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水的由来,她是在闲鱼上买的。
可这些无论她重复多少遍,谢宥怜都不相信,只会觉得是借口。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苏念的绝望,与前世的我有过之而不及。
直到第四天,谢管家才将我带出去,而气息薄弱的苏念被几个人拖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谢宥怜摇晃红酒,意味不明道∶“姜小姐受惊了?
抱歉啊,苏小姐确实丑了些。”
我惨白着脸不敢看他,“为、为什么,阿念做了什么?”
“她啊,杀了我的妻子江溪南,而她说,你才是主谋。”
“苏小姐,你告诉我,谁杀了我的妻子?”
谢宥怜这样的语气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玩弄猎物时特表现出来的试探。
我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般∶“阿念,阿念为什么会这样说……”苏念还真是不死心想让我陪葬啊。
我本就不知道苏念为什么会有那瓶香水,所以谢宥怜即便查到我身上也查不出什么,至于与江溪唳的来往,他应当还没查到什么。
想清楚这些,我直视谢宥怜,真诚道∶“谢少,我不知道阿念为什么这样污蔑我,但是你是江小姐的先生,我信你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人!”
谢宥怜早就查到江溪南曾资助过我,眼下见我提到她,眼波流动。
他怀念道∶“姜小姐竟然还记得我妻子,想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谢宥怜没有放我离开,让人给我安排了客房住下。
接连几天,我都表现正常,礼貌询问谢管家查清事实了没有。
不等谢管家回答,我诚恳天真道∶“没关系的,既然谢少怀疑我,那我便等自己身上的嫌疑洗清再离开。”
谢宥怜似乎是找不到我身上疑点,他允许我在谢家走动。
这天我下楼时,谢宥怜正陪着谢思溪下象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温馨的亲子画面,我却感到一丝诡异。
谢宥怜头也不抬道∶“姜小姐,从今天起,你就是思溪的老师了。”
“薪资二十万。”
6、谢宥怜的这番话,我瞬间明白,他知道当日救了谢思溪的人是我。
经历过上辈子的事,我清楚谢宥怜是个疯子,没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谢宥怜没有揭穿,我于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任务。
我大学期间一直家教,对于教小孩是有经验的,而且谢思溪很听话,又聪明,学东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