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柔江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燕不归苏婉柔江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为了让养女嫁给我的未婚夫江渊。在我婚礼前一天,买通一群小混混把我拖进了废弃工地。她挂断我的求救电话时说:“谁让你那么自私,不愿意把这么好的婚事让给你妹妹。”“只有你脏了,才能给你妹妹让路。”第二天婚礼上,她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播放我被凌辱的视频。痛斥我生性放荡,改不掉跟人滥交的毛病,我这么脏的人,不配做她的女儿。更是扬言,如果我敢不要脸地来抢妹妹的婚事,就打断我的腿,跟我断绝关系。可她不知道,我在昨晚,就已经死了。我的头,就藏在家里的冰箱里。我死的第七天。丧葬公司联系不到我,就把我定的骨灰盒直接寄到了家里。快递小哥将骨灰盒送到家里时,苏婉柔吓得惊叫一声,娇弱地扑进江渊的怀里,脸色苍白。我妈当场砸了骨灰盒,义愤填膺:“肯定是徐燕搞...
《燕不归苏婉柔江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妈为了让养女嫁给我的未婚夫江渊。
在我婚礼前一天,买通一群小混混把我拖进了废弃工地。
她挂断我的求救电话时说:
“谁让你那么自私,不愿意把这么好的婚事让给你妹妹。”
“只有你脏了,才能给你妹妹让路。”
第二天婚礼上,她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播放我被凌辱的视频。
痛斥我生性放荡,改不掉跟人滥交的毛病,我这么脏的人,不配做她的女儿。
更是扬言,如果我敢不要脸地来抢妹妹的婚事,就打断我的腿,跟我断绝关系。
可她不知道,我在昨晚,就已经死了。
我的头,就藏在家里的冰箱里。
我死的第七天。
丧葬公司联系不到我,就把我定的骨灰盒直接寄到了家里。
快递小哥将骨灰盒送到家里时,苏婉柔吓得惊叫一声,娇弱地扑进江渊的怀里,脸色苍白。
我妈当场砸了骨灰盒,义愤填膺:
“肯定是徐燕搞的鬼,自己不自爱,跟人滥交,还有脸嫉妒婉柔嫁给了女婿你这么好的老公!”
“她向来心思歹毒,就是个扫把星!害死了她爸,还想害我的宝贝女儿!”
“早知道她这么恶毒,当初就不应该把她找回来,就应该让她烂在大山沟里,嫁给老鳏夫!免得来祸害我们一家人!”
她不知道,那个骨灰盒,是我给自己买的。
我死前,从来没有家。
骨灰盒,是我给死后的自己的家。
可是我的家,被她亲手砸了。
五岁生日那天,我爸带我去游乐场,被人贩子拐卖到大山沟里。
十八岁那年,我刚考上大学,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养父母却为了彩礼把我绑起来,送到老鳏夫床上。
亲生父母带着警察找上门时,我衣不蔽体,浑身是伤,正用刀抵着脖子,誓死不从。
我以为我的亲生父母,会是我的救赎。
却不知,他们让我陷入另了一个更可怕的深渊。
我在大山里忍饥挨饿,挨打受虐时,亲生父母将养女苏婉柔捧在手心,宠成了令人艳羡的小公主。
我刚回家,妈妈将哭哭啼啼的苏婉柔搂在怀里,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不要仗着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就欺负苏婉柔。
苏婉柔是我爸从福利院将带回来的,她代替我在他们面前尽孝,治愈了我妈失去女儿的痛苦。
所以,这个窃取了我十三年人生的人。
是我的恩人。
我要知恩图报,要什么都让着她。
包括我的命。
苏婉柔靠在江渊怀里,摇摇欲坠,脸上毫无血色。
被袖子遮住的左手臂的静脉血管处,一片青紫。
我妈以为苏婉柔被我吓坏了,心疼地赶忙向苏婉柔保证,有她在,她绝对不会让我这个恶毒的贱人伤害到苏婉柔。
却没有注意到,苏婉柔的手心紧紧攥在一起,目光躲闪,额头冒汗。
江渊一身高定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将一碗黑糊糊的药递到苏婉柔嘴边。
苏婉柔嘟起小嘴,撒娇道:“老公,这个药太苦了,我不想喝了?”
