一命,日日折磨。
江溪唳挑眉∶“捅他一刀玩玩?”
我认真问了一下∶“捅一次多少钱?”
阿成∶“?”
我和爸爸推着妈妈,漫步在林荫大道。
余生慢慢,我终于能陪他们坐在夕阳西下,迎来生命的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