江渊声音温柔,但却充满着不容拒绝:
她已经认定了我心思歹毒,想要将苏婉柔赶走。
苏婉柔的右腿烫伤,留下难看的疤,我妈不顾我重伤卧病在床,将我拖到医院,从我的腿上,硬生生割下大片的皮,植到苏婉柔腿上。
并花大价钱,为她做疤痕修复。
我以左耳失聪和右腿留下永久性的丑陋疤痕为代价,明白了一个事实。
从五岁生日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了妈妈。
她只是生了我的人。
仅此而已。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一拾荒大爷在垃圾堆发现一条爬满苍蝇和蛆虫,恶臭无比的,人的腿。
即便那条腿已经腐烂肿胀,但依然能清晰辨认,整条腿的大腿上,全是丑陋的,令人作呕的疤。
与我当初被迫割皮的疤,一模一样。
法医经过解剖,对腿骨的鉴定,死者是女性,身高160到165左右,年龄在20到25岁之间。
整条腿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腿骨碎裂,是由钝器重击导致的。
怀疑死者生前受到非人的虐待。
腿上的疤痕有明显的手术缝合痕迹,推测受过烧伤烫伤之类的伤。
或者因某种原因做过割皮手术。
那条腿经过特殊处理,已经破坏了DNA,无法匹配到身份。
各大频道滚动播出这条新闻时,我妈盯着屏幕上那条被打了马赛克的腿,呆愣了好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
却被杯子碎裂声音拉回现实。
苏婉柔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杯子的碎渣深深刺入她的皮肤,那条生长着我的皮肤的腿,瞬间鲜血直流。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死死地盯着屏幕,嘴唇颤抖,整张脸惨白得吓人。
袖子下的胳膊静脉处,淤青的范围比上次更大。
并且,多了好几个针孔。
没人看到,在她被送到医院,处理完伤口后,她整个人埋进被窝里,吓得浑身发抖,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亲手埋的,那贱人的腿怎么可能会自己跑出来......”
我死后的第二十二天。
继垃圾场发现人腿过后,警方再也没有发现任何碎尸,也没有找到尸源,案子陷入了僵局。
经过一周的治疗,苏婉柔腿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有些地方被玻璃扎得太深,还是会留下疤痕。
新婚不过三周,她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瘦了好几圈,走路一步一喘,双眼凹陷,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惨白。
值得欣慰的是,江渊对苏婉柔一如既往的宠爱,每天大把昂贵的补品当饭一样喂进苏婉柔的嘴里。
但她依然如同凋谢的玫瑰一般,迅速枯萎。
我妈心疼得直掉眼泪。
医生的报告也只说,苏婉柔是严重贫血,可以通过输血来迅速提升血红蛋白水平。
比任何补血的药效果都快。
但苏婉柔是罕见的熊猫血,血库不够。
提到血,我妈像是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徐燕!不管你躲在哪里,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滚回来!”
“你跟婉柔都是熊猫血,她现在需要输血,你快回来给你妹妹输血!”
“良药苦口,一会儿去医院还要抽血,你要多补补。”
“抽血?”
在我妈疑惑的目光下,江渊不疾不徐解释:
“体检需要抽血,身体养好,才好备孕。”
苏婉柔眼睛一亮,端起碗,将药一饮而尽。
我妈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对对!赶紧养好身体,生一个大胖小子!”
有了孩子,江渊太太这个位置,才算真正坐稳了。
或许想到还有我这个恶毒的贱人可能会破坏她宝贝女儿的幸福。
她沉下脸,给我发无数的语音条一顿咒骂,骂我自私,骂我恶毒,骂我连苏婉柔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最后放狠话: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贱人!”
“江渊已经是你的妹夫了,你要是敢来抢,我把你送回山里嫁给老鳏夫!”
“你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别回家!免得脏了我的眼!”
“......”
骂完,她恶狠狠地将我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可是妈妈,我已经如你所愿,死在外面了。
而你们,也离死不远了!
我死后的第十五天。
我妈手机收到我各个器官缺血性衰竭,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的报告。
她微微愣了愣,随后冷笑一声,将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对着我冷嘲热讽:
“徐燕,从你被找回来开始,就自残装可怜,栽赃陷害婉柔,这种把戏玩了四年,你没玩够,我都看够了!”
“这回又想出新把戏了,开始装绝症了?我倒是好奇,你装这个病,要怎么栽赃到婉柔头上?”
“难不成,你要陷害婉柔天天抽你的血,把你抽出绝症!”
“你这么恶毒的人,如果真得了绝症,那可真是老天有眼!”
“......”
我从回到家的第一天,苏婉柔就非常恨我。
平时柔弱乖巧的苏婉柔,趁我准备炒菜时,将我扇倒在地,用脚死死踩在我的脸上,居高临下,满脸扭曲:
“凭什么你能拥有完整的家庭,而我生下来就见不得光,要在福利院受尽欺凌!”
“你这种贱人,就应该住猪圈,吃猪食,活得猪狗不如,嫁个臭烘烘的糟老头子,一辈子烂在山沟里!”
她端起锅里烧得冒青烟的油,往我身上泼。
“去死吧!”
只可惜,她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渍,脚下一滑,重重摔倒。
滚烫的油浇在地上,溅到她腿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到死都记得那天。
我妈回来,刚好看到那一幕,不等我辩解,就定了我的罪。
锤子一样的巴掌,扇在我左脸上,扇得我嘴角出血,耳膜一阵轰鸣,从此,我的左耳,就再也听不了任何声音了。
我趴在地上,抬眼望着她。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骂我,可我只听见了耳朵里的轰鸣声。
但她那张嘴脸,却诡异地与虐待了我整整十三年的养父母那副嘴脸,完美重合。
她看我的表情,不是看一个用自己的血肉孕育,拼死生下的亲生女儿。
倒像是在看仇人,冷得让我遍体生寒。
不管我受多重的伤,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从来只偏信苏婉柔的话,认定是我自残,装可怜。
“我保证,只要你回来救你妹妹,你就还是我的好女儿,我会补偿你的......”
“......”
“徐燕你这个贱人!别再装神弄鬼了!你再不回来给你妹妹输血,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或许是听到我妈跟我联系,苏婉柔空洞的双眼像是突然有了神采。
她发疯一般尖叫,嘴里喊着,不要联系我,她就是死也不要我肮脏的血。
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我的名字。
我妈只当是我在背后搞鬼,把苏婉柔害成这样,所以苏婉柔才那么害怕我。
她把苏婉柔搂在怀里,心疼地安抚:“好好,不要徐燕的血!”
“都怪那个贱人把你害成这样!”
“如果让我见到她,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而她的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是我四年来,因贫血而住院的就诊记录,我手臂上大片大片的淤青,和密密麻麻的针眼。
而苏婉柔的症状和手臂上的针眼,跟我的如出一辙!
我妈愣了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颤抖着手,将之前收到的,我各个器官缺血性衰竭,快要死了的确诊书照片翻出来。
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她双腿一软,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她抓起苏婉柔的手,声音颤抖:
“婉柔,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手臂上的针眼,真的是抽血检查留下的吗?”
苏婉柔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妈悲愤交加,瘫坐到地上,手机死死攥在手上,屏幕上,跳出刚收到的新消息。
“这门好婚事,还是你亲自为你的好女儿抢来的!”
杀人诛心!
江渊是本市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老板,身价不菲。
他长得帅气,开着豪车,穿着高定西服,戴着金丝眼镜,手上是限量版的腕表,举止温文尔雅,通身的矜贵。
是绝对的钻石王老五,足够令所有女人趋之若鹜。
当我挽着他的手臂,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苏婉柔就已经将他视为囊中物。
而她,也钻进了我为她精心设计的囚笼。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当着我的面,向江渊抛媚眼。
餐桌下的腿,在他身上来回摩擦。
而江渊虽正襟危坐,却眼眸微眯,并不拒绝。
我只当不知道。
江渊离开后,苏婉柔扑进我妈怀里哭诉,她爱上了江渊,她要嫁给他。
如果不能嫁给江渊,她宁愿去死!
我一个山沟里来的,被老鳏夫糟蹋过的贱女人,不配高攀江渊这样矜贵的男人。
我妈一锤定音,“这么多年,委屈婉柔了,婚事让给你妹妹,就当你报答她替你尽孝的恩情了。”
那是我回来四年,第一次反抗。
于是,便有了我的亲生母亲,为了李代桃僵,让养女能嫁给亲生女儿的未婚夫,花钱找一群人小混混把我拖进废弃的工地,拍那些恶心的照片和视频的荒唐事。
只有我在婚礼上闹出不可挽回的丑闻,江渊骑虎难下,被逼同意换新娘。
毕竟,他那样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被那么多混混凌辱过的女人呢?
她们以为,她们算计得逞,往后便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这一局,我才是那只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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